r>法督责尤严官吏救过不暇若为三部各设主司择
才非难办事亦易事办过鲜不挠上心此亦一时之
良策也其勾院磨勘两司出于旧制关防之要莫加
于此理欠凭由二司虽非旧设自理欠失序凭由散
落故设二司专令典掌纲目咸具制置有伦逋欠无
失理之名凭由鲜流散之弊实亦要切不可废除若
两司并委一官方及判官一员之事其主辖支收司
先因从京支度财货转输外地此除彼附照验稽滞
若京城得贤主吏使居此司专行检辖凡支拨官物
便给除破文凭却于所司置簿记录催到收附文记
即乃勾销簿书取捷之门亦为允当其行帐司近日
权置了绝旧帐帐目告尽司额自除提点司是中旨
特置提振三司废怠之事固非有司敢得拟议也诏
三司都凭由理欠司宜令为一处命官兼判应诸道
逋负官物令三司逐部理约理欠司但总其所逋之
数纠督之余悉从恕奏恕将立茶法召茶商数十人
俾各条利害恕阅之第为三等语副使宋太初曰吾
观下等固灭裂无取上等取利太深此可行于商贾
不可行于朝廷惟中等公私皆济吾裁损之可以经
久于是始为三法行之货财流通峡路诸州承孟氏
旧政赋税轻重不均阆州税钱千八百为一绢果州
六百为一绢民前后击登闻鼓陈诉历二十年诏下
本道官吏因循不理转运副使张晔年少气锐会受
诏按覆即便宜行之恕奏晔擅改法计果州一岁亏
上供绢万余晔坐削一任免恕每便殿奏事太宗或
未深察必形诮让恕敛板q缩退至殿壁负立若无
所容俟意稍解复进&#执前奏终不改易如是或至
三四太宗以其忠多从之迁礼部侍郎真宗即位加
户部命条具中外钱谷以闻恕久不进屡趣之恕曰
陛下富于春秋若知府库充实恐生侈心臣是以不
敢进真宗嘉之咸平二年帝北巡充行在转运使俄
以母老求解拜吏部侍郎知通进银台封驳司审官
院上言封驳之任实给事中之职隶于左曹虽别建
官局不可失其故号请以门下封驳事隶银台司从
之五年知贡举恕自以洪人避嫌凡江南贡士悉被
黜退又援贡举非其人之条故所取甚少而所取以
王曾为首及廷试糊名考校曾复得甲科时议称之
恕每自叹曰吾得曾名世才也不愧于知人矣恕事
母孝母亡哀慕过甚不食荤茹遂至羸瘠起复视事
迁尚书左丞权知开封府恕已病犹勉强亲职数月
增剧表求馆殿之职获奉以济其贫真宗曰卿求一
人可代者听卿去是时寇准罢枢密使恕即荐以自
代遂以准为三司使恕为集贤学士判院事准即检
寻恕前后改革兴立之事类以为册及以所出榜别
用新板躬至恕第请判押恕亦不让一一押之自是
计使无不循其旧贯至李谘为三司使始改茶法恕
之规模渐革矣帝重恕诏太医诊疗百日有司请停
奉不许未几卒年五十九恕将卒口占遗奏及约束
后事送终之具无不周悉真宗悼惜废朝赠吏部尚
书录其子执中太常寺太祝执古为奉礼郎恕颇涉
史传多识典故精于吏理深刻少恩人不敢干以私
前后掌利柄十余年强力干事胥吏畏服有称职之
誉善谈论听者忘倦素不喜释氏尝请废译经院辞
甚激切真宗曰三教之兴其来已久前代毁之者多
矣但存而不论可也恕性吝怒子淳私用钱及寝疾
上言淳不率教导多与非类游常习武艺愿出为外
州军校真宗曰戎校管镇兵非丞郎家子弟所&#也
以为滁州司马恕卒召复旧官后竟以贿败执中至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别有传执古至虞部员外郎执
方执礼并太子中舍
  辛仲甫
子若冲 若虚
若蒙 若济 若渝

按宋史本传仲甫字之翰汾州孝义人曾祖实石州
推官祖迪寿阳令父藩河东节度判官仲甫少好学
及长能吏事伟姿仪器局沉厚周广顺中郭崇掌亲
军领武定节制署仲甫掌书记显德初出镇澶渊仍
署旧职崇所亲吏为厢虞候部民有被劫杀者诉阴
识贼魁即捕盗吏也官不敢诘仲甫请自捕逮鞠之
吏故稽其狱仲甫曰民被寇害而使自诬服蠹政甚
矣焉用僚佐为请易吏以雪冤愤崇悟移鞫之乃得
实状崇移镇真定改深赵镇观察判官太祖受命以
崇为监军陈思诲密奏崇有奸状上怒且疑遣中使
驰往验之未至崇忧懑失据谓宾佐曰苟主人不察
为之奈何皆愕相视仲甫曰皇帝膺运公首效节军
民处置率循常度且何以加辞第远侦使者率僚属
尽郊迎礼听彼伺察久当自辨矣崇如其言使者至
视崇无他意还奏上大喜归罪于思诲仲甫又随崇
为平卢军节度判官崇卒改郓齐观察判官累雪冤
枉干德五年入拜右补阙出知光州州有横河与城
直会霖潦暴疾水溢溃庐舍仲甫集船数百艘军资
民储皆赖以济六年移知彭州州卒诱营兵及诸屯
戍谋以长春节宴集日为乱属春初仲甫出城巡视
见壕中草深意可藏伏命烧剃之凶党疑谋泄有自
首者擒百余人尽斩之先是州少种树暑无所休仲
甫课民栽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