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贵莫大晏然终年非心情所
安是以抗表辄行毕命原野以翼宏规经略文武用
命忽遇衅会大事便济然国家之虑常以万全非至
安至审王者不举臣谓宜严诏谕翼还镇养锐以为
后图若少合圣听乞密出臣表与车骑臣冰等详共
集议寻而骠骑将军何充辅政请为长史桓温代翼
为荆州复以汪为安西长史温西征蜀委以留府蜀
平进爵武兴县侯而温频请为长史江州刺史皆不
就自请还京求为东阳太守温甚恨焉在郡大兴学
校甚有惠政顷之召入频迁中领军本州大中正时
简文帝作相甚相亲昵除都督徐兖青冀四州扬州
之晋陵诸军事安北将军徐兖二州刺史假节既而
桓温北伐令汪率文武出梁国以失期免为庶人朝
廷惮温不敢执谈者为之叹恨汪屏居吴郡从容讲
肄不言枉直后至姑孰见温温时方起屈滞以倾朝
廷谓汪远来诣己倾身引望谓袁宏曰范公来可作
太常邪汪既至u坐温谢其远来意汪实来造温恐
以趋时致损乃曰亡儿瘗此故来视之温殊失望而
止时年六十五卒于家赠散骑常侍谥曰穆长子康
嗣早卒康弟宁最知名
  李重



按晋书本传重字茂曾江夏锺武人也父景秦州刺
史都亭定侯重少好学有文辞早孤与群弟居以友
爱着称弱冠为本国中正逊让不行后为始平王文
学上疏陈九品曰先王议制以时因革因革之理唯
变所适九品始于丧乱军中之政诚非经国不刊之
法也且其检防转碎征刑失实故朝野之论佥谓驱
动风俗为弊已甚而至于议改又以为疑臣以革法
创制当先尽开塞利害之理举而错之使体例大通
而无否滞亦未易故也古者诸侯之治分土有常国
有定主人无异望卿大夫世禄仕无出位之思臣无
越境之交上下体固人德归厚秦反斯道罢侯置守
风俗浅薄自此来矣汉革其弊斟酌周秦并建侯守
亦使分土有定而牧司必各举贤贡士任之乡议事
合圣典比踪三代方今圣德之隆光被四表兆庶J
J欣睹太平然承魏氏雕弊之迹人物播越仕无常
朝人无定处郎吏蓄于军府豪右聚于都邑事体驳
错与古不同谓九品既除宜先开移徙听相并就且
明贡举之法不滥于境外则冠带之伦将不分而自
均即土断之实行矣又建树官司功在简久阶级少
则人心定久其事则政化成而能否着在三代所以
直道而行也以为选例九等当今之要所宜施用也
圣王知天下之难常从事于其易故寄括于闾伍
则邑屋皆为有司若任非所由事非所核则虽竭圣
智犹不足以赡其事由此而观诚令二者既行即人
思反本修之于乡华竞自息而礼让日隆矣迁太子
舍人转尚书郎时太中大夫恬和表陈便宜称汉孔
光魏徐干等议使王公已下制奴婢限数及禁百姓
卖田宅中书启可属主者为条制重奏曰先王之制
士农工商有分不迁其业所以利用厚生各肆其力
也周官以土均之法经其土地并田之制而辨其五
物九等贡赋之序然后公私制定率土均齐自秦立
阡陌建郡县而斯制已没降及汉魏因循旧迹王法
所峻者唯服物车器有贵贱之差令不僭拟以乱尊
卑耳至于奴婢私产则实皆未尝曲为之立限也八
年己巳诏书申明律令诸士卒百工以上所服乘皆
不得违制若一县一岁之中有违犯者三家洛阳县
十家已上官长免如诏书之旨法制已严令如和所
陈而称光干之议此皆衰世逾侈当时之患然盛汉
之初不议其制光等作而不行非漏而不及能而不
用也盖以诸侯之轨既减而井田之制未复则王者
之法不得制人之私也人之田宅既无定限则奴婢
不宜偏制其数惧徒为之法实碎而难检方今圣明
垂制每尚简易法禁已具和表无施又司隶校尉石
鉴奏郁林太守介登役使所监求召还尚书荀恺以
为远郡非人情所乐奏登贬秩居官重驳曰臣闻立
法无制所以齐众检邪非必曲寻事情而理无所遗
也故所滞者寡而所济者众今如登郡比者多若听
其贬秩居官动为准例惧庸才负远必有黩货之累
非所以肃清王化辑宁殊域也臣愚以为宜听鉴所
上先召登还且使体例有常不为远近异制诏从之
太熙初迁廷尉平驳廷尉奏邯郸醇等文多不载再
迁中书郎每大事及疑议辄参以经典处决多皆施
行迁尚书吏部郎务抑华竞不通私谒特留心隐逸
由是群才毕举拔用北海西郭汤琅邪刘珩燕国霍
原冯翊吉谋等为秘书郎及诸王文学故海内莫不
归心时燕国中正刘沈举霍原为寒素司徒府不从
沈又抗诣中书奏原而中书复下司徒参论司徒左
长史荀组以为寒素者当谓门寒身素无世祚之资
原为列侯显佩金紫先为人间流通之事晚乃务学
少长异业年逾始立草野之誉未洽德礼无闻不应
寒素目之重奏曰案如癸酉诏书廉让宜崇浮竞宜
黜其有履谦寒素靖恭求己者应有以先之如诏书
之旨以二品系资或失廉退之士故开寒素以明尚
德之举司徒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