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数年中所在积粟仓廪皆满官渡
之战太祖使峻典军器粮运贼数寇钞绝粮道乃使
千乘为一部十道方行为复陈以营卫之贼不敢近
军国之饶起于枣o而成于峻 按注魏武故事载
令曰故陈留太守枣o天性忠能始共举义兵周旋
征讨后袁绍在冀州亦贪o欲得之o深附托于孤
使领东阿令吕布之乱兖州皆叛惟范东阿完在由
o以兵据城之力也后大军粮乏得东阿以继o之
功也及破黄巾定许得贼资业当兴立屯田时议者
皆言当计牛输谷佃科以定施行后o白以为僦牛
输谷大收不增谷有水旱灾除大不便反复来说孤
尤以为当如故大收不可复改易o尤执之孤不知
所从使与荀令君议之时故军祭酒侯声云科取官
牛为官田计如o议于官便于客不便声怀此云云
以疑令君o尤自信据计画还白执分田之术孤乃
然之使为屯田都尉施设田业其时岁则大收后遂
因此大田丰足军用摧灭群逆克定天下以隆王室
o兴其功不幸早没追赠以郡犹未副之今重思之
o宜受封稽留至今孤之过也o子处中宜加封爵
以祀o为不朽之事 按文士传曰o本姓棘先人
避难易为枣孙据字道彦晋冀州刺史据子嵩字台
产散骑常侍并有才名多所著述嵩兄腆字元方襄
阳太守亦有文采
  袁涣
子侃 从弟霸 霸子
亮 霸弟徽 徽弟敏

按魏志本传涣字曜卿陈郡扶乐人也父滂为汉司
徒当时诸公子多越法度而涣清静举动必以礼郡
命为功曹郡中奸吏皆自引去后辟公府举高第迁
侍御史除谯令不就刘备之为豫州举涣茂才后避
地江淮间为袁术所命术每有所咨访涣常正议术
不能抗然敬之不敢不礼也顷之吕布击术于阜陵
涣往从之遂复为布所拘留布初与刘备和亲后离
隙布欲使涣作书詈辱备涣不可再三强之不许布
大怒以兵胁涣曰为之则生不为则死涣颜色不变
笑而应之曰涣闻惟德可以辱人不闻以骂使彼固
君子耶且不耻将军之言彼诚小人邪将复将军之
意则辱在此不在于彼且涣他日之事刘将军犹今
日之事将军也如一旦去此复骂将军可乎布乃止
布破涣得归太祖涣言曰夫兵者凶器也不得已而
用之鼓之以道德征之以仁义兼抚其民而除其害
夫然故可与之死而可与之生自大乱以来十数年
矣民之欲安甚于倒县然而暴乱未息者何也意者
政失其道欤涣闻明君善于救世故世乱则齐之以
义时伪则镇之以朴世异事变治国不同不可不察
也夫制度损益此古今之不必同者也若夫兼爱天
下而反之于正虽以武平乱而济之以德诚百王不
易之道也公明哲超世古之所以得其民者公既勤
之矣今之所以失其民者公既戒之矣海内赖公得
免于危亡之祸然而民未知义其唯公所以训之则
天下幸甚太祖深纳焉拜为沛南部都尉是时新募
民开屯田民不乐多逃亡涣白太祖曰夫民安土重
迁不可卒变易以顺行难以逆动宜顺其意乐之者
乃取不欲者勿强太祖从之百姓大悦迁为梁相涣
每敕诸县务存鳏寡高年表异孝子贞妇常谈曰世
治则礼详世乱则礼简全在斟酌之间耳方今虽扰
攘难以礼化然在吾所以为之为政崇教训恕思而
后行外温柔而内能断以病去官百姓思之后征为
谏议大夫丞相军祭酒前后得赐甚多皆散尽之家
无所储终不问产业乏则取之于人不为察之行
然时人服其清魏国初建郎中令行御史大夫事涣
言于太祖曰今天下大难已除文武并用长久之道
也以为可大收篇籍明先圣之教以易民视听使海
内斐然向风则远人不服可以文德来之太祖善其
言时有传刘备死者群臣皆贺涣以尝为备举吏独
不贺居官数年卒太祖为之流涕赐谷二千斛一教
以太仓谷千斛赐郎中令之家一教以垣下谷千斛
与曜卿家外不解其意教曰以太仓谷者官法也以
垣下b者亲旧也又帝闻涣昔拒吕布之事问涣从
弟敏涣勇怯何如敏对曰涣貌似和柔然其临大节
处危难虽贲育不过也涣子侃亦精粹闲素有父风
历位郡守尚书涣从弟霸公恪有功干魏初为大司
农及同郡何夔并知名于时霸子亮夔子曾与侃复
齐声友善亮贞固有学行疾何晏邓扬等着论以讥
切之位至河南尹尚书霸弟徽以儒素称遭天下乱
避难交州司徒辟不至徽弟敏有武艺而好水功官
至河堤谒者
  张范 张承
按魏志本传范字公仪河内修武人也祖父歆为汉
司徒父延为太尉太傅袁隗欲以女妻范范辞不受
性恬静乐道忽于荣利征命无所就弟承字公先亦
知名以方正征拜议郎迁伊阙都尉董卓作乱承欲
合徒众与天下共诛卓承弟昭时为议郎适从长安
来谓承曰今欲诛卓众寡不敌且起一朝之谋战阡
陌之民士不素抚兵不练习难以成功卓阻兵而无
义固不能久不若择所归附待时而动然后可以如
志承然之乃解印绶间行归家与范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