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废废兴存亡昏明之术皆兵之由也而子求去之
不亦诬乎以诬道蔽诸侯罪莫大焉纵无大讨而又
求赏无厌之甚也削而投之左师辞邑向氏欲攻司
城左师曰我将亡夫子存我德莫大焉又可攻乎君
子曰彼其之子邦之司直乐喜之谓乎何以恤我我
其收之向戍之谓乎 二十九年郑子展卒子皮即
位于是郑饥而未及麦民病子皮以子展之命饩国
人粟户一锺是以得郑国之民故罕氏常掌国政以
为上卿宋司城子罕闻之曰邻于善民之望也宋亦
饥请于平公出公粟以贷使大夫皆贷司城氏贷而
不书为大夫之无者贷宋无饥人叔向闻之曰郑之
罕宋之乐其后亡者也二者其皆得国乎民之归也
施而不德乐氏加焉其以宋升降乎
  子皮
按左传襄公二十九年郑子展卒子皮即位于是郑
饥而未及麦民病子皮以子展之命饩国人粟户一
锺是以得郑国之民故罕氏常掌国政以为上卿宋
司城子罕闻之曰邻于善民之望也宋亦饥请于平
公出公粟以贷使大夫皆贷司城氏贷而不书为大
夫之无者贷宋无饥人叔向闻之曰郑之罕宋之乐
其后亡者也二者其皆得国乎民之归也施而不德
乐氏加焉其以宋升降乎 三十年郑伯有耆酒为
窟室而夜饮酒系钟焉朝至未巳朝者曰公焉在其
人曰吾公在壑谷皆自朝布路而罢既而朝则又将
使子&#如楚归而饮酒庚子子&#以驷氏之甲伐而
焚之伯有奔雍梁醒而后知之遂奔许大夫聚谋子
皮曰仲虺之志云乱者取之亡者侮之推亡固存国
之利也罕驷丰同生伯有汰侈故不免人谓子产就
直助强子产曰岂为我徒国之祸难谁知所敝或主
强直难乃不生姑成吾所辛丑子产敛伯有氏之死
者而殡之不及谋而遂行印段从之子皮止之众曰
人不我顺何止焉子皮曰夫子礼于死者况生者乎
遂自止之壬寅子产入癸卯子石入皆受盟于子&#
氏乙巳郑伯及其大夫盟于大宫盟国人于师之梁
之外伯有闻郑人之盟己也怒闻子皮之甲不与攻
己也喜曰子皮与我矣癸丑晨自墓门之渎入因马
师颉介于襄库以伐旧北门驷带率国人以伐之皆
召子产子产曰兄弟而及此吾从天所与伯有死于
羊肆子产`之枕之股而哭之敛而殡诸伯有之臣
在市侧者既而葬诸斗城子驷氏欲攻子产子皮怒
之曰礼国之干也杀有礼祸莫大焉乃止于是羽颉
出奔晋子皮以公孙I为马师 冬郑子皮授子产
政辞曰国小而逼族大宠多不可为也子皮曰虎帅
以听谁敢犯子子善相之国无小小能事大国乃宽
 三十一年郑子皮使印段如楚以适晋告礼也
子皮欲使尹何为邑子产曰少未知可否子皮曰愿
吾爱之不吾叛也使夫往而学焉夫亦愈知治矣子
产曰不可人之爱人求利之也今吾子爱人则以政
犹未能操刀而使割也其伤实多子之爱人伤之而
已其谁敢求爱于子子于郑国栋也栋折榱崩侨将
厌焉敢不尽言子有美锦不使人学制焉大官大邑
身之所庇也而使学者制焉其为美锦不亦多乎侨
闻学而后入政未闻以政学者也若果行此必有所
害譬如田猎射御贯则能获禽若未尝登车射御则
败绩厌覆是惧何暇思获子皮曰善哉虎不敏吾闻
君子务知大者远者小人务知小者近者我小人也
衣服附在吾身我知而慎之大官大邑所以庇身也
我远而慢之微子之言吾不知也他日我曰子为郑
国我为吾家以庇焉其可也今而后知不足自今请
虽吾家听子而行子产曰人心之不同如其面焉吾
岂敢谓子面如吾面乎抑心所谓危亦以告也子皮
以为忠故委政焉子产是以能为郑国 昭公元年
夏四月赵孟叔孙豹曹大夫入于郑郑伯兼享之子
皮戒赵孟礼终赵孟赋瓠叶子皮遂戒穆叔且告之
穆叔曰赵孟欲一献子其从之子皮曰敢乎穆叔曰
夫人之所欲也又何不敢及享具五献之笾豆于幕
下赵孟辞私于子产曰武请于冢宰矣乃用一献赵
孟为客礼终乃宴穆叔赋鹊巢赵孟曰武不堪也又
赋采蘩曰小国为蘩大国省穑而用之其何实非命
子皮赋野有死&#之卒章赵孟赋常棣且曰吾兄弟
比以安匆部墒刮薹湍率遄悠ぜ安艽蠓蛐税菥
兕爵曰小国赖子知免于戾矣饮酒乐赵孟出曰吾
不复此矣 十年秋七月戊子晋平公卒郑伯如晋
及河晋人辞之游吉遂如晋九月叔孙S齐国弱宋
华定卫北宫喜郑罕虎许人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
人杞人小邾人如晋葬平公也郑子皮将以币行子
产曰丧焉用币用币必百两百两必千人千人至将
不行不行必尽用之几千人而国不亡子皮固请以
行既葬诸侯之大夫欲因见新君叔孙昭子曰非礼
也弗听叔向辞之曰大夫之事毕矣而又命孤孤斩
焉在衰之中其以嘉服见则丧礼未毕其以丧服
见是重受吊也大夫将若之何皆无辞以见子皮尽
用其币归谓子羽曰非知之实难将在行之夫子知
之矣我则不足书曰欲败度纵败礼我之谓矣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