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陈从易传从易再调彭州军事推官王均盗据成都
连陷绵汉诸郡彭人谋杀兵马都监以应之时从易
摄州事斩其首谋者召余党晓以祸福贳之众皆呼
悦乃率厉将吏修严守械戒其家僮积薪舍后曰吾
力不足以守当死于此贼闻其有备不敢入境贼平
安抚使王钦若以状闻召为秘省著作佐郎
渑水燕谈录大中祥符中有刘者久困铨调为陕
州司法参军廉慎至贫及罢官先听为归计卖所乘
马□装跨驴以归魏野以诗赠行云谁似甘棠刘法
掾来时乘马去骑驴未几真宗祀汾阴过陕诏征野
赴行在野不奉诏上遣中使就野家索其所著得赠
诗上叹赏久之语宰臣曰小官中有廉贫如此者
使召之方为江南幕吏至以为京官知青州博兴
县后有差除上曰得如刘者可矣未数年亟迁主
客郎中司户部郎官
宋史唐肃传肃徙泰州司理参军有商人寓逆旅而
同宿者杀人亡去商人夜闻人声往视之血沾商人
衣为捕吏所执州趣狱具肃探知其冤持之后数日
得杀人者
方偕传偕为温州军推官岁饥民欲隶军就廪食州
不敢擅募偕乃诣提点刑狱吕夷简曰民迫流亡不
早募之将聚为盗矣夷简从之籍为军者七千人
胡顺之传顺之为青州从事高丽入贡中贵人挟以
为重使州官旅拜于郊顺之曰青大镇也在唐押新
罗渤海奈何卑屈如此独不拜大姓麻士瑶阴结贵
侍匿兵械服用拟尚方亲党仆使甚多州县被陵蔑
莫敢发其奸会士瑶杀兄子温裕其母诉于州众相
视曰孰敢往捕者顺之持檄径去尽得其党有诏鞫
问士瑶论死其子弟坐流放者百余人
姚仲孙传仲孙补许州司理参军民妇马氏夫被杀
指里胥尝有求而其夫不应以为里胥杀之官捕系
辞服仲孙疑其枉知州王嗣宗曰若敢以身任之耶
仲孙曰幸勿遽决冀得徐辨后两月果得杀人者
鲜于甏晡江陵右司理参军庆历中天下旱诏
求言晖圃直渌由兴又条当世之失有四其语剀
切唐介与同乡里称其名于上官交章论荐晔⒀
左参军李景阳枝江令高汝士之美乞移与之介益
以为贤
归田录张尧封者南京进士也累举不第家甚贫有
善相者谓曰视子之相不过一幕职然君骨贵必享
王封人初莫晓其旨其后尧封举进士及第终于幕
职尧封温成皇后父也后既贵尧封累赠太师中书
令兼尚书令封清河郡王由是始悟相者之言
挥麈余话丁晋公自海外徙宅光州临终以一巨箧
寄郡帑中上题云候五十五年有姓丁人来此作通
判可分付开之至是岁有姓丁者来贰郡政即晋公
之孙
宋史何执中传执中调台亳二州判官亳数易守政
不治曾巩至颇欲振起之顾诸僚无可仗信者执中
一见合意事无纤巨悉委以决有妖狱久不竟株
连多执中讯诸囚听其相与语谓牛羊之角皆曰
股扣其故闭不肯言而相视色变执中曰是必为师
张角讳耳即叩头引伏蒋之奇使淮甸号强明官吏
望风震慑见执中喜曰一州六邑赖有君尔
苏轼传轼通判杭州高丽入贡使者发币于官吏书
称甲子轼却之曰高丽于本朝称臣而不禀正朔吾
安敢受使者易书称熙宁然后受之
杨汲传汲调赵州司法参军州民曹浔者兄遇之不
善兄子亦加侮焉浔持刀逐兄子兄挟之以走浔曰
兄勿避自为侄尔既就吏兄子云叔欲绐吾父止而
杀之吏当浔谋杀兄汲曰浔呼兄使勿避何谓谋若
以意为狱民无所措手足矣州用其言谳上浔得不

张亢传亢兄奎历并秀州推官监衢州酒徐生者殴
人至死系婺州狱再问辄言冤转运使命奎复治奎
视囚籍印U伪深探之乃狱吏窜易卒释徐生抵吏
罪众惊伏
贾易传易调常州司法参军自以儒者不闲法令岁
议狱唯求合于人情曰人情所在法亦在焉讫去郡
中称平
墨客挥犀卢秉侍郎尝为江南小郡司户参军于传
舍中题诗云青衫白发病参军旋粜黄粮换酒□但
得有钱留客醉也胜骑马傍人门王荆公过而见之
尤极称赏俄荐于朝数年间遂超显仕
宋史刘安世传安世调持菟痉ú尉司户以贪闻
转运使吴守礼将按之问于安世安世云无之守礼
为止然安世心常不自安曰司户实贪而吾不以诚
对吾其违司马公教乎后读扬雄法言君子避碍则
通诸理意乃释
张叔夜传叔夜以荫为兰州录事参军州本汉金城
郡地最极边恃河为固每岁河冰合必严兵以备士
不释甲者累月叔夜曰此非计也不求要地守之而
使敌迫河则吾既殆矣有地曰大都者介五路间羌
人入寇必先至彼点集然后议所向每一至则五路
皆竦叔夜按其形势画攻取之策讫得之建为西安
州自是兰无羌患
陶节夫传节夫为广州录事参军杨元寇暴山谷间
捕系狱屡越以逸且不承为盗既累年节夫诘以数
语元即吐服将适市与诸囚诀曰陶公长者虽死可
无憾
萧振传振调婺州兵曹兼功曹时振妇翁许景衡以
给事中召振祝之曰公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