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潜叹曰是非善政所致祥乎表言之
李勉传勉为梁州刺史假王南郑令为权幸所
诬诏诛之勉曰方藉牧宰为人父母岂以谗言杀良
吏乎即拘为请得免后以推择为龙门令果有
名召为大理少卿
第五琦传琦宝应初起为朗州刺史有异政拜太子
宾客
李栖筠传筠出为常州刺史岁仍旱编人死徙踵路
栖筠为浚渠厮江流灌田遂大稔宿贼张度保阳羡
西山累年吏讨不克至是发卒捕斩支党皆尽里无
吠狗乃大起学校堂上画孝友传示诸生为乡饮酒
礼登歌降饮人人知劝以治行进银青光禄大夫赐
一子官人为刻石颂德
张镒传镒大历初出为濠州刺史政条清简延经术
士讲教生徒比去州升明经者四十人
陕西通志李西华贞元中任商州刺史自蓝田至内
乡开道七百余里回山取涂人不艰步谓之匾路行
旅便之
唐书萧复传复为同州刺史岁歉州有京畿观察使
储粟复辄发以贷人有司劾治诏削阶停刺史或吊
之复曰苟利于人胡责之辞
张九龄传九龄曾孙仲方补全州刺史宦人夺民田
仲方三疏申理卒与民直
崔造传造徙建州刺史朱乱造辄檄比州发所部
兵二千人以待命德宗嘉之京师平召还至蓝田自
以舅源休与贼同逆上疏请罪帝以为有礼下诏慰
勉擢给事中
孔巢父传巢父子栉华州刺史明州岁贡淡菜蚶
蛤之属枰晕自海W京道路役凡四十三万人奏
罢之会岭南节度使崔咏死帝谓裴度曰尝论罢蚶
蛤者谁欤度以瓒约窗萘肽辖诙仁
刘昌裔传昌裔德宗时为陈州刺史韩全义败于□
水引军走陈求入保昌裔登陴揖曰天子命君讨蔡
何为来陈且贼不敢至我城下君其舍外无恐明日
从十余骑持牛酒W全义营劳军全义迎拜叹服
袁滋传滋为华州刺史政清简流民至者给地居之
名其里曰义合然专以慈惠为本未尝设条教民爱
向之有犯令时时法外纵舍得盗贼或哀其穷出财
为偿所亡召为左金吾卫大将军以杨于陵代之滋
行耆老遮道不得去于陵使谕曰吾不敢易袁公政
人皆罗拜乃得去莫不流涕
吕元膺传德宗时元膺出为蕲州刺史常录囚囚或
白父母在明日岁旦不得省为恨因泣元膺恻然悉
释械归之而戒还期吏白不可答曰吾以信待人人
岂我违如期而至自是群盗感愧悉避境去
李景略传景略拜丰州刺史节用约己与士同甘蓼
凿咸应永清二渠溉田数百顷储禀器械毕具威令
肃然
卢元辅传元辅拜左拾遗历杭常绛三州刺史课当
最召授吏部郎中
于p传p为道州刺史未行徙巴州会岁余部獠乱
薄城下p励兵拒战且遣使谕晓獠丐降p儒服出
贼见皆拜即引去节度使李抱玉以闻迁梓州
阳城传城出为道州刺史至道州治民如治家宜罚
罚之宜赏赏之不以簿书介意月俸取足则已官收
其余日炊米二斛鱼一大g置瓯杓道上人共食之
州产侏儒岁贡诸朝城哀其生离无所进帝使求之
城奏曰州民尽短若以贡不知何者可供自是罢州
人感之以阳名子前刺史坐罪下狱吏有幸于刺史
者拾不法事告城欲自脱城辄榜杀之赋税不时观
察使数诮责州当上考功第城自署曰抚字心劳追
科政拙考下下观察府遣判官督赋至州怪城不迎
以问吏吏曰刺史以为有罪自囚于狱判官惊驰入
谒城曰使君何罪我奉命来候安否耳留数日城不
敢归仆门阖寝馆外以待命判官遽辞去府复遣官
来按举义不欲行乃载妻子中道逃去顺宗立召还
城而城已卒年七十赠左散骑常侍
李吉甫传宪宗时吉甫连蹇外迁十余年究知闾里
疾苦常病方镇强恣至是为帝从容言使属郡刺史
得自为政则风化可成帝然之出郎吏十余人为刺

李晟传晟子宪迁卫州刺史以治行称徙绛州绛有
幻人怵民以乱宪执诛之河中兵本仰食于绛而汾
可输河渭岁租与籴常数十万石故敖保山为固民
之输者十牛不胜一车宪滨汾相地治新仓当费二
百万请留垣县粟粜河南以钱还籴绛粟既免负载
劳又权其赢以完新仓绛人赖利
孟简传简元和中为常州刺史州有孟渎久淤阏简
治导溉田凡四千顷以劳赐金紫
韩愈传愈为潮州刺史初至问民疾苦皆曰恶溪有
鳄鱼食民畜产且尽民以是穷数日愈自往视之令
其属秦济以一羊一豚投溪水而祝之是夕暴风震
电起溪中数日水尽涸西徙六十里自是潮无鳄鱼

陕西通志崔戎宪宗时为华州刺史民有兄弟讼产
于州者戎曰此州密迩帝都久沾圣化犹有骨肉生
衅咎在莅民者乃垂泣自责既而罚其弟其兄悟曰
某实不友非弟也弟亦曰某实不恭非兄也母自讼
曰母实不慈当任其咎一门感化不复析居于是州
无虚讼吏以故事置钱万□为刺史私用戎不取及
去召吏籍所置钱享军曰吾重矫激以励后人也迁
兖海观察使民拥道不得行戎夜单骑去民追不及
乃止
唐书李渤传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