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圣
慈矜怜特与改官仍畀祠禄以遂闲退之愿于熹愚
分已为过优今者忽有前件恩命又出意望之外足
见天地之仁不遗一物寸长尺短皆欲使其有以自
见在熹感激诚不自胜然窃惟念州郡之寄所系不
轻苟非其人千里受弊所以朝廷不惟审择以寄民
命而又严立资格以叙人材盖不欲使庸妄轻浅之
流得以因缘冒处为民不利前后臣寮建请诏旨丁
宁亦可谓深切而着明矣如熹之愚素号庸劣又自
初官一任解罢今已二十余年杜门空山罕接人事
民情吏职懵不通晓改官以来未满四考虽名知县
资叙而备数祠官初无职事可以自试默默寝卧习
成偷惰一旦使之强起田间摄承郡事不惟资浅望
轻有碍累降指挥亦惧无以承流宣化仰称圣天子
综核名实爱养元元之意此熹之所以恐惧qe而
不得不辞者也或者以为熹之微贱屏处穷僻而朝
廷记忆恩指隆厚至于如此若复苟图安佚固为逊
避则将无以自竭犬马报效之劳而陷于不恭之罪
熹窃以为不然盖熹本以无能退处田里圣朝过听
误加奖借宠以廉退之名励以坚高之操训词在耳
天鉴弗违熹虽至愚不能及此犹当刻心自誓终始
不渝庶几可以仰报万分下全素守今不务此而欲
以奔走承命为恭则亦非义之所安矣又况蒲柳之
质多病早衰年岁以来精力顿减政使方在仕涂亦
须量力引退顾乃甫于今日强自修饰起趋名宦岂
不大为有识所笑重贻前诏之羞哉初以官卑人微
不敢辄具辞免且欲祗拜恩命续伸投闲之请窃缘
所差南康军系填见阙度亦不过两月即便复紊朝
听诚不若直情控诉冀蒙矜察庶免烦渎之罪所有
递到札子敕牒不敢祗受除巳申送建宁府军资库
寄纳外谨具状申尚书省欲乞参政丞相少保特为
敷奏寝罢今来所降指挥令熹依旧宫观差遣则熹
不胜幸甚谨状
  辞免知漳州状        前人
右熹准尚书省札子奉圣旨差知漳州填见阙不候
受敕疾速之任候任满前来奏事者伏念熹昨者恳
辞江东恩命陈乞依旧祠禄今准前件指挥虽未尽
从所请然已极为优幸自惟□么无所取材乃蒙圣
主覆冒容载之恩公朝委曲成就之意至于如此岂
宜复有辞避以重违命之诛实以所苦目疾昏暗愈
甚省阅书判皆有所妨若不自量冒昧o赴必至贻
患千里获罪非轻是以再三筹度终不获己而复敢
冒a钺之威以毕前恳欲望钧慈特赐敷奏令熹依
旧奉祠以安愚分向为莫大之幸或且别与僻远闲
慢差遣一次使得少效微劳仰承德意而免于旷职
殃民之罪以全晚节则亦熹之幸也谨具状申尚书
省伏候钧旨
  辞免知潭州状一       前人
右熹十二月初十日准尚书省札子奉圣旨差知潭
州者伏念熹□谬不材试郡无状解罢之后方知循
省所以中间两蒙圣恩皆尝力陈愚悃竟荷从欲尚
叨祠禄以尽余年不意今者又蒙记怜有此除授三
年之间三被^拭自惟何者有此叨逾假使衰病支
离不堪扶曳亦当闻命奔走不敢复有辞避实以区
区愚虑前已控陈而昨来已曾辞免知静江府又不
能无辞远就近之嫌在熹私意尤难冒处所有降到
省札内圣旨指挥窃缘熹见遭大功之丧准格未该
除服未敢望阙谢恩已送建阳县库寄收讫欲望朝
廷检会前此两番辞免申状详酌事理早赐开陈令
熹仍旧补满宫观考任实为大幸谨具状申尚书省
伏候钧旨
  辞免知潭州状二       前人
熹昨蒙圣恩差知潭州即已具状申乞补满宫观考
任今准尚书省札子奉圣旨不允依已降指挥疾速
之任熹闻命震惊即已往阙谢恩讫伏念熹自罹灾
患日觉摧颓惟有□顽略无悛改所以前此再辞误
恩皆荷天慈俯从人欲不谓今者尚s俞旨窃自省
循决难黾勉是敢冒昧再有控陈欲望矜怜特赐敷
奏曲从所请或畀偏州改命通才往奠南服则不惟
衰晚无状获逃戒得之讥亦足使处置得宜益壮维
藩之势熹不胜鞠躬祈恳引领俟命之至

 州牧部艺文二

  赠褚武良诗        晋傅咸
友暨于褚惟晋之桢肇振凤翼羽仪上京聿作喉舌
纳言紫庭光赞帝道敷皇之明方任之重实在江扬
乃授旄钺宣曜威灵悠悠遐迈东夏于征
  赠顾交址公贞        陆机
顾侯体明德清风肃已迈发迹翼藩后改授抚南裔
伐鼓五岭表扬旌万里外远绩不辞小立德不在大
高山安足凌巨海犹萦带惆怅瞻飞驾引领望归□
  忝役湘州与宣城吏民别  南齐谢x
弱龄倦簪履薄晚忝华奥闲沃尽地区山泉谐所好
幸遇昌化穆淳俗罕惊暴四时从偃息三省无侵冒
下车遽暄席纡服始黔荣辱未遑敷德礼何由导
汨徂奉南岳兼秩典邦号疲马方云驱铅刀安可操
遗惠良寂寞恩灵亦匪报桂水日悠悠结言幸相劳
吐纳贻尔和穷通勖所蹈
  示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