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立碑纪其


 州牧部艺文一
  领兖州牧表       后汉曹操
入司兵校出总符任臣以累叶受恩膺荷洪施不敢
顾命是以将戈帅甲顺天行诛虽戮夷覆亡不暇臣
愧以兴隆之秩功无所执以伪假实条不胜华窃感
讥诮益以维谷
  幽冀刺史久阙疏       蔡邕
臣闻国家置官以职建名臣愚浅小才窃假阶级官
以议为名职以郎为贵智浅谋陋无所献替夙夜寤
叹忧悸怛惕臣邕顿首死罪伏见幽州奕骑冀州强
弩为天下精兵国家赡仗四方有事军师奋攻未尝
不办于二州也顷者以来连年馑荒□价一斛至六
七百钱故护乌桓校尉夏育出征鲜卑无功而还士
马死伤者万数弓兵散亡几尽生民之本守御之备
无一可恃百姓元元流离沟壑寇贼辈起莫能禁讨
长吏寒心朝不守夕卒有他方之急则役之不可驱
使自为寇卤则诛之不可擒制岂非可忧之难三府
选幽冀二州刺史逾月不定臣怪问其故云避三互
十一州有禁当取二州而已二州之中少素有威名
之士或拘限岁年不应选用狐疑迟淹两州空悬万
里萧条无所管系每冀州长吏初除诏书治严不过
五日今者刺史数旬不选诚非其理愚以为三互之
禁禁之薄者以陛下威灵申明禁令在任之人岂不
戒惧而当坐设三互自生留阂邪昔孝景时梁人韩
安国坐事被刑起徒中为内史武帝患东越数反拜
故待诏会稽朱买臣宣帝时患冀州有盗贼故京兆
尹张敞有罪逃命上使使就家召为冀州刺史安国
徒隶买臣郡民皆还治其国张敞亡命擢授剧州岂
顾三互拘官簿得救时之便也卒获其用遗芳不灭
此先帝不误已然之事三公明知二州之要尤宜拣
选当越禁取能以救时弊而不顾争臣之义苟避轻
微之科窃见日月拘忌选既稽滞又未必审得其人
则二部蠢蠢将为忧念愿陛下上则先帝用三臣之
法蠲除近禁其诸州刺史器用可换者无拘日月三
互以差厥中臣ff瞽言惟陛下留神再省三省
  州牧论           荀悦
州牧数变易非典也古者诸侯之国百里而已故易
曰震惊百里以象诸侯之国也夫国小人众易统也
古诸侯皆久其位视民如子爱国如家于是建诸侯
之贤者以为牧故以考绩黜陟不统其正不御其民
惠无所积权无所并故牧伯之位宜合古也惟周制
为不然大国不过五百里而公侯伯子男以次小焉
今汉废诸侯之制以郡县治民者本以强干弱枝一
统于上使权柄不分于下也今之州牧号为万里总
郡国威尊势重与古之牧伯同号异势当周之末天
下战国十有余而周室寥矣今牧伯之制是近今战
国之迹而无治民之实刺史令为监御史出督州郡
而还奏事可矣
  与豫章王嶷笺      南齐王俭
旧楚萧条仍岁多故荒民散亡实须缉理公临莅甫
尔英风惟穆江汉来苏八荒慕义自庾亮以来荆州
无复此美政古人云期月有成而公旬日成化岂不
休哉
  遣使巡行州郡诏      梁武帝
昔哲王之宰世也每岁卜征躬事巡省民俗政刑罔
不必逮末代风雕久旷兹典虽欲肆远忘劳究临幽
仄而居今行古事未易从所以日晏踟蹰情同再抚
总总九州远近民庶或川路幽遐或贫羸老疾怀冤
抱理莫由自申所以东海匹妇致灾邦国西土孤魂
登楼请诉念此于怀中夜太息可分将命巡行州部
其有深冤巨害抑郁无归听诣使者依源自列庶以
矜隐之念昭被四方□听远闻事均亲览
  让骠骑扬州刺史表     简文帝
常愿亲侯就列希同特进之班角巾还第不竞龙骧
之赏而天泽无涯名器总集窃以骠骑之官既为上
将神州之重实号中土故以弹压六戎冠冕九牧岂
止司隶绛节金吾缇骑况复任总皇畿位重连率骠
骑之号历选为重元狩之中始自去病永平之建特
受刘苍齐宪为公主所申吴汉因群臣之举
  为武陵王让扬州表      同前
臣延首青冥倾心紫府言非东里诚譬北辰而滔滔
云汉不被霈然之泽郁郁仙居方隔下臣之奏周任
量力固请所陈明主理夺伏冀照许臣闻系风捕影
涉求之路靡阶玉马金舟过远之资无托
  临雍州原减民间资教     同前
诚欲投躯决堤曝身求雨九伐方弘三驱未息役爨
之忧兵家斯急师兴之费日用弥广今春流既长舻
舳争前转漕相追馈粮不阙义存矜急无俟多费
  图雍州贤能刺史教      同前
冀州表朱穆之象太丘有陈实之画或有留爱士民
或有传芳史籍昔越王F金尚思范蠡汉军染画犹
高贾彪矧彼前贤宁忘景慕可并图象厅事以旌厥

  王光禄为征南湘州诏     江淹
门下衡岳名区荆湘奥壤自顷雕弊绥抚须贤侍中
光禄大夫丹阳尹僧虔德履淹邃识局详正冲素之
品朝望攸归历职之庸载怀佥听往任沅湘余惠在
民今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