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未审陛下欲安静也将威之也帝曰大抵边陲当
安静昨王素为朕言惟朝廷与帅臣意如此至如诸
将无不贪功生事者卿谓何如诜曰素言是也谅祚
寇庆州以败还声言益发人骑且出辞复攻围大
顺城诜谓由积习致然不稍加折诮则国威不立乃
留止请时服使者及岁赐而移宥州问故帝喜曰固
知诜能办此谅祚闻之大沮盘旋不敢入乃报言边
吏擅兴兵今诛之矣朝廷遣何次公持诏书谕告诜
以为未可明年又乞留赐冬服及大行遗留二使而
自以帅牒告之故谅祚始因诜谢罪共贡职银州监
军嵬名山与其国隙扣青涧城主种谔求内附谔以
状闻遂欲因取河南地诜曰数万之众纳土容可受
若但以众来情伪未可知且安所置之戒谔毋妄动
谔持之力诏诜召谔问状与转运使薛向议抚纳诜
向言名山诚能据横山以I敌我以刺史世封之使
自为守故为中国之利今无益我而轻启西g非计
也乃共画三策令幕府张穆之入奏而穆之阴受向
指诡言必可成神宗意诜不协力徙知秦凤谔遂发
兵取绥州诜欲理谔不禀节度之状未及而徙诜驰
见帝请弃绥州而上谔罪帝愈不怿罢知晋州既谔
W罪向穆之皆坐贬以诜知真定改龙图阁学士
  范纯仁
按宋史本传纯仁字尧夫为成都路转运使坐失察
僚佐燕游左迁知和州徙邢州未至加直龙图阁知
庆州秦中方饥擅发常平粟振贷僚属请奏而须报
纯仁曰报至无及矣吾当独任其责或谤其所全活
不实诏遣使按视会秋大稔民欢曰公实活我忍累
公邪昼夜争输还之使者至已无所负宁间有丛
冢使者曰全活不实之罪于此得矣发冢籍骸上之
诏本路监司穷治乃前帅楚建中所封也朝廷治建
中罪纯仁上疏言建中守法申请间不免有殍死者
已坐罪罢去今缘按臣而及建中是一罪再刑也建
中犹赎铜三十斤环州种古执熟羌为盗流南方过
庆呼冤纯仁以属吏非盗也古避罪谰讼诏御史治
于宁州纯仁就逮民万数遮马涕泗不得行至有自
投于河者狱成古以诬告谪亦加纯仁以他过黜知
信阳军移齐州齐俗凶悍人轻为盗劫或谓此严治
之犹不能戢公一以宽恐不胜其治矣纯仁曰宽出
于性若强以猛则不能持久猛而不久以治凶民取
玩之道也有西司理院系囚常满皆屠贩盗窃而督
偿者纯仁曰此何不保外使输纳耶通判曰此释之
复紊官司往往待其以疾毙于狱中是与民除害尔
纯仁曰法不至死以情杀之岂理也邪尽呼至庭下
训使自新即释去期岁盗减比年大半丐罢提举西
京留司御史台
  曾巩
按宋史本传巩字子固南丰人知齐州其治以疾奸
急盗为本曲堤周氏拥赀雄里中子高横纵贼良民
污妇女服器上僭力能动权豪州县吏莫敢诘巩取
置于法章丘民聚党村落间号霸王社椎剽夺囚无
不如志巩配三十一人又属民为保伍使讥察其出
入有盗则鸣鼓相援每发辄得盗有葛友者名在捕
中一日自出首巩饮食冠裳之假以骑从辇所购金
帛随之夸徇四境盗闻多出自首巩外视章显实欲
携贰其徒使之不能复合也自是外户不闭河北发
民浚河调及他路齐当给夫二万县初按籍三丁出
夫一巩括其隐漏至于九而取一省费数倍又弛无
名渡钱为桥以济往来徙传舍自长清抵博州以达
于魏凡省六驿人皆以为利徙襄州洪州会江西岁
大疫巩命县镇亭传悉储药待求军民不能自养者
来食息官舍资其饮食衣衾之具分医视诊书其全
失多寡为殿最师征安南所过州为万人备他吏暴
诛亟敛民不堪巩先期区处猝集师去市里不知加
直龙图阁知福州剑将乐盗廖思既赦罪出降余众
溃复合阴相结附旁连数州尤桀者呼之不至居人
慑恐巩以计罗致之继自归者二百辈福多佛寺僧
x其富丽争欲为主守赇请公行巩俾其徒相推择
识诸籍以次补之授帖于府庭却其私谢以绝左右
侥求之弊福州无职田岁鬻园蔬收其直自入常三
四十万巩曰太守与民争利可乎罢之后至者亦不
复取也徙明亳沧三州巩负才名久外徙世颇谓偃
蹇不偶一时后生辈锋出巩视之泊如也
  欧阳
按宋史欧阳修传修中子字叔□用荫为秘书省
正字迁职方员外郎知襄州会曾布执政其妇兄魏
泰倚声势来居襄规占公私田园强市民货郡县莫
敢谁何至是指州门东偏官邸废址为天荒请之吏
具成牍至曰孰谓州门之东偏而有天荒乎却之
众共白曰泰横于汉南久今求地而缓与之且不可
而又可却耶竟持不与泰怒谮于布徙知路州旋
又罢去元符末还朝历吏部右司二郎中以直秘阁
知蔡州蔡地薄赋重转运使又为覆折之令多取于
民民不堪命会有诏禁止而佐吏惮使者不敢以诏
旨从事曰州郡之于民诏令苟有未便犹将建请
今天子诏意深厚知覆折之病民手诏止之若有惮
而不行何以为长吏命即日行之未几坐党籍废十
余年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