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扃任甚少沈塞者多愿言冠冕轻为去就愚
谓守宰有阙宜推用豪望增置吏员广延贤□则华
族蒙荣良才获叙怀德安土庶或在兹朝议从之太
和十一年京都大饥麒麟表陈时务曰古先哲王经
国立治积储九稔谓之太平故躬籍千亩以励百姓
用能衣食滋茂礼教兴行逮于中代亦崇斯业入粟
者与斩敌同爵力田者与孝悌均赏实百王之常轨
为治之所先今京师民庶不田者多游食之口三分
居二盖一夫不耕或受其饥况于今者动以万计故
顷年山东遭水而民有馁终今秋京都遇旱谷价踊
贵实由农人不劝素无储积故也伏惟陛下天纵钦
明道高三五昧旦忧勤思恤民敝虽帝虞一日万几
周文昃不暇食蔑以为喻上垂覆载之泽下有冻馁
之人皆由有司不为明制长吏不恤其本自承平日
久丰穰积年竞相矜夸遂成侈俗车服第宅奢僭无
限丧葬婚娶为费实多贵富之家童妾服工商之
族玉食锦衣农夫J糟糠蚕妇乏短褐故令耕者日
少田有荒芜谷帛罄于府库宝货盈于市里衣食匮
于室丽服溢于路饥寒之本实在于斯愚谓凡珍玩
之物皆宜禁断吉凶之礼备为格式令贵贱有别民
归朴素制天下男女计口受田宰司四时巡行台使
岁一按检勤相劝课严加赏罚数年之中必有盈赡
虽遇灾凶免于流亡矣往年校比户贯租赋轻少臣
所统齐州租粟u可给俸略无入仓虽于民为利而
不可长久脱有戎役或遭天灾恐供给之方无所取
济可减绢布增益谷租年丰多积岁俭出赈所谓私
民之谷寄积于官官有宿积则民无荒年矣十二年
春卒于官年五十六遗敕其子殡以素棺事从俭约
麒麟立性恭慎恒置律令于坐傍临终之日唯有俸
绢数十匹其清贫如此赠散骑常侍安东将军燕郡
公谥曰康子兴宗
  源贺
按魏书本传贺自署河西王秃发□檀之子也高宗
即位贺为冀州刺史上书曰今涂苡位暧诒苯圃
负险于南其在疆场犹须防戍自非大逆赤手杀人
之罪其坐赃及盗与过误之愆应入死者皆可原命
谪守边境是则已断之体更受全生之恩徭役之家
渐蒙休恩之惠刑措之化庶几在兹高宗纳之已后
入死者皆恕死徙边久之谓群臣曰源贺劝朕宥诸
死刑徙充北番诸戍至今一岁所活不少生济之理
既多边戍之兵有益卿等人人如贺朕何忧哉顾忆
诚言利实广矣贺之临州鞫狱以情徭役简省武邑
郡奸人石华告沙门道可与贺谋反有司以闻高宗
谓群臣曰贺诚心事国朕为卿等保之精加讯检华
果引诬遣使者诏贺曰卿以忠诚款至着自先朝以
丹青之洁而受苍蝇之污朕登时研检已加极法故
遣宣意其善绥所□勿以嚣谤之言致损虑也顾谓
左右曰以贺之忠诚尚致其诬不若是者可无慎乎
时考殿最贺治为第一赐衣马器物班宣天下
  陆
按魏书陆俟传俟长子多智有父风高宗见而悦
之兴安初出为安南将军相州刺史为政清平抑强
扶弱州中有德宿老名望重者以友礼待之询之政
事责以方略如此十人号曰十善又简取诸县强门
百余人以为耳目于是发奸`伏事无不验百姓以
为神明在州七年征为散骑常侍民乞留者千余人
显祖不许谓群臣曰之善政虽复古人何以加之
赐绢五百匹奴婢十口
  薛虎子
按魏书薛野传子虎子姿貌壮伟明断有父风
年十三入侍高宗太安中迁内行长典奏诸曹事当
官正直内外惮之及文明太后临朝出虎子为枋头
镇将虎子素刚简为近臣所疾因小过黜为镇门士
及显祖南巡诏虎子侍行访以政事时山东饥馑盗
贼竞起相州民孙诲等五百余人称虎子在镇之日
土境清晏诉乞虎子仍复除枋头镇将即日之任至
镇数州之地奸徒屏迹显祖玺书慰喻后除平南将
军相州刺史显祖崩不行太和四年徐州民桓和等
叛逆屯于五固诏虎子为南征都副将与尉元等讨
平之以本将军为彭城镇将至镇雅得民和除开府
徐州刺史时州镇戍兵资绢自随不入公库任其私
用常苦饥寒虎子上表曰臣闻金汤之固非粟不守
韩白之勇非粮不战故自用兵以来莫不先积聚然
后图兼并者也今江左未宾鲸鲵待戮自不委粟彭
城以强丰沛将何以拓定江关扫一衡霍窃惟在镇
之兵不减数万资粮之绢人十二匹即自随身用度
无准未及代下不免饥寒论之于公无毫厘之润语
其利私则横费不足非所谓纳民轨度公私相益也
徐州左右水陆壤沃清汴通流足盈激灌其中良田
十万余顷若以兵绢市牛分减戍卒计其牛数足得
万头兴力公田必当大获粟稻一岁之中具给官食
半兵植余兵尚众且耕且守不妨捍边一年之收
过于十倍之绢暂时之耕足充数载之食于后兵资
惟须内库五稔之后谷帛俱溢匪直戍士有丰饱之
资于国有吞敌之势昔杜预田宛叶以平吴充国耕
西零以强汉臣虽识谢古人任当边守庶竭尘露有
增山海高祖纳之又上疏曰臣闻先王建不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