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遣使送母及子诣太祖为质求助太祖问既既曰俊
等外假国威内生傲悖计定势足后即反耳今方事
定蜀且宜两存而斗之犹卞庄子之刺虎坐收其毙
也太祖曰善岁余鸾遂杀俊武威王秘又杀鸾是时
不置凉州自三辅距西域皆属雍州文帝即王位初
置凉州以安定太守邹岐为刺史张掖张进执郡守
举兵拒岐黄华曲演各逐故太守举兵以应之既进
兵为护羌校尉苏则声势故则得以有功既进爵都
乡侯凉州泸水胡伊健妓妾治元多等反河西大扰
帝忧之曰非既莫能安凉州乃召邹岐以既代之诏
曰昔贾复请击郾贼光武笑曰执金吾击郾吾复何
忧卿谋略过人今则其时以便宜从事勿复先请遣
护军夏侯儒将军费曜等继其后既至金城欲渡河
诸将守以为兵少道险未可深入既曰道虽险非井
陉之隘边寇乌合无左车之计今武威危急赴之宜
速遂渡河贼七千余骑逆拒军于r阴口既扬声军
从r阴乃潜由且次出至武威胡以为神引还显美
既已据武威曜乃至儒等犹未达既劳赐将士欲进
军击胡诸将皆曰士卒疲倦敌众气锐难与争锋既
曰今军无见粮当因敌为资若寇见兵合退依深山
追之则道险穷饿兵还则出候寇钞如此兵不得解
所谓一日纵敌患在数世也遂前军显美胡骑数千
因大风欲放火烧营将士皆恐既夜藏精卒三千人
为伏使参军成公英督千余骑挑战敕使阳退胡果
争奔之因发伏截其后首尾进击大破之斩首获生
以万数帝甚悦诏曰卿逾河历险以劳击逸以寡胜
众功过南仲勤逾吉甫此勋非但破胡乃永宁河右
使吾长无西顾之念矣徙封西乡侯增邑二百并前
四百户酒泉苏衡反与羌豪邻戴及丁令胡万余骑
攻边县既与夏侯儒击破之衡及邻戴等皆降遂上
疏请与儒治左城筑鄣塞置烽候邸阁以备胡西羌
恐率众二万余落降其后西平曲光等杀其郡守诸
将欲击之既曰惟光等造反郡人未必悉同若便以
军临之吏民羌胡必谓国家不别是非更使皆相持
着此为虎傅翼也光等欲以羌胡为援今先使羌胡
钞击重其赏募所掳获者皆以畀之外沮其势内离
其交必不战而定乃檄告谕诸羌为光等所诖误者
原之能斩贼帅送首者当加封赏于是光部党斩送
光首其余咸安堵如故既临二州十余年政惠着闻
其所礼辟扶风庞延天水杨阜安定胡遵酒泉庞U
炖煌张恭周生烈等终皆有名位黄初四年薨诏曰
昔荀桓子立勋翟土晋侯赏以千室之邑冯异输力
汉朝光武封其二子故凉州刺史张既能容民畜众
使群羌归土可谓国之良臣不幸薨陨朕甚愍之其
赐小子翁归爵关内侯明帝即位追谥肃侯子缉嗣
  杜恕
按魏志杜畿传畿子恕字务伯太和中为散骑黄门
侍郎恕以为古之刺史奉宣六条以清静为名威风
着称今可勿令领兵以专民事俄而镇北将军吕昭
又领冀州乃上疏曰帝王之道莫尚乎安民安民之
术在于丰财丰财者务本而节用也方今二贼未灭
戎车亟驾此自熊虎之士展力之秋也然|绅之儒
横加荣慕~腕抗论以孙吴为首州郡牧守咸共忽
恤民之术修将率之事农桑之民竞干戈之业不可
谓务本帑藏岁虚而制度岁广民力岁衰而赋役岁
兴不可谓节用今大魏奄有十州之地而承丧乱之
弊计其户口不如往昔一州之民然而二方僭逆北
卤未宾三边遘难绕天略市所以统一州之民经营
九州之地其为艰难譬策羸马以取道里岂可不加
意爱惜其力哉以武皇帝之节俭府藏充实犹不能
十州拥兵郡且二十也今荆扬青徐幽并雍凉缘边
诸州皆有兵矣其所恃内充府库外制四夷者惟兖
豫司冀而已臣前以州郡典兵则专心军功不勤民
事宜别置将守以尽治理之务而陛下复以冀州宠
秩吕昭冀州户口最多田多垦辟又有桑枣之饶国
家征求之府诚不当复任以兵事也若以北方当须
镇守自可专置大将以镇安之计所置吏士之费与
兼官无觉然昭于人才尚复易中朝苟乏人兼才者
势不独多以此推之知国家以人择官不为官择人
也官得其人则政平讼理政平故民富实讼理故囹
圄虚空陛下践祚天下断狱百数十人岁岁增多至
五百余人矣民不益多法不益峻以此推之非政教
陵迟牧守不称之明效欤往年牛死通率天下十能
损二麦不半收秋种未下若二贼游魂于疆场飞刍
挽粟千里不及究此之术岂在强兵乎武士劲卒愈
多愈病耳夫天下犹人之体腹心充实四支虽病终
无大患今兖豫司冀亦天下之腹心也是以愚臣f
f实愿四州之牧守独修务本之业以堪四支之重
然孤论难持犯欲难成众怨难积疑似难分故累载
不为明主所察凡言此者类皆疏贱疏贱之言实未
易听若使善策必出于亲贵固不犯四难以求忠爱
此古今之所常患也
  温恢 孟建
按魏志本传恢字曼基太原祁人也举孝廉为廪丘
长鄢陵广川令彭城鲁相所在见称入为丞相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