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以猛为里以强居中兼三将而有之此之
谓良将也
中说王道篇杨素谓子曰天子求善御边者素闻惟
贤知贤敢问夫子子曰羊祜陆逊仁人也可使素曰
已死矣何可复使子曰今公能为羊陆之事则可如
不能广求何益通闻迩者悦远者来折冲樽俎可矣
何必临边也
补笔谈韩信袭赵先使万人背水阵乃大张旗鼓出
井陉口与赵人大战佯败弃旗鼓走水上军背水而
阵已是危道又弃旗鼓而趋之此必败势也而信用
之者陈余老将不以必败之势邀之不能致也信自
知才过余乃敢用此策设使余少黠于信信岂得不
败此所谓知己知彼量敌为计后之人不量敌势袭
信之迹决败无疑
汉五年楚汉决胜于垓下信将三十万自当之孔将
军居左费将军居右高帝在其后绛侯柴武在高帝
后信先合战有孔将军费将军纵楚兵不利信复乘
之大败楚师此劳拔赵策也信时威震天下籍所惮
者独信耳信以三十万人不利而却真却也然后不
疑故信与二将得以乘其隙此建成堕马势也信兵
虽却而二将维其左右高帝军其后绛侯柴武又在
其后异乎背水之危此所以待项籍也用破起之迹
则歼矣此皆信之奇策观古人者亦求其意不徒视
其迹班固为汉书乃削此一事盖固不察所以得籍
者正在此一战耳从古言韩信善用兵书中不见信
所以善者予以谓信说高帝还用三秦固天下根本
见其断掳魏豹斩龙且见其智拔赵破楚见其应变
西向师亡卤见其有大志此其过人者惜乎汉书脱
略漫见于此
石林燕语唐武德初以太宗为西讨元帅自是非亲
王不为安禄山叛以哥舒翰守潼关除诸道兵马元
帅始以臣庶为之至德初代宗以广平王为天下兵
马元帅以郭子仪为副其后又以舒王谟为荆南等
道节度诸军行营都元帅加都字自此始此皆实领
兵权唐末以授钱H则姑以名宠之尔
唐干元中以户部尚书李`为都统淮南江东江西
节度使始立都统之号其后以节使充者建中二年
李勉以汴州节度使充汴宋滑亳河阳等道都统是
也宰相充者中和二年王铎以司徒中书令为京城
四面诸道行营兵马都统是也
闻见后录韩信既破赵广武军李左车降卤也乃西
向而师事之古今称为盛德事然信既重左车如此
曷不言于高祖尊用之一问攻燕伐齐之策后则不
知左车何在其姓名亦不复见于史矣如信既善锺
离昧昧亡归信信待之不薄也一旦逼昧自刭持其
首以见高祖高祖骂曰公非长者予恐前之李左车
如后之锺离昧也信之不终宜哉
东轩笔录仲简知处州治为浙东第一朝廷累擢为
天章阁待制知广州会侬智高破邕管沿江而下屠
数郡遂围广州而简应敌之备可笑者甚多沈起知
海门县有治绩朝廷擢为御史后拜待制知桂州会
宜州蛮r侵王口寨起备卫甚乖又欲征交趾愈益
&#谬以致交趾入寇三州被害孙永俊明文雅称于
时中间以龙图学士知秦州会边有警永以怯懦为
边人所轻三人者皆才臣一当边患而败事被斥岂
将帅自有体固非可以常才强也
避暑录话房次律为宰相当中原始乱时虽无大功
亦无甚显过罢黜盖非其罪一跌不振遂至于死世
多哀之此固不幸然吾谓陈陶之败亦足以取此杜
子美悲陈陶云孟冬十郡良家子血作陈陶泽中水
野旷天青无战尘四万义军同日死哀哉此岂细事
乎用兵成败固不可全责主将要之非所长而强为
之胜乃其幸败者必至之理与故杀之无异也次律
之志岂不欲胜而强非所长此四万人之死其谁当
之乎顾一跌犹未足偿陆机河桥之役不战而溃者
二十余万人固未必皆死死者亦多矣讼其冤者孰
不切齿孟玖然不知是时机何所自信而敢遽当此
任师败七里涧死者如积涧水为不流微孟玖机将
何以处乎吾老出入兵间未尝秋毫敢言尝试之意
盖尝谓陆机河桥之役房管陈陶之战皆可为书生
轻信兵者之戒不谓当时是非当否也
山堂肆考将军之旗曰牙取其为国爪牙也旗立于
将军帐前故曰牙帐
觚不觚录高帝不欲勋武臣废习骑射虽公侯极品
而出必乘马上下不用&#杌嘉靖中以肩舆优礼郭
翊国朱成公扈驾南巡给舆后遂赐常乘而崔京山
张英公邬谢二都尉方安平亦因之矣夫勋戚至保
傅且笃老可也陆武惠朱忠僖以锦衣缇帅而用内
坛供奉亦得滥竽却恐非高帝意也
本朝边帅无加宫保以上者其官至左都督而止或
斩级功多则加禄赐荫又多则封流伯又多则于流
伯加岁禄其又多则许世袭或至伯而后加宫保嘉
靖中阁臣不谙典故始以太子太保加大同总兵梁
震继以太保加大同总兵周尚文以锦衣缇帅亦荐
加少保以至太保矣夫总兵一兜鍪将也缇帅三衙
杖士也而冒燮理阴阳之寄不亦重辱哉是可厘而
正也
成化以前诸边挂印总兵虽都督佥事未有不称卿
者正德以前侯伯为总兵亦未有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