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俸本色盖异恩也未几以蒲阿权参知政事同合
达行省事于乡以备潼关先是陕省言备御策朝
官集议上策亲征中策幸陕下策弃秦保潼关议者
谓止可助陕西军以决一战使陕西不守河南亦不
可保至是自陕以西亦不守矣八年正月北帅速不
攻破小关残卢氏朱阳散漫百余里间潼关总帅
纳合买住率夹谷移迪烈都尉高英拒之求救于二
省省以陈和尚忠孝军一千都尉夹谷浑军一万往
应北军退追至谷口而还两省辄称大捷以闻既而
北军攻凤翔二省提兵出关二十里与渭北军交至
晚复收兵入关凤翔遂破二省遂弃京兆与牙古塔
起迁居民于河南留庆山奴守之九月北兵入河中
时二相防秋还陕量以军马出冷水谷以为声援十
一月邓州报北兵道饶峰关由金州而东于是两省
军入邓遣提控刘天山以札付下襄阳制置司约同
御北兵且索军食两省以前月癸卯行留杨沃衍军
守乡沃衍寻被旨取洛南路入商州屯丰阳州备
上津与山公仙相掎角合达复留御侮中郎将完
颜陈和尚于乡南十五里乃行陈和尚亦随而往
沃衍军八千及商州之木瓜平一日夜驰三百里入
桃花堡知北兵由丰阳而东亦东还会大军于镇平
山公仙万人元驻胡陵关至是亦由荆子口顺阳
来会十二月朔俱至邓下屯顺阳乃遣天山入宋初
宋人于国朝君之伯之叔之纳岁币将百年南渡以
后宋以我为不足虑绝不往来故宣宗南伐士马折
耗十不一存虽攻陷淮上数州徒使骄将悍卒恣其
杀掳饱其私欲而已又宣徽使奥敦阿虎使北方北
中大臣有以舆地图指示之曰商州到此中军马几
何又指兴元云我不从商州则取兴元路入汝界矣
阿虎还奏宣宗甚忧之哀宗即位群臣建言可因国
丧遣使报哀副以遗留物因与之讲解尽撤边备共
守武休之险遂下省院议之而当国者有仰而不能
俯之疾皆以朝廷先遣人则于国体有亏为辞元年
上谕南鄙诸帅遣人往滁州与宋通好宋人每以奏
禀为辞和事遂不讲然十年之间朝廷屡敕边将不
妄侵掠彼我稍得休息宋人始信之遂有继好之意
及天山以札付至宋札付者指挥之别名宋制使陈
该怒辱天山且以恶语复之报至识者皆为窃叹戊
辰北兵渡汉江而北诸将以为可乘其半渡击之蒲
阿不从丙子兵毕波战于禹山之前北兵小却营于
三十里之外二相以大捷驿报百官表贺诸相置酒
省中左丞李蹊且喜且泣曰非今日之捷生灵之祸
可胜言哉盖以为实然也先是河南闻北兵出饶峰
百姓往往入城壁保险固及闻敌已退至有晏然不
动者不二三日游骑至人无所逃悉为捷书所误九
年正月丁酉两省军溃于阳翟之三峰山初禹山之
战两军相拒北军散漫而北金军惧其乘虚袭京城
乃谋入援时北兵遣三千骑趋河上已二十余日泌
阳南阳方城襄陕至京诸县皆破所有积聚焚毁无
余金军由邓而东无所仰给乃并山入阳翟既行北
兵即袭之且行且战北兵伤折亦多山一军为突
骑三千所冲军殊死斗北骑退走追奔之际忽大雾
四塞两省命收军少之雾散乃前前一大涧长阔数
里非此雾则北兵人马满中矣明日至三峰山遂溃
事载蒲阿传合达知大事已去欲下马战而蒲阿已
失所在合达以数百骑走钧州北兵堑其城外攻之
走门不得出匿窟室中城破北兵发而杀之时朝廷
不知其死或云已走京兆赐以手诏募人访之及攻
汴乃扬言曰汝家所恃惟黄河与合达耳今合达为
我杀黄河为我有不降何待合达熟知敌情习于行
阵且重义轻财与下同甘苦有俘获即分给遇敌则
身先之而不避众亦乐为之用其为人亦可知矣左
丞张行信尝荐之曰完颜合达今之良将也
  移剌蒲阿
按金史本传蒲阿本契丹人少从军以劳自千户迁
都统初哀宗为皇太子控制枢密院选充亲卫军总
领佩金符元光二年冬十二月庚寅宣宗疾大渐皇
太子异母兄英王守纯先入侍疾太子自东宫扣门
求见令蒲阿衷甲聚兵屯于艮岳以备非常哀宗即
位尝谓近臣言向非蒲阿何至于此遂自遥授同知
睢州军州事权枢密院判官自是军国大计多从决
之正大四年十二月河朔军突入商州残朱阳卢氏
蒲阿逆战至灵宝东遇游骑十余获一人余即退蒲
阿辄以捷闻赏世袭谋克仍厚赐之人共知其罔上
而无敢言吏部郎中杨居仁以微言取怒六年二月
丙辰以蒲阿权枢密副使自去年夏北军之在陕西
者VV至泾州且阻庆阳粮道蒲阿奏陕西设两行
省本以藩卫河南今北军之来三年于兹行省统军
马二三十万未尝对垒亦未尝得一折箭何用行省
院官亦俱奏将来须用密院军马勾当上不语者久
之是后以丞相赛不行尚书省事于关中召平章政
事合达还朝白撒亦召至阙蒲阿率完颜陈和尚忠
孝军一千驻州且令观北势八月丙申蒲阿再复
潞州十月乙未朔蒲阿东还十二月乙未诏蒲阿与
总帅牙吾塔权签枢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