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捕治未果而诜徙秦言
者交攻之遂下吏贬秩四等安置随州会侯可以言
水利入见神宗问其事对曰种谔奉密旨取绥而获
罪后何以使人帝亦悔复其官韩绛宣抚陕西用为
~延钤辖绛城兀规横山令谔将兵二万出无定
川命诸将皆受节度起河东兵会银州城成而庆卒
叛诏罢师弃兀责授汝州团练副使再贬贺州别
驾移单州又移华州绛再相讼其前功复礼宾副使
知岷州董毡将鬼章聚兵于洮岷新羌多叛谔讨袭
诛之从李宪出塞收洮州下逋宗讲珠东宜诸城掩
击至大河斩首七千级迁东上合门使文州刺史知
泾州徙~延副总管上言夏主秉常为其母所囚可
急因本路官捣其巢穴遂入对大言曰夏国无人秉
常孺子臣往持其臂以来耳帝壮之决意西讨以为
经略安抚副使诸将悉听节制谔即次境上帝以谔
先期轻出使听令于王中正敌屯兵夏州谔率本路
并畿内七将兵攻米脂三日未下夏兵八万来援谔
御之无定川伏兵发断其首尾大破之降守将令介
讹遇捷书闻帝大喜群臣称贺遣中使谕奖而罢中
正谔留千人守米脂进次银石夏州不见敌始被诏
当会灵武谔枉不进士卒饥惫欲以粮运不继归
罪转运使李稷驻军麻家平大校刘归仁以众溃诏
令班师犹迁凤州团练使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谔
谋据横山之志未已遣子朴上其策帝召朴问状擢
为合门祗候将进城横山命徐禧李舜举使~延计
议谔言横山延袤千里多马宜稼人物劲悍善战且
有盐铁之利夏人恃以为生其城垒皆控险足以守
御今之兴功当自银州始其次迁宥州又其次修夏
州三郡鼎峙则横山之地已囊括其中又其次修盐
州则横山强兵战马山泽之利尽归中国其势居高
俯视兴灵可以直覆巢穴而禧与沈括定议移银州
城永乐与谔始谋异乃奏留谔守延既而永乐受围
谔观望不救帝冀其后效置不问且虞贼至就命知
延州疽发背卒年五十七谔善驭士卒临敌出奇战
必胜然诈诞残忍左右有犯立斩或先刳肺肝坐者
掩面谔饮食自若敌亦畏其敢战故数有功李稷之
馈军也旦入谔营军吏鸣鼓声喏谔呼问吏曰军有
几帅要当借汝头以代运使即叱斩之稷惶怖遽出
尝渡河猝遇敌绐门下客曰事急矣可衣我衣乘我
马从旗鼓千骑亟趋大军客信之敌以为谔追之几
不免自熙宁首开绥州后再举西征皆其兆谋卒致
永乐之祸议者谓谔不死边事不巳
  折克行
按宋史折德传克行字遵道德曾孙御卿孙继
闵子也初仕军府无所知名夏人寇环庆种谔拒之
诏河东出师为援克行请往谔使以兵三千护饷道
战于葭芦川先登斩级四百降户千马畜万计诸老
将瞿然曰真折太尉子也擢知府州秦兵讨夏国张
世矩将河外军民克行与俱廷议谓守臣难自行诏
克行选兵隶世矩克行抗章愿率部落先驱未报即
委管钥而西大酋咩保吴良以万骑来蹑克行为后
拒度贼半度隘纵击大破之杀咩保吴良师还自劾
释不问王中正出塞克行先拔宥州每出必胜夏人
畏之益左厢兵专以当折氏太原孙览议城葭芦诸
将论多不合召克行问策即顿兵吐浑河约勒部伍
为深入穷讨之状敌疑不敢动既讫役又入津庆龙
横川斩级三千诏河东进筑八寨通道~延延帅遣
秦希甫来共议克行请两路并力以远者为先希甫
曰由近及远法也克行曰不然事有奇正今乘士气
之锐所利在速故先远役以出其不意若徐图之士
心且怠矣希甫持不可并上二议卒用克行策城成
谍言寇至军中皆戒严克行止之曰彼自扰耳已而
果然克行在边三十年善抚士卒战功最多羌人呼
为折家父官至秦州观察使卒赠武安军节度使子
可大
  高永能
按宋史本传永能字君举世为绥州人初伯祖文B
举州来归即拜团练使已而弃之北迁其祖文玉独
留居延州至永能始家青涧少有勇力善骑射由行
伍补殿侍稍迁供奉官种谔取绥州发永能兵六千
先驱入兀五战皆捷转供备库副使治绥德城辟
地四千顷增户千三百即知城事元丰初为~延都
监秋大稔夏人屯一千骑于大会平将取稼永能简
精骑突过其营骑卒惊溃获钤辖二人转六宅使夏
人患之令曰有得高六宅者赏金等其身经略使吕
惠卿行边永能伏骑谷中以备侵轶边骑果至驰出
击走之夏兵二万犯当川堡永能以千骑与相遇度
不能支依险设疑兵且斗且却而令后骑扬尘若援
兵至者奋而前遂解去擢本路钤辖四年西讨永能
为前锋围米脂城边人十万来援永能谓弟永亨曰
彼恃众集易吾军营当大川宜严陈待其至张左右
翼击之可破也诘旦鏖战于无定河斩首数千级得
马三千&#&#牛羊万计城犹未下密遣谍说降其东
壁守将衣以文锦导以鼓吹耀诸城下酋令介讹遇
乃出降进东上合门使宁州刺史以年老请不许又
进四方馆使荥州团练使永乐之役献谋皆不用城
既陷其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