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家国既安不思抚镇遂与足下表里潜规据城
之夜岂顾社稷幸天未长乱宗庙有灵即与褚卫军
协谋义断以时殄灭想足下闻之怅然孤沮小儿忝
侍中代来之泽遇直上台便呼一家两录发不择言
良以太甚吾之方寸古列共言乃以陶庾往贤大见
讥责足下自省讵得以此见贻邪比踪夷叔论吾则
可行过桀跖无乃近诬哉谓吾不朝此则良诲朝之
与否想更问之足下受先帝之恩施拥戎西州鼎湖
之日率土载奔而宴安中流酣饮自若即怀狼望陵
侮皇朝晋熙殿下以皇弟代镇而断割候迎罔蔑宗
子驱略士马悉以西上郢中所遗仅余劣弱昔征茅
不入犹动义师况荆州物产雍交梁之会自足下
为牧荐献何品良马劲卒彼中不无良皮美商赂
所聚前后贡奉多少何如唯闻太官时纳饮食耳桂
阳之难坐观成败自以雍容汉南西伯可拟赖原即
大世非望亦消又招集逋亡断遏行侣治舟试舰恒
以朝廷为旗的秣马按剑常愿天下有风尘为人臣
者固若是邪至乃不遵制书&#下如空国恩莫行命
令拥隔诏除郡县&#自板代罢官去职禁还京师凶
人出境无不千里寻蹑而反募台将来必厚加给赏
太妃遣使市马赍宝往蜀足下悉皆断折以为私财
此皆远迩共闻暴于视听主上睿明当璧县同庆
绝域奉贽万国通书而盘桓百日始有单骑事存送
往于此可征不朝如此谁应受诮反以见呵非所反
侧今乃勒兵以窥象馆长戟以指魏阙不亦为忠臣
孝子之所痛心疾首邪贤子元琰获免虎口及凌波
西迈吾所发遣犹推素怀不畏嗤嗤足下尚复灭君
臣之纪况吾布衣之交乎遂事不谏既往难咎今六
师西向为足下忧之攸之与兼长史江V别驾傅宣
等守江陵城敬儿军中力授因以为别敬儿告变使
至太祖大喜进号镇军将军加散骑常侍改为都督
给鼓吹一部攸之于郢城败走其子元琰军至白水
元琰闻城外鹤唳谓是叫声心惧欲走其夜V宣开
门出奔城溃元琰奔宠洲见杀百姓既相抄敬儿
至江陵诛攸之亲党没入其财物数十万悉以入私
攸之于汤渚村自经死居民送首荆州敬儿使J擎
之盖以青伞徇诸市郭乃送京师进号征西将军爵
为公增邑为四千户敬儿于襄阳城西起宅聚财货
又欲移羊叔子堕泪碑于其处立台纲纪谏曰羊太
傅遗德不宜迁动敬儿曰太傅是谁我不识也敬儿
弟恭儿不肯出官常居上保村中与居民不异敬儿
呼纳之甚厚恭儿月一出视敬儿&#复去恭儿本名
&#儿随敬儿改名也初敬儿既斩沈攸之使报随郡
太守刘道宗聚众得千余人立营顿司州刺史姚道
和不杀攸之使密令道宗罢军及攸之围郢道和遣
军顿堇城为郢援事平依例蒙爵赏敬儿具以启闻
建元元年太祖令有司奏道和罪诛之道和字敬邕
羌主姚兴孙也父万寿伪镇东大将军降宋武帝卒
于散骑侍郎道和出身为孝武安北行佐有世名颇
读书史常诳人云祖天子父天子身经作皇太子元
徽中为游击将军随太祖新亭破桂阳贼有功为抚
军司马出为司州疑怯无断故及于诛三年征敬儿
为护军将军常侍如故敬儿武将不习朝仪闻当内
迁乃于密室中屏人学揖让答对空中俯仰如此竟
日妾侍窃窥笑焉太祖即位授侍中中军将军以敬
儿秩穷五等一仍前封建元二年迁散骑常侍车骑
将军置佐史太祖崩敬儿于家窃泣曰官家大老天
子可惜太子年少向我所不及也遗诏加敬儿开府
仪同三司将拜谓其妓妾曰我拜后应开黄合因口
自为鼓声既拜王敬则戏之呼为褚渊敬儿曰我马
上所得终不能作华林合勋也敬则甚恨敬儿始不
识书晚既为方伯乃习学读孝经论语于新林慈姥
庙为妾乞儿祝神自称三公然而意知满足初得鼓
吹羞便奏之初娶前妻毛氏生子道文后娶尚氏尚
氏有美色敬儿弃前妻而纳之尚氏犹居襄阳宅不
自随敬儿虑不复外出乃迎家口悉下至都启世祖
不蒙劳问敬儿心疑及垣崇祖死愈恐惧妻谓敬儿
曰昔时梦手热如火而君得南阳郡元徽中梦半身
热而君得本州今复梦举体热矣有阉人闻其言说
之事达世祖敬儿又遣使与蛮中交关世祖疑其有
异志永明元年敕朝臣华林八关斋于坐收敬儿敬
儿左右雷仲显知有变抱敬儿而泣敬儿脱冠貂投
地曰用此物误我少日伏诛诏曰敬儿蠢兹边裔昏
迷不修属值宋季多难颇获野战之力拔迹行伍超
登非分而愚躁无已矜伐滋深往&#本州久包异志
在昔含弘庶能惩革位班三槐秩穷五等怀音靡闻
奸回屡构去岁迄今嫌贰滋甚镇东将军敬则丹阳
尹安民每侍接之日陈其凶狡必图反噬朕犹谓恩
义所感本质可移顷者已来衅戾遂着自以子弟在
西足动殊俗招扇群蛮规扰樊夏假托妖巫用相震
惑妄设征祥潜图问鼎履霜于开运之辰坚冰于嗣
业之世此而可忍孰不可容天道祸淫逆谋显露建
康民汤天获商行入蛮备睹奸计信驿书翰证验炳
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