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是不战而自服也各
保分界而已无求细利孙&#闻二境交和以诘抗抗
曰一邑一乡不可以无信义况大国乎臣不如此正
足彰其德于祜无&#也祜贞&#无私疾恶邪佞荀勖
冯之徒甚忌之从甥王衍尝诣祜陈事辞甚俊辩
祜不然之衍拂衣而起祜顾谓宾客曰王夷甫方以
盛名处大位然败俗伤化必此人也步阐之役祜以
军法将斩王戎故戎衍并憾之每言论多毁祜时人
为之语曰二王当国羊公无德咸宁初除征南大将
军开府仪同三司得专辟召初祜以伐吴必藉上流
之势又时吴有童谣曰阿童复阿童衔刀浮渡江不
畏岸上兽但畏水中龙祜闻之曰此必水军有功但
当思应其名者耳会益州刺史王浚征为大司农祜
知其可任浚又小字阿童因表留浚监益州诸军事
加龙骧将军密令修舟&#为顺流之计祜缮甲训卒
广为戎备至是上疏曰先帝顺天应时西平巴蜀南
和吴会海内得以休息兆庶有乐安之心而吴复背
信使边事更兴夫期运虽天所授而功业必由人而
成不一大举扫灭则众役无时得安亦所以隆先帝
之勋成无为之化也故尧有丹水之伐舜有三苗之
征咸以宁静宇宙戢兵和众者也蜀平之时天下皆
谓吴当并亡自此来十三年是谓一周平定之期复
在今日矣议者常言吴楚有道后服无礼先强此乃
诸侯之时耳今当一统不得与古同谕夫适道之论
皆未应权是故谋之虽多而决之欲独凡以险阻得
存者谓所敌者同力足自固苟其轻重不齐强弱异
势则智士不能谋而险阻不可保也蜀之为国非不
险也高山寻云霓深谷肆无景束马悬车然后得济
皆言一夫荷戟千人莫当及进兵之日曾无藩篱之
限斩将搴旗伏尸数万乘胜席卷径至成都汉中诸
城皆鸟栖而不敢出非皆无战心诚力不足相抗至
刘禅降服诸营堡者索然俱散今江淮之难不过剑
阁山川之险不过岷汉孙皓之暴侈于刘禅吴人之
困甚于巴蜀而大晋兵众多于前世资储器械盛于
往时今不于此平吴而更阻兵相守征夫苦役日寻
干戈经历盛衰不可长久宜当时定以一四海今若
引梁益之兵水陆俱下荆楚之众进临江陵平南豫
州直指夏口徐扬青兖并向秣陵鼓&#以疑之多方
以误之以一隅之吴当天下之众势分形散所备皆
急巴汉奇兵出其空虚一处倾坏则上下震荡吴缘
江为国无有内外东西数千里以藩篱自持所敌者
大无有宁息孙&#恣情任意与下多忌名臣重将不
复自信是以孙秀之徒皆畏逼而至将疑于朝士困
于野无有保世之计一定之心平常之日犹怀去就
兵临之际必有应者终不能齐力致死已可知也其
俗急速不能持久弓弩戟J不如中国唯有水战是
其所便一入其境则长江非复所固还保城池则去
长入短而官军悬进人有致节之志吴人战于其内
有凭城之心如此军不逾时&#可必矣帝深纳之会
秦凉屡败祜复表曰吴平则胡自定但当速济大功
耳而议者多不同祜叹曰天下不如意恒十居七八
故有当断不断天与不取岂非更事者恨于后时哉
其后诏以泰山之南武阳牟南城梁父平阳五县为
南城郡封祜为南城侯置相与郡公同祜让曰昔张
良请受留万户汉祖不夺其志臣受巨平于先帝敢
辱重爵以速官谤固执不拜帝许之祜每被登进常
守冲退至心素着故特见申于分列之外是以名德
远播朝野具瞻|绅佥议当居台辅帝方有兼并之
志仗祜以东南之任故寝之祜历职二朝任典枢要
政事损益皆谘访焉势利之求无所关与其嘉谋谠
议皆焚其草故世莫闻凡所进达人皆不知所由或
谓祜慎密太过者祜曰是何言欤夫入则造膝出则
诡辞君臣不密之诫吾惟惧其不及不能举贤取异
岂得不愧知人之难哉且拜爵公朝谢恩私门吾所
不取祜女夫尝劝祜有所营置令有归戴者可不美
乎祜默然不应退告诸子曰此可谓知其一不知其
二人臣树私则背公是大惑也汝宜识吾此意尝与
从弟L书曰既定边事当角巾东路归故里为容棺
之墟以白士而居重位何能不以盛满受责乎疏广
是吾师也祜乐山水每风景必造岘山置酒言咏终
日不倦尝慨然叹息顾谓从事中郎邹湛等曰自有
宇宙便有此山由来贤达胜士登此远望如我与卿
者多矣皆湮灭无闻使人悲伤如百岁后有知魂魄
犹应登此也湛曰公德冠四海道嗣前哲令闻令望
必与此山俱传至若湛辈乃当如公言耳祜当讨吴
贼有功将进爵土乞以赐舅子蔡袭诏封袭关内侯
邑三百户会吴人寇弋阳江夏略户口诏遣侍臣移
书诘祜不追讨之意并欲移州复旧之宜祜曰江夏
去襄阳八百里比知贼问贼去亦已经日矣步军方
往安能救之哉劳师以免责恐非事宜也昔魏武帝
置都督类皆与州相近以兵势好合恶离疆场之间
一彼一此慎守而已古之善教也若辄徙州贼出无
常亦未知州之所宜据也使者不能诘祜寝疾求入
朝既至洛阳会景献宫车在殡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