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降张朗径入焉耆受降而还元
孟竟不肯面缚唯遣子诣阙贡献朗遂得免诛勇以
后期征下狱免后卒于家
  冯绲
按后汉书本传绲字鸿乡巴郡宕渠人也少学春秋
司马兵法父焕安帝时为幽州刺史疾忌奸恶数致
其罪时元菟太守姚光亦失人和建光元年怨者乃
诈作玺书谴责焕光赐以驱刀又下辽东都尉庞奋
使速行刑奋即斩光收焕焕欲自杀绲疑诏文有异
止焕曰大人在州志欲去恶实无他故必是凶人妄
诈规肆奸毒愿以事自上甘罪无晚焕从其言上书
自讼果诈者所为征奋W罪会焕病死狱中帝愍之
赐焕光钱各十万以子为郎中绲由是知名家富好
施赈赴穷急为州里所归爱初举孝廉七迁为广汉
属国都尉征拜御史中丞顺帝末以绲持节督扬州
诸郡军事与中郎将滕抚击破群贼迁陇西太守后
鲜卑寇边以绲为辽东太守晓喻降集卤皆弭散征
拜京兆尹转司隶校尉所在立威刑迁廷尉太常时
长沙蛮寇益阳屯聚积久至延熹五年众转盛而零
陵蛮贼复反应之合二万余人攻烧城郭杀伤长吏
又武陵蛮夷悉反寇掠江陵间荆州刺史刘度南郡
太守李肃并奔走荆南皆没于是拜绲为车骑将军
将兵十余万讨之诏策绲曰蛮夷猾夏久不讨摄各
焚都城蹈藉官人州郡将吏死职之臣相逐奔窜曾
不反顾可愧言也将军素有威猛是以擢授六师前
代陈汤冯傅之徒以寡击众郅支夜郎楼兰之戎头
悬都街卫霍北征功列金石是皆将军所究览也今
非将军谁与修复前迹进赴之宜权时之策将军一
之出郊之事不复内御已命有司祖于国门诗不云
乎进厥虎臣阚如虎敷敦淮迦灾闯舐苯军其
勉之时天下饥馑帑藏虚尽每出征伐常减公卿奉
禄假王侯租赋前后所遣将帅宦官辄陷以折耗军
资往往抵罪绲性烈直不行贿赂惧为所中乃上疏
曰说萌菁椴夷可疑苟曰无猜盗跖可信故乐羊
陈功文侯示以谤书愿请中常侍一人监军财费尚
书朱穆奏绲以财自嫌失大臣之节有诏勿劾绲军
至长沙贼闻悉诣营道乞降进击武陵蛮夷斩首四
千余级受降十万余人荆州平定诏书赐钱一亿固
让不受振旅还京师推功于从事中郎应奉荐以为
司隶校尉而上书乞骸骨朝廷不许监军使者张敞
承宦官旨奏绲将傅婢二人戎服自随又辄于江陵
刻石纪功请下吏案理尚书令黄隽奏议以为罪无
正法不合致纠会长沙贼复起攻桂阳武陵绲以军
还盗贼复发策免顷之拜将作大匠转河南尹上言
旧典中官子弟不得为牧人职帝不纳复为廷尉时
山阳太守单迁以罪系狱绲考致其死迁故车骑将
军单超之弟中官相党遂共诽章诬绲坐与司隶校
尉李膺大司农刘佑俱输左校应奉上疏理绲等得
免后拜屯骑校尉复为廷尉卒于官绲弟允清白有
孝行能理尚书善推步之术拜降卤校尉终于家
  虞诩
按后汉书本传诩字升卿陈国武平人也祖父经为
郡县狱吏案法平允务存宽恕每冬月上其状流
涕随之尝称曰东海于公高为里门而其子定国卒
至丞相吾决狱六十年矣虽不及于公其庶几乎子
孙何必不为九卿邪故字诩曰升卿诩年十二能通
尚书早孤孝养祖母县举顺孙国相奇之欲以为吏
诩辞曰祖母九十非诩不养相乃止后祖母终服阕
辟太尉李修府拜郎中永初四年羌胡反乱残破并
凉大将军邓骘以军役方费事不相赡欲弃凉州并
力北边乃会公卿集议骘曰譬若衣败坏一以相补
犹有所完若不如此将两无所保议者咸同诩闻之
乃说李修曰窃闻公卿定策当弃凉州求之愚心未
见其便先帝开拓土宇劬劳后定而今惮小费举而
弃之凉州既弃即以三辅为塞三辅为塞则园陵单
外此不可之甚者也驮还匚鞒鼋关东出相观其
习兵壮勇实过余州今羌胡所以不敢入据三辅为
心腹之害者以凉州在后故也其土人所以推锋执
锐无反顾之心者为臣属于汉故也若弃其境域徙
其人庶安土重迁必生异志如使豪雄相聚席卷而
东虽贲育为卒太公为将犹恐不足当御议者喻以
补衣犹有所完诩恐其疽食侵淫而无限极弃之非
计修曰吾意不及此微子之言几败国事然则计当
安出诩曰今凉土扰动人情不安窃忧卒然有非常
之变诚宜令四府九卿各辟彼州数人其牧守令长
子弟皆除为冗官外以劝厉答其功勤内以拘致防
其邪计修善其言更集四府皆从诩议于是辟西州
豪杰为掾属拜牧守长吏子弟为郎以安慰之邓骘
兄弟以诩异其议因此不平欲以吏法中伤诩后朝
歌贼&#季等数千人攻杀长吏屯聚连年州郡不能
禁乃以诩为朝歌长故旧皆吊诩曰得朝歌何衰诩
笑曰志不求易事不避难臣之职也不遇盘根错节
何以别利器乎始到谒河内太守马棱棱勉之曰君
儒者当谋谟庙堂反在朝歌邪诩曰初除之日士大
夫皆见吊勉以诩筹之知其无能为也朝歌者韩魏
之郊背太行临黄河去敖仓百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