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欲不可复贱居高坚自持勉思鄙言松后果以贵满
致灾固亦几不免明年秋援乃将三千骑出高柳行
雁门代郡上谷障塞乌桓候者见汉军至卤遂散去
援无所得而还援尝有疾梁松来候之独拜&#下援
不答松去后诸子问曰梁伯孙帝婿贵重朝廷公卿
已下莫不惮之大人奈何独不为礼援曰我乃松父
友也虽贵何得失其序乎松由是恨之二十四年武
威将军刘尚击武陵五溪蛮夷深入军没援因复请
行时年六十二帝愍其老未许之援自请曰臣尚能
被甲上马帝令试之援据鞍顾眄以示可用帝笑曰
矍铄哉是翁也遂遣援率中郎将马武耿舒刘匡孙
永等将十二郡募士及刑四万余人征五溪援夜
与送者诀谓友人谒者杜衷晃崾芎穸髂昶扔嗳
索常恐不得死国事今获所愿甘心瞑目但畏长者
家儿或在左右或与从事殊难得调介介独恶是耳
明年春军至临乡遇贼攻县援迎击破之斩获二千
余人皆散走入竹林中初军次下隽有两道可入从
壶头则路近而水从充则涂夷而运远帝初以为
疑及军至耿舒欲从充道援以为弃日费粮不如进
壶头~其喉咽充贼自破以事上之帝从援策三月
进营壶头贼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会暑甚士卒
多疫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为室以避炎气贼每
升险鼓噪援辄曳足以观之左右哀其壮意莫不为
之流涕耿舒与兄好侯m书曰前舒上书当先击
充粮虽难运而兵马得用军人数万争欲先奋今壶
头竟不得进大众怫郁行死诚可痛惜前到临乡贼
无故自致若夜击之即可殄灭伏波类西域贾胡到
一处辄止以是失利今果疾疫皆如舒言m得书奏
之帝乃使虎贲中郎将梁松乘驿责问援因代监军
会援病卒松宿怀不平遂因事陷之帝大怒追收援
新息侯印绶初兄子严敦并喜讥议而通轻侠客援
前在交址还书诫之曰吾欲汝曹闻人过失如闻父
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论议人长短妄
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死不愿闻子孙有此行
也汝曹知吾恶之甚矣所以复言者施衿结申父
母之戒欲使汝曹不忘之耳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
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
杜季良豪侠好义忧人之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
父丧致客数郡毕至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效
伯高不得犹为谨&#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
也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
类狗者也讫今季良尚未可知郡将下车辄切齿州
郡以为言吾常为寒心是以不愿子孙效也季良名
保京兆人时为越骑司马保仇人上书讼保为行浮
薄乱群惑众伏波将军万里还书以诫兄子而梁松
窦固以之交结将扇其轻伪败乱诸夏书奏帝召责
松固以讼书及援诫书示之松固叩头流血而得不
罪诏免保官伯高名述亦京兆人为山都长由此擢
拜零陵太守初援在交址常饵薏苡实用能轻身省
欲以胜瘴气南方薏苡实大援欲以为种军还载之
一车时人以为南土珍怪权贵皆望之援时方有宠
故莫以闻及卒后有上书谮之者以为前所载还皆
明珠文犀马武与于陵侯侯昱等皆以章言其状帝
益怒援妻孥惶惧不敢以丧还旧茔裁买城西数亩
地&#葬而已宾客故人莫敢吊会严与援妻子草索
相连诣阙请罪帝乃出松书以示之方知所坐上书
诉冤前后六上辞甚哀切然后得葬
  张宗
按后汉书本传宗字诸君南阳鲁阳人也王莽时为
县阳泉乡佐会莽败义兵起宗乃率阳泉民三四百
人起兵略地西至长安更始以宗为偏将军宗见更
始政乱因将家属客安邑及大司徒邓禹西征定河
东宗诣禹自归禹闻宗数多权谋乃表为偏将军禹
军到找爻嗝即笾谇抑劣硪找夭蛔闶赜引师
进就坚城而众人多畏贼追惮为后拒禹乃书诸将
名于竹简署其前后乱着笥中令各探之宗独不肯
探曰死生有命张宗岂辞难就逸乎禹叹息谓曰将
军有亲弱在营奈何不顾宗曰愚闻一卒毕力百人
不当万夫致死可以横行宗今拥兵数千以承大威
何遽其必败乎遂留为后拒诸营既引兵宗方勒厉
军士坚垒壁以死当之禹到前县议曰以张将军之
众当百万之师犹以小雪投沸汤虽欲戮力其势不
全也乃遣步骑二千人反还迎宗宗引兵始发而赤
眉卒至宗与战却之乃得归营于是诸将服其勇及
还到长安宗夜将锐士入城袭赤眉中矛贯胛又转
攻诸营保为流矢所激皆几至于死及邓禹征还光
武以宗为京辅都尉将突骑与征西大将军冯异共
击关中诸营保破之迁河南都尉建武六年都尉官
省拜大中大夫八年颍川桑中盗贼群起宗将兵击
定之后青冀盗贼屯聚山泽宗以谒者督诸郡兵讨
平之十六年琅邪北海盗贼复起宗督二郡兵讨之
乃设方略明购赏皆悉破散于是沛楚东海临淮群
贼惧其威武相捕斩者数千人青徐震栗后迁琅邪
相其政好严猛敢杀伐永平二年卒于官
  邓训
按后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