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贤将兵六千
一百人敦煌太守快将二千人长水校尉富昌酒泉
侯奉世将S月氏兵四千人亡虑万二千人赍三十
日食以七月二十二日击羌入鲜水北句廉上去
酒泉八百里去将军可千二百里将军其引兵便道
西并进虽不相及使卤闻东方北方兵并来分散其
心意离其党与虽不能殄灭当有瓦解者已诏中郎
将n将胡越璺缮涫坎奖二校益将军兵今五星
出东方中国大利蛮夷大败太白出高用兵深入敢
战者吉弗敢战者凶将军急装因天时诛不义万下
必全勿复有疑充国既得让以为将任兵在外便宜
有守以安国家乃上书谢罪因陈兵利害曰臣窃见
骑都尉安国前幸赐书择羌人可使使谕告以大
军当至汉不诛以解其谋恩泽甚厚非臣下所能
及臣独私美陛下盛德至计亡已故遣院赖窨庑
天子至德灾属皆闻知明诏今先零羌杨玉此
羌之首师名王将骑四千及煎巩骑五千阻石山木
候便为寇羌未有所犯今置先零先击释有罪
诛无辜起壹难就两害诚非陛下本计也臣闻兵法
攻不足者守有余又曰善战者致人不致于人今
羌欲为敦煌酒泉寇饬兵马练战士以须其至坐得
致敌之术以逸击劳取胜之道也今恐二郡兵少不
足以守而发之行攻释致卤之术而从为卤所致之
道臣愚以为不便先零羌卤欲为背畔故与越
仇结约然其私心不能亡恐汉兵至而员持也
臣愚以为其计常欲先赴灾急以坚其约先击
羌先零必助之今卤马肥粮食方饶击之恐不能
伤害适使先零得施德于羌坚其约合其党卤交
坚党合精兵二万余人迫胁诸小种附着者稍众莫
须之属不轻得离也如是卤兵多诛之用力数倍
臣恐国家忧累繇十年数不二三岁而已臣得蒙天
子厚恩父子俱为显列臣位至上卿爵为列侯犬马
之齿七十六为明诏填沟壑死骨不朽亡所顾念独
思惟兵利害至孰悉也于臣之计先诛先零已则
灾属不烦兵而服矣先零已诛而圆环涉正
月击之得利之理又其时也以今进兵诚不见其利
唯陛下裁察六月戊申奏七月甲寅玺书报从充国
计焉充国引兵至先零在所卤久屯聚解弛望见大
军弃车重欲渡湟水道&#狭充国徐行驱之或曰逐
利行迟充国曰此穷寇不可迫也缓之则走不顾急
之则还致死诸校皆曰善卤赴水溺死者数百降及
斩首五百余人掳马牛羊十万余头车四千余两兵
至地令军毋燔聚落刍牧田中羌闻之喜曰汉
果不击我矣豪靡忘使人来言愿得还复故地充国
以闻未报靡忘来自归充国赐饮食遣还谕种人护
军以下皆争之曰此反卤不可擅遣充国曰诸君但
欲便文自营非为公家忠计也语未卒玺书报令靡
忘以赎论后竟不烦兵而下其秋充国病上赐书
曰制诏后将军闻苦&#胫寒泄将军年老加疾一朝
之变不可讳朕甚忧之今诏破羌将军诣屯所为将
军副急因天时大利吏士锐气以十二月击先零羌
即疾剧留屯毋行独遣破羌强弩将军时羌降者万
余人矣充国度其必坏欲罢骑兵屯田以待其敝作
奏未上会得进兵玺书中郎将n惧使客谏充国曰
诚令兵出破军杀将以倾国家将军守之可也即利
与病又何足争一旦不合上意遣绣衣来责将军将
军之身不能自保何国家之安充国叹曰是何言之
不忠也本用吾言羌卤得至是邪往者举可先行羌
者吾举辛武贤丞相御史复白遣义渠安国竟沮败
羌金城湟中&#斛八钱吾谓耿中丞籴二百万斛&#
羌人不敢动矣耿中丞请籴百万斛&#乃得四十万
斛耳义渠再使且费其半失此二册羌人故敢为逆
失之毫厘差以千里是既然矣今兵久不决四夷卒
有动摇相因而起虽有知者不能善其后羌独足忧
邪吾固以死守之明主可为忠言遂上屯田奏曰臣
闻兵者所以明德除害也故举得于外则福生于内
不可不慎臣所将吏士马牛食月用粮谷十九万九
千六百三十斛盐千六百九十三斛茭&#二十五万
二百八十六石难久不解繇役不息又恐他夷卒有
不虞之变相因并起为明主忧诚非素定庙胜之册
且羌卤易以计破难用兵碎也故臣愚以为击之不
便计度临羌东至浩羌卤故田及公田民所未垦
可二千顷以上其间邮亭多坏败者臣前部士入山
伐材木大小六万余枚皆在水次愿罢骑兵留弛刑
应募及淮阳汝南步兵与吏士私从者合凡万二百
八十一人用&#月二万七千三百六十三斛盐三百
八斛分屯要害处冰解漕下缮乡亭浚沟渠治湟&#
以西道桥七十所令可至鲜水左右田事出赋人二
十&#至四月草生发郡骑及属国胡骑伉健各千y
马什二就草为田者游兵以充入金城郡益积畜省
大费今大司农所转&#至者足支万人一岁食谨上
田处及器用簿唯陛下裁许上报曰皇帝问后将军
言欲罢骑兵万人留田即如将军之计卤当何时伏
诛兵当何时得决孰计其便复奏充国上状曰臣闻
帝王之兵以全取胜是以贵谋而贱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