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绍承幸
伉俪之犹存庶精爽之有托若敖之鬼不馁新城之
巫永消则天心之悔祸有期人心之厌乱有日特在
陛下一念间耳宋文帝何如主犹能还二王之家正
徐傅之戮而况九京之下所望于英明之主哉云云
丙申明大雷电雨雹诏求直言架阁韩祥疏曰四
海之大谁无兄弟尊为元首宁忍忘情宿草荒阡彼
独何辜二三臣子劝陛下绍巴陵之后则弗顾请陛
下行徐傅之诛则弗忍焉知新城冤魄不日夜恻怆
请命上帝乎司农丞郑逢辰封章略曰妖由人兴变
不虚发推原其故陛下掇天怒者其失有四一曰天
伦未笃二曰朝纲未振三曰近习之势张四曰后
宫之宠盛何谓天伦未笃兄弟人之大伦也巴陵
之死幽魂&#葬败冢荒丘天阴鬼哭夜雨血腥行道
之人见者陨涕太子申生之死犹能请命于帝巴陵
亦先帝之子陛下之兄也川之变窜身水窦襟裾
沾濡凶徒迫胁情实可怜今乃A尝乏祀嫠妇无归
岂不掇天怒耶云云丁酉火灾三学生员上书谓火
起新房廊乃故王旧邸之所火至仙林寺而止乃故
王旧宅之林皆指为伯有为厉之验太常丞赵琳疏
亦以春秋郑伯有良霄为厉之验一时朝绅韦布咸
谓故王之冤不伸致干和气独府学生李道子立异
一书援唐立武后事谓此陛下家事勿恤人言又有
广南额外摄官事邹云一书尤为可骇大略为济邸
不能一死受程军陈登之徒班廷拜舞于仓猝之际
天日开明着身无地夫复何言今天下之士反起兴
怜陛下又从而加惠之复其爵位给其帑藏可谓曲
尽其恩今天下之士不知大义所在复以立嗣为言
簧鼓天下之听且济邸虽未得罪于天下而实得罪
于春秋济王不道法所当除陛下尚轸在原犹存爵
位借使勉从群议俾延于世不可也矧当世情多阻
之时人心趋乱者众万一贪夫不靖之徒有以立楚
怀王孙而激乱者当是之时置国家于何地其亦不
思之甚矣以真德秀之贤犹且昧此况他人乎二人
并特旨补将仕郎权夕郎丁伯桂驳之乃止殿院蒋
岘伯见谓火灾止是失备更无余说且云济邸之于
陛下本非同气之亲非兄弟而强为兄弟又云中庸
达道始于君臣而次于父子大易二篇基于父子而
成于君臣而况下于父子者乎以此见君臣之道独
立于天地之间又云君臣既定父子不必言兄弟不
当问又云天不能命神不能语巫而诬焉于是太武
学生刘实甫等二百余人相率上书力攻之岘遂罢
言职至景定甲子岁度宗践祚之初监察御史常懋
长孺奏巴陵之事岂其本心真宗能还秦邸之后以
成太宗之心陛下岂不能为故王续一线之脉哉既
而御笔云济王生前之官先帝已与追复尚有未复
所赠官尝曰留以遗后人即仁皇践祚赠秦王太师
尚书令之典也所宜继志以慰泉壤可追复太师保
静镇潼军节度使仍令所属讨论坟茔之制日下增
修余照先帝端平元年六月十二日指挥又至德佑
乙亥边事m扰台臣以此为请而常长孺入为文昌
一再奏陈以为此亦挽回天意之机且川之事非
其本心置之死地过矣不为立后又过矣匹夫匹妇
之冤犹能召飞霜枯草之灾况尝备储闱之选乎且
理宗以来疆土日蹙灾变日至毋乃巴陵得请于帝
乎若子产所谓有以归之斯可矣欲乞英断为理祖
度考了此一段未为之事不然臣恐申生之请未已
也遂有旨太师保静镇潼军节度使济王特封镇王
赐谥昭肃所有坟茔令临安府两浙漕司相视更加
修缮仍令封椿安边所拨田一万亩给赐仍差王应
麟前往致祭盖应麟亦尝有请也又批令于两班中
择昭穆相当二二岁以下者指定一员以奉其祀呜
呼挽回天意至此亦晚矣悲夫
按癸辛杂识济王夫人吴氏恭圣太后之侄孙也性
极妒忌王有宠姬数人殊不能容每入禁中必察之
杨后具言王之短无所不至一日内宴后以水晶双
莲花一枝命王亲为夫人簪之且戒其夫妇和睦未
几王与吴复有小竞王乘怒误碎其花及吴再入禁
中遂谮言碎花之事于是后意甚怒已有废储之意
会王在邸新饰素屏书南恩新三大字或扣其说则
曰花儿王与史丞相通同为奸待异日当窜之上二
州也既而语达王与史密谋之杨后遂成废立之祸
焉盖当时盛传花儿王者秽乱宫闱市井俚歌所唱
花儿王开者盖指此也

 宗藩部列传三十八
  金一
  沂国公劾孙 豫国公蒲家奴
按金史景祖诸子传景祖昭肃皇后生韩国公劾者
次世祖次沂国公劾孙次肃宗次穆宗次室注思灰
契丹人生代国公劾真保次室温迪痕氏名敌本生
虞国公麻颇隋国公阿离合懑郑国公谩都诃 按
本传劾孙天会十四年大封宗室劾孙追封王爵正
隆例降封沂国公子蒲家奴又名昱尝从太祖伐留
可坞塔太祖使蒲家奴招诈都诈都即降康宗八年
系辽籍女直纥石烈部阿里保太挛阻兵招纳亡命
边民多亡归之蒲家奴以偏师夜行昼止抵石勒水
袭击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