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迁配以致劳扰臣以庸虚谬当储贰寸诚管见辄
以尘闻上览而嘉之遂寝其事是后时政不便多所
损益上每纳之上尝从容谓群臣曰前世皇王溺于
嬖幸废立之所由生朕傍无姬侍五子同母可谓真
兄弟也岂若前代多诸内宠孽子忿争为亡国之道
邪勇颇好学解属词赋性宽仁和厚率意任情无矫
饰之行引明克让姚察陆开明等为之宾友勇尝文
饰蜀铠上见而不悦恐致奢侈之渐因而诫之曰我
闻天道无亲唯德是与历观前代帝王未有奢华而
得长久者汝当储后若不上称天心下合人意何以
承宗庙之重居兆民之上吾昔日衣服各留一物时
复看之以自警戒今以刀子赐汝宜识我心其后经
冬至百官朝勇勇张乐受贺高祖知之问朝臣曰近
闻至节内外百官相率朝东宫是何礼也太常少卿
辛对曰于东宫是贺不得言朝高祖曰改节称贺
正可三数十人逐情各去何因有司征召一时普集
太子法服设乐以待之东宫如此殊乖礼制于是下
诏曰礼有等差君臣不杂爰自近代圣教渐亏俯仰
逐情因循成俗皇太子虽居上嗣义兼臣子而诸方
岳牧正冬朝贺任土作贡别上东宫事非典则宜悉
停断自此恩宠始衰渐生疑阻时高祖令选宗卫侍
官以入上台宿卫高G奏称若尽取强者恐东宫宿
卫太劣高祖作色曰我有时行动宿卫须得雄毅太
子毓德东宫左右何须强武此极敝法甚非我意如
我商量恒于交番之日分向东宫上下围伍不别岂
非好事我熟见前代公不须仍踵旧风盖疑高G男
尚勇女形于此言以防之也勇多内宠昭训云氏尤
称嬖幸礼匹于嫡勇妃元氏无宠尝遇心疾二日而
薨献皇后意有他故甚责望勇自是云昭训专擅内
政后弥不平颇遣人伺察求勇罪过晋王知之弥自
矫饰姬妾但备员数唯共萧妃居处皇后由是薄勇
愈称晋王德行其后晋王来朝车马侍从皆为俭素
敬接朝臣礼极卑屈声名籍甚冠于诸王临还扬州
入内辞皇后因进言曰臣镇守有限方违颜色臣子
之恋实结于心一辞阶闼无由侍奉拜见之期杳然
末日因哽咽流涕伏不能兴皇后亦曰汝在方镇我
又年老今日之别有切常离又泫然泣下相对[欷
王曰臣性识愚下常守平生昆弟之意不知何罪失
爱东宫恒畜盛怒欲加屠陷每恐谗谮生于投杼鸩
毒遇于杯勺是用勤忧积念惧履危亡皇后忿然曰
地伐渐不可耐我为伊索得元家女望隆基业竟
不闻作夫妻专宠阿云使有如许豚犬前新妇本无
病痛忽尔暴亡遣人投药致此夭逝事已如是我亦
不能穷治何因复于汝处发如此意我在尚尔我死
后当鱼肉汝乎每思东宫竟无正嫡至尊千秋万岁
之后遣汝等兄弟向阿云儿前再拜问讯此是几许
大苦痛邪晋王又拜呜咽不能止皇后亦悲不自胜
此别之后知皇后意移始构夺宗之计因引张衡定
策遣褒公宇文述深交杨约令喻旨于越国公素具
言皇后此语素瞿然曰但不知皇后如何必如所言
吾又何为者后数日素入侍宴微称晋王孝悌恭俭
有类至尊用此揣皇后意皇后泣曰公言是也我儿
大孝顺每闻至尊及我遣内使到必迎于境首言及
违离未尝不泣又其新妇亦大可怜我使婢去常与
之同寝共食岂若地伐共阿云相对而坐终日酣
宴昵近小人疑阻骨肉我所以益怜阿者尝恐暗
地杀之素既知意因盛言太子不才皇后遂遗素金
始有废立之意勇颇知其谋忧惧计无所出闻新丰
人王辅贤能占候召而问之辅贤曰白虹贯东宫


太白袭月皇太子废退之象也以铜铁五兵造诸厌
胜又于后园之内作庶人村屋宇卑陋太子时于中
寝息布衣草褥冀以当之高祖知其不安在仁寿宫
使杨素观勇素至东宫偃息未入勇c带待之故久
不进以激怒勇勇衔之形于言色素还言勇怨望恐
有他变愿深防察高祖闻素谮毁甚疑之皇后又遣
人伺觇东宫纤介事皆闻奏因加媒&#构成其罪高
祖惑于邪议遂疏忌勇乃于元武门达至德门量置
候人以伺动静皆随事奏闻又东宫宿卫之人侍官
已上名籍悉令属诸卫府有健儿者咸屏去之晋王
又令段达私于东宫幸臣姬威遗以财货令取太子
消息密告杨素于是内外喧谤过失日闻段达胁姬
威曰东宫罪过主上皆已知之矣已奉密诏定当废
立君能告之则大富贵威遂许诺九月壬子车驾至
自仁寿宫翌日御大兴殿谓侍臣曰我新还京师应
开怀欢乐不知何意翻邑然愁苦吏部尚书牛弘对
曰由臣等不称职故至尊忧劳高祖既数闻谗谮疑
朝臣皆具委故有斯问冀闻太子之愆弘为此对大
乖本旨高祖因作色谓东宫官属曰仁寿宫去此不
远而令我每还京师严备仗卫如入敌国我为患利
不脱衣卧昨夜欲得近厕故在后房恐有警急还移
就前殿岂非尔辈欲坏我国家邪于是执唐令则等
数人付所司讯鞫令杨素陈东宫事状以告近臣素
显言之曰臣奉敕向京令皇太子检校刘居士余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