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公时又讵怀怨于是帝又使让焉
对曰高元海受毕义云宅用作本州刺史给后部鼓
吹臣为藩王太宰仍不得鼓吹正杀元海义云而已
上令都督刘桃枝牵入归彦犹作前语望活帝命议
其罪皆云不可赦乃载以露车衔枚面缚刘桃枝临
之以刃击鼓随之并子孙十五人皆弃市赠仁州刺
史魏时山崩得石角二藏在武库文宣入库赐从臣
兵器特以二石角与归彦谓曰尔事常山不得反事
长广得反反时将此角吓汉归彦额骨三道着帻不
安文宣尝见之怒使以马鞭击其额血被面曰尔反
时当以此骨吓汉其言反竟验云
南赵郡王睿 南赵郡王整信 陈留文恭王
惠宝
按北齐书赵郡王传赵郡王琛子睿嗣父爵睿小名
须拔生三旬而孤聪慧夙成特为高祖所爱养于宫
中令游娘母之恩异诸子魏兴和中袭爵南赵郡公
至四岁未尝识母其母则魏华阳公主也有郑氏者
睿母之从母姊妹之女戏语睿曰汝是我姨儿何因
倒亲游氏睿因问访遂精神不怡高祖甚以为怪疑
其感疾欲命医看之睿对曰儿无患苦但闻有所生
欲得暂见高祖惊曰谁向汝道耶睿具陈本末高祖
命元夫人令就宫与睿相见睿前跪拜因抱头大哭
高祖甚以悲伤语平秦王曰此儿天生至孝我儿子
无有及者遂为休务一日睿初读孝经至资于事父
辄流涕[欷十岁丧母高祖亲送睿至领军府为睿
发丧举声殒绝哀感左右三日水浆不入口高祖与
武明娄皇后殷勤敦譬方渐顺旨居丧尽礼持佛像
长斋至于骨立杖而后起高祖令常山王共卧起日
夜说喻之并左右不听进水虽绝清漱午后辄不
肯食由是高祖食必唤睿同案其见愍惜如此高祖
崩哭泣欧血及壮将为婚娶而貌有戚容世宗谓之
曰我为尔娶郑述祖女门阀甚高汝何所嫌而精神
不乐睿对曰自痛孤遗常深膝下之慕方从婚冠弥
用感切言未卒呜咽不自胜世宗为之悯然励之勤
学常夜久方罢武定末除太子庶子显祖受禅进封
爵为南赵郡王邑一千二百户迁散骑常侍睿身长
七尺容仪甚伟闲习吏职有知人之鉴二年出为定
州刺史加抚军将军六州大都督时年十七睿留心
庶事纠`奸非劝课农桑接礼民所部大治称为
良牧三年加仪同三司六年诏睿领山东兵数万监
筑长城于时盛夏六月睿在途中屏除盖扇亲与军
人同其劳苦而定州先有冰室每岁藏冰长史宋钦
道以睿冒犯暑热遂遣X冰倍道追送正直日中停
军炎赫尤甚人皆不堪而送冰者至咸谓得冰一时
之要睿乃对之叹息云三军之人皆饮温水吾以何
义独进寒冰非追名古将实情所不忍遂至消液竟
不一尝兵人感悦遐迩称叹先是役徒罢作任其自
返丁壮之辈各自先归羸弱之徒弃在山北加以饥
病多致僵殒睿于是亲帅所部与之俱还配合州乡
部分营伍督帅监领强弱相持遇善水草即为停顿
分有余赡不足赖以全者十三四焉七年诏以本官
都督沧瀛幽安平东燕六州诸军事沧州刺史八年
征睿赴邺仍除北朔州刺史都督北燕北蔚北恒三
州及厍推以西黄河以东长城诸镇诸军事睿慰抚
新迁量置烽戍内防外御备有条法大为兵民所安
有无水之处祷而掘井锸裁下泉源涌出至今号
曰赵郡王泉九年车驾幸楼烦睿朝于行宫仍从还
晋阳时济南以太子监国因立大都督府与尚书省
分理众事仍开府置佐显祖特崇其选乃除睿侍中
摄大都督府长史睿后因侍宴显祖从容顾谓常山
王演等曰由来亦有如此长史不吾用此长史何如
演对曰陛下垂心庶政优贤礼物须拔进居蝉珥之
荣退当委要之职自昔以来实未闻如此铨授帝曰
吾于此亦自谓得宜十年转仪同三司侍中将军长
史王如故寻加开府仪同三司骠骑大将军太子太
保皇建初行并州事孝昭临崩预受顾托奉迎世祖
于邺以功拜尚书令别封浮阳郡公监太史太子太
傅议律令又以讨北狄之功封颍川郡公复拜尚书
令摄大宗正卿天统中追赠睿父琛假黄钺母元氏
赠赵郡王妃谥曰真昭华阳长公主如故有司备礼
仪就墓拜授时隆冬盛寒睿跣步号哭面皆破裂呕
血数升及还不堪参谢帝亲就第看问拜司空摄录
尚书事突厥尝侵轶至并州帝亲御戎六军进止皆
令取睿节度以功复封宣城郡公摄宗正卿进拜太
尉监议五礼睿久典朝政清真自守誉望日隆渐被
忌乃撰古之忠臣养士号曰要言以致其意世祖
崩葬后数日睿与冯翊王润安德王延宗及元文遥
奏后主云和士开不宜仍居内任并入奏太后因出
士开为兖州刺史太后曰士开旧经驱使欲留过百
日睿正色不许数日之内太后数以为言有中官要
人知太后密旨谓睿曰太后意既如此殿下何宜苦
违睿曰吾国家事重死且不避若贪生苟全令国家
扰攘非吾志也况受先皇遗旨委寄不轻今嗣主幼
冲岂可使邪臣在侧不守之以正何面戴天遂重进
言词理恳切太后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