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也法护即王&#即王恭仙民即徐邈
字安道戴逵字也及恭帝为琅邪王道子受封会稽
国并宣城为五万九千户安帝践祚有司奏道子宜
进位太傅扬州牧中书监假黄钺备殊礼固辞不拜
又解徐州诏内外众事动静谘之帝既冠道子稽首
归政王国宝始总国权势倾朝廷王恭乃举兵讨之
道子惧收国宝付廷尉并其从弟琅邪内史绪悉斩
之以谢于恭恭即罢兵道子乞解中外都督录尚书
以谢方岳诏不许道子世子元显时年十六为侍中
心恶恭请道子讨之乃拜元显为征虏将军其先卫
府及徐州文武悉配之属道子妃薨帝下诏曰会稽
王妃尊贤莫二朕义同所亲今葬加殊礼一依琅邪
穆太妃故事元显夙令光懋乃心所寄诚孝性蒸蒸
至痛难夺然不以家事辞王事阳秋之明义不以私
限违公制中代之变礼故闵子腰山王逼屈良以
至戚由中轨容者外有礼无时贤哲斯顺须妃葬毕
可居职如故于时王恭威振内外道子甚惧复引谯
王尚之以为腹心尚之说道子曰藩伯强盛宰相权
轻宜密树置以自藩卫道子深以为然乃以其司马
王愉为江州刺史以备恭与尚之等日夜谋议以伺
四方之隙王恭知之复举兵以讨尚之为名荆州刺
史殷仲堪豫州刺史庾楷广州刺史桓元并应之道
子使人说楷曰本情相与可谓断金往年帐中之饮
结带之言宁可忘邪卿今弃旧交结新援忘王恭畴
昔陵侮之耻乎若乃欲委体而臣之若恭得志以卿
为反复之人必不相信何富贵可保祸败亦旋及矣
楷怒曰王恭昔赴山陵相王忧惧无计我知事急即
勒兵而至去年之事亦俟命而奋我事相王无相负
者既不能距恭反杀国宝自尔已来谁复敢攘袂于
君之事乎庾楷实不能以百口助人屠灭当与天下
同举诛I奸臣何忧府不开爵不至乎时楷已应恭
檄正征士马信反朝廷忧惧于是内外戒严元显攘
袂慷慨谓道子曰去年不讨王恭致有今役今若复
从其欲则太宰之祸至矣道子日饮醇酒而委事于
元显元显虽年少而聪明多涉志气果锐以安危为
己任尚之为之羽翼时相傅会者皆谓元显有明帝
神武之风于是以为征讨都督假节统前将军王恂
左将军谢琰及将军桓之才毛泰高素等伐恭灭之
既而杨缙诨冈殷仲堪等复至石头元显于竹里
驰还京师遣丹阳尹王恺鄱阳太守桓放之新蔡内
史何嗣颍川太守温详新安太守孙泰等发京邑士
庶数万人据石头以距之道子将出顿中堂忽有惊
马蹂藉军中因而扰乱赴江而死者甚众仲堪既知
王恭败死狼狈西走与桓元屯于寻阳朝廷严兵相
距内外骚然诏元显甲仗百人入殿寻加散骑常侍
中书令又领中领军持节都督如故会道子有疾加
以昏醉元显知朝望去之谋夺其权讽天子解道子
扬州司徒而道子不之觉元显自以少年顿居权重
虑有讥议于是以琅邪王领司徒元显自为扬州刺
史既而道子酒醒方知去职于是大怒而无如之何
庐江太守会稽张法顺以刀笔之才为元显谋主交
结朋援多树亲党自桓谦以下诸贵游皆敛&#请交
元显性苛刻生杀自己法顺屡谏不纳又发东土诸
郡免奴为客者号曰乐属移置京师以充兵役东土
嚣然人不堪命天下苦之矣既而孙恩乘衅作乱加
道子黄钺元显为中军以讨之又加元显录尚书事
然道子更为长夜之饮政无大小一委元显时谓道
子为东录元显为西录西府车骑填凑东第门下可
设雀罗矣元显无良师友正言弗闻谄誉日至或以
为一时英杰或谓为风流名士由是自谓无敌天下
故骄侈日增帝又以元显有翼亮之功加其所生母
刘氏为会稽王夫人金章紫绶会洛阳覆没道子以
山陵幽辱上疏送章绶请归藩不许及太皇太后崩
诏道子乘舆入殿元显因讽礼官下议称己德隆望
重既录百揆内外群僚皆应尽敬于是公卿皆拜于
时军旅荐兴国用虚竭自司徒已下日廪七升而元
显聚敛不已富过帝室及谢琰为孙恩所害元显求
领徐州刺史加侍中后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都督十
六州诸军事封其子彦章为东海王寻以星变元显
解录复加尚书令会孙恩至京口元显栅断石头率
兵距战频不利道子无他谋略唯日祷蒋侯庙为厌
胜之术既而孙恩遁于北海桓元复据上流致笺于
道子曰贼造近郊以风不得进以雨不致火食尽故
去耳非力屈也昔国宝卒后王恭不乘此威入统朝
政足见其心非侮于明公也而谓之非忠今之贵要
腹心有时流清望者谁乎岂可云无佳胜直是不能
信之耳用理之人然后可以信义相期求利之徒岂
有所惜而更委信邪尔来一朝一夕遂成今日之祸
矣阿衡之重言何容易求福则立至千忤或致祸在
朝君子岂不有怀但惧害及身耳元忝任在远是以
披写是实元显览而大惧张法顺谓之曰桓元承藉
门资素有豪气既并殷杨专有荆楚然桓氏世在西
藩人或为用而第下之所控引止三吴耳孙恩为乱
东土涂地编户饥馑公私不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