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旁近郡太守都尉印汉使节法冠欲如伍
被计使人为得罪而西事大将军丞相一日发兵即
刺大将军卫青而说丞相弘下之如发蒙耳欲发国
中兵恐相二千石不听王乃与伍被谋为失火宫中
相二千石救火因杀之又欲令人衣求盗衣持羽檄
从南方来呼言曰南越兵入欲因以发兵乃使人之
庐江会稽为求盗未决廷尉以建辞连太子迁闻上
遣廷尉监与淮南中尉逮捕太子至淮南王闻与太
子谋召相二千石欲杀而发兵召相相至内史以出
为解中尉曰臣受诏使不得见王王念独杀相而内
史中尉不来无益也即罢相计犹与未决太子念所
坐者谋杀汉中尉所与谋杀者已死以为口绝乃谓
王曰群臣可用者皆前系今无足与举事者王以非
时发恐无功臣愿会逮王亦愈欲休即许太子太子
自刑不殊伍被自诣吏具告与淮南王谋反吏因捕
太子王后围王宫尽捕王宾客在国中者索得反具
以闻上下公卿治所连引与淮南王谋反列侯二千
石豪桀数千人皆以罪轻重受诛衡山王赐淮南王
弟当坐收有司请逮捕衡山王上曰诸侯各以其国
为本不当相坐与诸侯王列侯议赵王彭祖列侯让
等四十三人皆曰淮南王安大逆无道谋反明白当
伏诛胶西王端议曰安废法度行邪辟有诈伪心以
乱天下营惑百姓背畔宗庙妄作妖言春秋曰臣毋
将将而诛安罪重于将谋反形已定臣端所见其书
印图及它逆亡道事验明白当伏法论国吏二百石
以上及比者宗室近幸臣不在法中者不能相教皆
当免削爵为士伍毋得官为吏其非吏它赎死金二
斤八两以章安之罪使天下明知臣子之道母敢复
有邪僻背畔之意丞相弘廷尉汤等以闻上使宗正
以符节治王未至安自刑杀后太子诸所与谋皆收
夷国除为九江郡
按西京杂记淮南王好方士方士皆以术见遂以画
地成江河撮土为山岩嘘吸为寒暑喷嗽为雨雾王
亦卒与诸方士俱去
按搜神记淮南王安好道术设厨宰以候宾客正月
上午有八老公诣门求见门吏白王王使吏自以意
难之曰吾王好长生先生无驻衰之术未敢以闻公
知不见乃更形为八童子色如桃花王便见之盛礼
设乐以享八公援琴而弦歌曰明明上天照四海兮
知我好道公来下兮公将与余生羽毛兮升腾青云
蹈梁甫兮观见三光遇北斗兮驱乘风云使玉女兮
今所谓淮南操是也
  衡山王赐
按汉书本传衡山王赐后乘舒生子三人长男爽为
太子次女无采少男孝姬徐来生子男女四人美人
厥姬生子二人淮南衡山相责望礼节间不相能衡
山王闻淮南王作为畔逆具亦心结宾客以应之恐
为所并元光六年入朝谒者卫庆有方术欲上书事
天子王怒故劾庆死罪强榜服之内史以为非是郄
其狱王使人上书告内史内史治言王不直又数侵
夺人田坏人&#以为田有司请逮治衡山王上不许
为置吏二百石以上衡山王以此恚与奚慈张广昌
谋求能为兵法候星气者日夜纵臾王谋反事后乘
舒死立徐来为后厥姬俱幸两人相&#厥姬乃恶徐
来于太子曰徐来使婢蛊杀太子母太子心怨徐来
徐来兄至衡山太子与饮以刃刑伤之后以此怨太
子数恶之于王女弟无采嫁弃归与客奸太子数以
数让之无采怒不与太子通后闻之即善遇无采及
孝孝少失母附后后以计爱之与共毁太子王以故
数系笞太子元朔四年中人有贼伤后假母者王疑
太子使人伤之笞太子后王病太子时称病不侍孝
无采恶太子实不病自言有喜色王于是大怒欲废
太子而立弟孝后知王决废太子又欲并废孝后有
侍者善舞王幸之后欲令与孝乱以污之欲并废二
子而以己子广代之太子知之念后数恶己无已时
欲与乱以止其口后饮太子太子前为寿因据后股
求与卧后怒以告王王乃召欲缚笞之太子知王常
欲废己而立孝乃谓王曰孝与王御者奸无采与奴
奸王强食请上书即背王去王使人止之莫能禁王
乃自追捕太子太子妄恶言王械系宫中孝日益以
亲幸王奇孝材能乃佩之王印号曰将军令居外家
多给金钱招致宾客宾客来者微知淮南衡山有逆
计皆将养劝之王乃使孝客江都人枚赫陈喜作~
车锻矢刻天子玺将相军吏印王日夜求壮士如周
丘等数称引吴楚反时计画约束衡山王非敢效淮
南王求即天子位畏淮南起并其国以为淮南已西
发兵定江淮间而有之望如是元朔五年秋当朝六
年过淮南淮南王乃昆弟语除前隙约束反具衡山
王即上书谢病上赐不朝乃使人上书请废太子爽
立孝为太子爽闻即使所善白嬴之长安上书言衡
山王与子谋逆言孝作兵车锻矢与王御者奸至长
安未及上书即吏捕嬴以淮南事系王闻之恐其言
国阴事即上书告太子以为不道事下沛郡治元狩
元年冬有司求捕与淮南王谋反者得陈喜于孝家
吏劾孝首匿喜孝以为陈喜雅素与王计反恐其发
之闻律先自告除其罪又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