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听谁敢犯子子善相之国
无小小能事太国乃宽子产为政有事伯石赂与之
邑子太叔曰国皆其国也奚独赂焉子产曰无欲实
难皆得其欲以从其事而要其成非我有成其在人
乎何爱于邑邑将焉往子太叔曰若四国何子产曰
非相违也而相从也四国何尤焉郑书有之曰安定
国家必大焉先姑先安大以待其所归既伯石惧而
归邑卒与之伯有既死使太史命伯石为卿辞太史
退则请命焉复命之又辞如是三乃受策入拜子产
是以恶其为人也使次己位子产使都鄙有章上下
有服田有封洫庐井有伍大人之忠俭者从而与之
泰侈者因而毙之丰卷将祭请田焉弗许曰唯君用
鲜众给而已子张怒退而征役子产奔晋子皮止之
而逐丰卷丰卷奔晋子产请其田里三年而复之反
其田里及其入焉从政一年舆人诵之曰取我衣冠
而褚之取我田畴而伍之孰杀子产吾其与之及三
年又诵之曰我有子弟子产诲之我有田畴子产殖
之子产而死谁其嗣之
景王三年夏六月郑伯如晋冬郑印段如楚
按春秋不书 按左传襄公三十一年公薨之月子
产相郑伯以如晋晋侯以我丧故未之见也子产使
尽坏其馆之垣而纳车马焉士文伯让之曰敝邑以
政刑之不修寇盗充斥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
何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高其\闳厚其墙垣以无
忧客使今吾子坏之虽从者能戒其若异客何以敝
邑之为盟主缮完葺墙以待宾客若皆毁之其何以
共命寡君使&#请命对曰以敝邑褊小介于大国诛
求无时是以不敢宁居悉索敝赋以来会时事逢执
事之不闲而未得见又不获闻命未知见时不敢输
币亦不敢暴露其输之则君之府实也非荐陈之不
敢输也其暴露之则恐燥湿之不时而朽蠹以重敝
邑之罪侨闻文公之为盟主也宫室卑庳无观台榭
以崇大诸侯之馆馆如公寝库厩缮修司空以时平
易道路圬人以时Q馆宫室诸侯宾至甸设庭燎仆
人巡宫车马有所宾从有代巾车脂辖隶人牧圉各
瞻其事百官之属各展其物公不留宾而亦无废事
忧乐同之事则巡之教其不知而恤其不足宾至如
归无宁灾患不畏寇盗而亦不患燥湿今铜L之宫
数里而诸侯舍于隶人门不容车而不可逾越盗贼
公行而夭疠不戒宾见无时命不可知若又勿坏是
无所藏币以重罪也敢请执事将何所命之虽君之
有鲁丧亦敝邑之忧也若获荐币修垣而行君之惠
也敢惮勤劳文伯复命赵文子曰信我实不德而以
隶人之垣以赢诸侯是吾罪也使士文伯谢不敏焉
晋侯见郑伯有加礼厚其宴好而归之乃筑诸侯之
馆叔向曰辞之不可以已也如是夫子产有辞诸侯
赖之若之何其释辞也诗曰辞之辑矣民之协矣辞
之绎矣民之莫矣其知之矣郑子皮使印段如楚以
适晋告礼也冬十二月北宫文子相卫襄公以如楚
宋之盟故也过郑印段劳于林如聘礼而以劳
辞文子入聘子羽为行人冯简子与子太叔逆客事
毕而出言于卫侯曰郑有礼其数世之福也其无大
国之讨乎诗云谁能执热逝不以濯礼之于政如热
之有濯也濯以救热何患之有子产之从政也择能
而使之冯简子能断大事子太叔美秀而文公孙挥
能知四国之为而辨于其大夫之族姓班位贵贱能
否而又善为辞令裨谌能谋谋于野则获谋于邑则
否郑国将有诸侯之事子产乃问四国之为于子羽
且使多为辞令与裨谌乘以适野使谋可否而告冯
简子使断之事成乃授子太叔使行之以应对宾客
是以鲜有败事北宫文子所谓有礼也郑人游于乡
校以论执政然明谓子产曰毁乡校如何子产曰何
为夫人朝夕退而游焉以议执政之善否其所善者
吾则行之其所恶者吾则改之是吾师也若之何毁
之我闻忠善以损怨不闻作威以防怨岂不遽止然
犹防川大决所犯伤人必多吾不克救也不如小决
使道不如吾闻而药之也然明曰蔑也今而后知吾
子之信可事也小人实不才若果行此其郑国实赖
之岂唯二三臣仲尼闻是语也曰以是观之人谓子
产不仁吾不信也子皮欲使尹何为邑子产曰少未
知可否子皮曰愿吾爱之不吾叛也使夫往而学焉
夫亦愈知治矣子产曰不可人之爱人求利之也今
吾子爱人则以政犹未能操刀而使割也其伤实多
子之爱人伤之而已其谁敢求爱于子子于郑国栋
也栋折榱崩侨将厌焉敢不尽言子有美锦不使人
学制焉大官大邑身之所庇也而使学者制焉其为
美锦不亦多乎侨闻学而后入政未闻以政学者也
若果行此必有所害譬如田猎射御贯则能获禽若
未尝登车射御则败绩厌覆是惧何暇思获子皮曰
善哉虎不敏吾闻君子务知大者远者小人务知小
者近者我小人也衣服附在吾身我知而慎之大官
大邑所以庇身也我远而慢之微子之言吾不知也
他日我曰子为郑国我为吾家以庇焉其可也今而
后知不足自今请虽吾家听子而行子产曰人心之
不同如其面焉吾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