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七穆
罕氏其后&#者也子展俭而壹秋郑伯归自晋使子
西如晋聘辞曰寡君来烦执事惧不免于戾使夏谢
不敏许灵公如楚请伐郑曰帅不兴孤不归矣八月
卒于楚楚子曰不伐郑何以求诸侯冬十月楚子伐
郑郑人将御之子产曰晋楚将平诸侯将和楚王是
故昧于一来不如使逞而归乃易成也夫小人之性
衅于勇啬于祸以足其性而求名焉者非国家之利
也若何从之子展说不御寇十二月乙酉入南里堕
其城涉于乐氏门于师之梁县门发获九人焉涉于
泛而归而后葬许灵公
灵王二十六年夏晋赵武楚屈建鲁叔孙豹蔡公孙
归生卫石恶陈孔奂郑良霄许人曹人会于宋秋七
月辛巳诸侯之大夫盟于宋
按春秋襄公二十七年 按左传二十七年夏宋向
戍善于赵文子又善于令尹子木欲弭诸侯之兵以
为名如晋告赵孟晋人许之如楚楚亦许之如齐齐
人许之告于秦秦亦许之皆告于小国为会于宋秋
七月辛巳将盟于宋西门之外晋楚争先乃先楚人
乙酉宋公及诸侯之大夫盟于蒙门之外郑伯享赵
孟于垂陇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太叔二子石从赵
孟曰七子从君以宠武也请皆赋以卒君贶武亦以
观七子之志子展赋草虫赵孟曰善哉民之主也抑
武也不足以当之伯有赋鹑之贲贲赵孟曰&#笫之
言不逾阈况在野乎非使人之所得闻也子西赋黍
苗之四章赵孟曰寡君在武何能焉子产赋隰桑赵
孟曰武请受其卒章子太叔赋野有蔓草赵孟曰吾
子之惠也印段赋蟋蟀赵孟曰善哉保家之主也吾
有望矣公孙段赋桑扈赵孟曰匪交匪敖福将焉往
若保是言也欲辞福禄得乎卒享文子告叔向曰伯
有将为戮矣诗以言志志诬其上而公怨之以为宾
荣其能久乎幸而后亡叔向曰然已侈所谓不及五
稔者夫子之谓矣文子曰其余皆数世之主也子展
其后亡者也在上不忘降印氏其次也乐而不荒乐
以安民不淫以使之后亡不亦可乎
灵王二十七年秋蔡侯归自晋入于郑郑使游吉如
楚九月郑游吉如晋宋公鲁侯郑伯许男如楚
按春秋不书 按左传襄公二十八年春无冰梓慎
曰今兹宋郑其饥乎岁在星纪而淫于元枵以有时
灾阴不堪阳蛇乘龙龙宋郑之星也宋郑必饥元枵
虚中也枵耗名也土虚而民耗不饥何为秋八月蔡
侯归自晋入于郑郑伯享之不敬子产曰蔡侯其不
免乎日其过此也君使子展劳于东门之外而傲
吾曰犹将更之今还受享而惰乃其心也君小国事
大国而惰傲以为己心将得死乎若不免必由其子
其为君也淫而不父侨闻之如是者恒有子祸孟孝
伯如晋告将为宋之盟故如楚也蔡侯之如晋也郑
伯使游吉如楚及汉楚人还之曰宋之盟君实亲辱
今吾子来寡君谓吾子姑还吾将使驿奔问诸晋而
以告子太叔曰宋之盟君命将利小国而亦使安定
其社稷镇抚其民人以礼承天之休此君之宪令而
小国之望也寡君是故使吉奉其皮币以岁之不易
聘于下执事今执事有命曰女何与政令之有必使
而君弃而封守跋涉山川蒙犯霜露以逞君心小国
将君是望敢不唯命是听无乃非盟载之言以阙君
德而执事有不利焉小国是惧不然其何劳之敢惮
子太叔归复命告子展曰楚子将死矣不修其政德
而贪昧于诸侯以逞其愿欲久得乎周易有之在复
之颐曰迷复凶其楚子之谓乎欲复其愿而弃其本
复归无所是谓迷复能无凶乎君其往也送葬而归
以快楚心楚不几十年未能恤诸侯也吾乃休吾民
矣裨曰今兹周王及楚子皆将死岁弃其次而旅
于明年之次以害鸟帑周楚恶之九月郑游吉如晋
告将朝于楚以从宋之盟子产相郑伯以如楚舍不
为坛外仆言曰昔先大夫相先君适四国未尝不为
坛自是至今亦皆循之今子草舍无乃不可乎子产
曰大适小则为坛小适大苟舍而已焉用坛侨闻之
大适小有五美宥其罪戾赦其过失救其灾患赏其
德刑教其不及小国不困怀服如归是故作坛以昭
其功宣告后人无怠于德小适大有五恶说其罪戾
请其不足行其政事共其职贡从其时命不然则重
其币帛以贺其福而吊其凶皆小国之祸也焉用作
坛以昭其祸所以告子孙无昭祸焉可也冬十二月
为宋之盟故公及宋公陈侯郑伯许男如楚公过郑
郑伯不在伯有劳于黄崖不敬穆叔曰伯有无戾
于郑郑必有大咎敬民之主也而弃之何以承守郑
人不讨必受其辜济泽之阿行潦之苹藻置诸宗室
季兰尸之敬也敬可弃乎及汉楚康王卒公欲反叔
仲昭伯曰我楚国之为岂为一人行也子服惠伯曰
君子有远虑小人从迩饥寒之不恤谁遑其后不如
姑归也叔孙穆子曰叔仲子专之矣子服子始学者
也荣成伯曰远图者忠也公遂行宋向戍曰我一人
之为非为楚也饥寒之不恤谁能恤楚姑归而息民
待其立君而为之备宋公遂反

 宗藩部汇考四十七
  周三十
  郑三
景王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