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
君孝子不辱身临难则功业当如朱虚立身当如子

  赵必愿
按宋史本传必愿字立夫广西经略安抚崇宪之子
也未弱冠丁大母忧哀毁骨立服阕以大父汝愚遗
表补承务郎开禧元年铨监平江府粮料院调常熟
丞嘉定七年举进士知崇安县剖判如流吏不能困
修学政立催科法列户名为三等以三期为约足者
旌之未足者宽以趣之逾期不纳者里胥程督之民
皆感怿愿输革胥吏鬻盐之敝擅发光化社仓活饥
民帅怒逮吏欲惩之必愿曰刍牧职也吏何罪束担
俟谴帅无以诘而止旧有均惠仓无所储必愿捐缗
钱增籴至二千石力主义役之法乡选善士任以推
排入资买田助役则勉有产之家有感化者出己田
以倡遂遍行一邑上下便之台府以闻下其式八郡
四十八县秩满民共立祠刻石授湖广总所干办公
事丁父忧居丧尽礼遗书问学于黄干服除差充两
浙运司主管文字再考特差充提领安边所主管文
字差知全州陛辞奏乞下道江二州访周颐之后
知常州改知处州陈折帛纳银之害皆得请移泉州
罢白土课及免差吏榷铁讽诸邑行义役秋旱力讲
行荒政乞拨永储广储二仓米振救差主管官告院
越五日诏依旧主管官告院兼知台州一循大父之
政察民疾苦抚摩雕瘵修养济院建陈祠政教兼
举端平元年以直秘阁知婺州至郡免催绍定六年
分小户绫罗钱三万缗有奇立淳良顽慢二籍劝惩
人户措置广惠仓及诸仓积谷奏乞宽减内帑绫罗
申省免用旧例预解诸色窠名钱罢开化税场迁太
府寺丞寻迁度支郎中诏以汝愚配享宁宗从必愿
请也兼右司郎中引见疏言陛下英明密运断出于
独固欲一切转移之然而大权若在我或者犹有下
移之疑众正若巳开或者犹有旁径之疑策免二相
销天变也去者固难以复留留者恐终于引去虚鼎
席以待故老疑者或意其未必来而况在数千里之
外贵次补以任大政疑者或意其不敢专而况于不
安其位中书政之本也今果何时尚可含糊意向以
启天下之疑乎亲擢台谏开言路也用之未久者何
为轻于易去去之未几何为使之复来召于外服者
不知果能用之而必坚除目周行者不知果能听之
而无讳乎朝廷除授军国赏罚本至公也今有姓名
未达于庙堂而迁擢忽由于中出斥逐三衙竟不指
名罪状而人始得以疑陛下矣一除目之颁一号令
之出虽未必由于阉宦而人或疑于阉宦虽未必由
于私谒而人或疑于私谒虽未必由于戚畹宗邸而
人或疑于戚畹宗邸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非陛
下所私有也陛下虽有去弊之心而动涉可疑之迹
陛下亦何乐于此时论伟之三京兵败边事甚亟诏
条上守御计必愿言十事下哀痛之诏合江淮之兵
救江陵之急节财用之宜縻议和之使抚无归之民
处北来之众置镇抚之使择帅阃之代拔未用之将
皆切于边要政府议楮币日轻欲令诸州再用印及
他为称提之法必愿力争不可嘉熙元年贻书政府
论边防事宜授右司郎中火灾必愿应诏上封事曰
开边稔祸之刑牵制而未行激变弃城之戮姑息而
未举京襄沦没祖宗之基业莫能保淮蜀蹂躏赤子
之冤魂无所依履亩之令下而加以抑配称提之法
严而重以告讦民无盖藏每有转壑之忧士不宿饱
常有思乱之志又曰台谏给舍骨鲠之论莫容左右
便嬖浸润之言易入春夏常享阔略于原庙之尊节
钺隆恩殷勤于邸第之贵又曰必也正故相专国之
罪严贪夫徇国之诛思室鬼高明之瞰先编氓后亲
贵去木妖竞治之衅尚坚故革奢华戒宴殿无度之
燕酣节内庭不急之营缮又论济王及国本事迁左
司郎中又迁司农少卿兼左司转对言正气日消月
沮驯至今日非惟缙绅不肯论事下至草茅之士皆
结舌矣端平初年沉疴方去新病未作陛下犹勤于
咨访如恐不及今疾攻心腹决裂将溃乃不求瞑眩
之剂以起其殆甚可惑也又曰毋使人臣以指斥怀
疑毋致陛下以厌言得谤时直士相继去故必愿及
之兼敕令所删修官拜司农卿兼职如故翼日改宗
正少卿仍兼删修敕令兼国史编修实录检讨寻兼
左司迁太府卿仍兼编修检讨迁宗正少卿诏依旧
太府卿仍兼职且兼中书门下检正诸房公事转对
言中才庸主惟其无所知觉故其言不可入而败亡
随之陛下作敬天之图朝夕对越谓宜天意可回而
荧惑失度郁攸煽灾迫近禁门几毁左藏烟埃方息
白昼陨星贯日之虹胁阳之雹迭见层出陛下观时
察变何由致此今日之事动无良策惟在侧身修行
祈天永命而已迁起居舍人兼职仍旧大水上封事
曰海潮毁隘浸迫禁城灾异之来理不虚发必上畏
天戒下修人事易l召和转移于陛下方寸间耳又
曰周官国有大事则举大询之理今日之事迫矣谓
宜合众谋屈群策上而|绅下而刍荛各陈所见择
其可用之策以授任事之臣庶几千虑一得以成天
下人不因之意暂兼权右郎官言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