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免外台督责
耳令俯首权门与外台奚择且外官己所当得也遂
去不顾
韩缜传缜子宗武为河间令值河溢增堤护城吏率
兵五百伐材近郊虽墓木亦不免父老遮道泣宗武
入府白罢之
任伯雨传伯雨知雍丘县御吏如束湿抚民如伤县
枕汴流漕运不绝旧苦多盗然未尝有获者人莫知
其故伯雨下令纲舟无得宿境内始犹不从则命东
下者斧断其缆趣京师者护以出自是外户不闭使
者上其状召为大宗正丞
吴育传育知临安诸暨襄城三县自秦悼王葬汝后
子孙从葬皆出宦官典护岁时上冢者往来呼索扰
州县育在襄城请凡官所须具成数毋容使者妄索
羊豕悉出大官由是民省供费殆半宦官过者衔之
或中夜叩县门索牛驾车育拒不应异时宗子所过
纵鹰犬暴民田入襄城境辄相戒约毋敢纵者
元绛传绛登第调江宁推官摄上元令民有号王豹
子者豪占人田略男女为仆妾有欲告者则杀以灭
口绛捕置于法甲与乙被酒相殴击甲归卧夜为盗
断足妻称乙告里长执乙诣县而甲已死绛□其妻
曰归治而夫丧乙已伏矣阴使信谨吏迹其后望一
僧迎笑切切私语绛命取僧絷庑下诘妻奸状即吐
实人问其故绛曰吾见妻哭不哀且与伤者共席而
襦无血污是以知之安抚使范仲淹表其才知永新
县豪子龙聿诱少年周整饮博以技胜之计其赀折
取上腴田立券久而整母始知之讼于县县索券为
证则母手印存弗受又讼于州于使者击登闻鼓皆
不得直绛至母又来诉绛视券呼谓聿曰券年月居
印上是必得周母他牍尾印而撰伪券续之耳聿骇
谢即日归整田知通州海门县淮民多盗贩盐制置
使建言满二十斤者皆坐徒绛曰海滨之人恃盐以
为命非群贩比也笞而纵之
汪纲传纲为桂阳军平阳县令县连溪峒蛮与居
纲一遇以恩信科罚之害既三十年纲下车首白诸
台罢之桂阳岁贡银二万九千余两而平阳当其三
分之二纲谓向者银矿坌发价轻故可勉以应今地
宝已竭于他郡其价倍蓰愿力请痛蠲损之岁饥
旁邑有曹伍者群聚恶少入境强贷发廪众至千余
挟界头牛桥二寨兵为援地盘踞万山间前后令未
尝一涉其境不虞纲之至也相率出迎纲已夙具酒
食令之曰汝何敢乱顺者得食乱者就诛夜宿寨中
呼寨官诘责不能防守状皆惶恐伏地请死杖其首
恶者八人发粟振粜民赖以安
连庶传庶调寿春令兴学尊礼秀民以劝其俗开濒
淮田千顷县大治淮南王旧垒在山间会大水州守
议取其甓为城庶曰弓矢舞衣传百世藏于王府非
为必可用盖以古之物传于今尚有典型也垒因是
得存
郑骧传骧知溧阳县岁饥民多逃亡漕司按籍督逋
赋不少贷骧患之尽去其籍使者欲绳以法骧曰着
令约二税为定数今不除则逋愈多民愈贫赋愈不
办使者不能屈时议自建康凿漕渠导太湖以通大
江将破数州民田调江浙二十五州丁夫所费百万
计朝廷遣官视可否骧条析利病力止之
侯蒙传蒙知柏乡县民讼皆决于庭受罚者不怨转
运使黄闻其名将推毂之诏诣行台白事蒙以越
境不肯往怒他日行县阅理文书欲□致其罪既
而无一疵可指始以宾礼见曰君真能吏也率诸使
者合荐之徙知襄邑县擢监察御史
唐恪传恪知榆次县豪子雄于乡萃逋庇奸不输公
赋前后莫敢诘恪以理善晓之悟而自悔折节为长

黄友传友摄华阴令有政声方腊窃发友同诸将收
复所至披靡婺寇复作守留友摄兵曹为殄灭计友
请往谕之既次浦江贼望风解去复单骑次武义贼
众持钉一}置其前友正色叱之曰汝等何速死耶
贼首李德壮之亟麾退一境贴然婺人图像祀之
郭Q传Q知宣城县苗傅刘正彦之变吕颐浩传檄
诸郡Q说郡守刘珏请募勇士倍道赴难揭榜复用
建炎年号人皆韪之
种世衡传世衡孙师道权同谷县县吏有田讼弥二
年不决师道翻阅案牍穷日力不竟然所讼止毋及
兄而已引吏诘之曰母兄法可讼乎汝再期扰乡里
足未吏叩头服罪
李光传光调开化令有政声召赴都堂审察时宰不
悦处以监当改秩知平江府常熟县朱□父冲倚势
暴横光械治其家僮冲怒风部使者移令吴江光不
为屈
仇传为邓城令满秩耆幼遮泣不得去徙武陟
令属朝廷方调兵数十万于燕山馈饷毕给时主
将纵士卒过掠物不予直他邑官逃避先期趣
备申严约束遂以不扰已而送军饷于涿值大军
溃于芦沟河囊橐往往委以资敌间关营护无一
毫弃失调高密丞俗尚ㄋ摄县事剖决如流事
无淹夕民至怀饼饵以俟决遣猾吏杨盖每阴疏令
过胁持为奸暴其罪黥之无不悦服州阙司录命
摄事既行邑氓万余邀留至拥归县廨时天寒皆
然火警守布满后先由他道得出或追拜马首曰
公舍我去我必使公复来他日方白事郡牙忽数
千人径夺以归守将不能遏剧寇起莱密间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