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丸者斫武吏得黑者斫文吏白者主治丧城中薄
暮尘起剽劫行者死伤横道⒐牟痪赏以三辅高
第选守长安令得壹切便宜从事赏至修治长安狱
穿地方深各数丈致令辟为郭以大石覆其口名为
虎穴乃部户曹掾史与乡吏亭长里正父老伍人杂
举长安中轻薄少年恶子无籍商贩作务而鲜衣
凶服被铠I持刀兵者悉记籍之得数百人赏一朝
会长安吏车数百两分行收捕皆劾以为通行饮食
群盗赏亲阅见十置一其余尽以次内虎穴中百人
为辈覆以大石数日壹发视皆相枕籍死便舆出瘗
寺门桓东揭着其姓名百日后乃令死者家各自发
取其尸亲属号哭道路皆[欷长安中歌之曰安所
求子死桓东少年场生时谅不谨枯骨后何葬赏所
置皆其魁宿或故吏善家子失计随轻黠愿自改者
财数十百人皆贳其罪诡令立功以自赎尽力有效
者因亲用之为爪牙追捕甚精甘耆奸恶甚于凡吏
赏视事数月盗贼止郡国亡命散走各归其处不敢
窥长安
薛宣传宣子惠为彭城令宣从临淮迁至陈留过其
县桥梁邮亭不修宣心知惠不能留彭城数日案行
舍中处置什器观视园菜终不问惠以吏事惠自知
治县不称宣意遣门下掾送宣至陈留令掾进见自
从其所问宣不教戒惠吏职之意宣笑曰吏道以法
令为师可问而知及能与不能自有资材何可学也
众人传称以宣言为然
何并传并为大司空掾事何武武高其志节举能治
剧为长陵令道不拾遗初□成太后外家王氏贵而
侍中王林卿通轻侠倾京师后坐法免宾客愈盛归
长陵上冢因留饮连日并恐其犯法自造门上谒谓
林卿曰冢间单外君宜以时归林卿曰诺先是林卿
杀婢婿埋冢舍并具知之以非己时又见其新免故
不发举欲无令留界中而已即且遣吏奉谒传送林
卿素骄□于宾客并度其为变储兵马以待之林卿
既去北渡泾桥令骑奴还至寺门拔刀剥其建鼓并
自从吏兵追林卿行数十里林卿迫窘乃令奴冠其
冠被其b自代乘车从童骑身变服从间径驰去
会日暮追及收缚冠奴奴曰我非侍中奴耳并心自
知已失林卿乃曰王君困自称奴得脱死耶叱吏断
头持还县所剥鼓置都亭下署曰故侍中王林卿坐
杀人埋冢舍使奴剥寺门鼓吏民惊骇林卿因亡命
众庶欢哗以为实死成帝太后以□成太后爱林卿
故闻之涕泣为言哀帝哀帝问状而善之迁并陇西
太守
后汉书公孙述传述补清水长太守以其能使兼摄
五县政事修理奸盗不发郡中谓有鬼神
刘平传平守灾丘长政教大行其后每属县有剧贼
辄令平守之所至皆理由是一郡称其能
汉书侯霸传王莽初五威司命陈崇举霸德行迁随
宰县界旷远滨带江湖而亡命者多为寇盗霸到即
案诛豪猾分捕山贼县中清静
风俗通江夏太守河内赵仲让举司隶茂材为高唐
令密乘X车径至高唐变易名姓止都亭中十余日
默入里观省风俗己呼亭长问新令为谁从何官
来何时到也曰县已遣吏迎垂有起居曰正是我也
亭长怖遽拜谒竟便具吏其日入舍乃谒府数十日
无故便去
后汉书董宣传宣征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
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
宣于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
之失叱奴下车因格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召
宣欲棰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
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人将何以理天下
乎臣不须棰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
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强使顿之宣两
手据地终不肯俯主曰文叔为白衣时藏亡匿死吏
不敢至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
不与白衣同因敕强项令出赐钱三十万宣悉以班
诸吏由是搏击豪强莫不震栗京师号为卧虎
刘昆传昆建武五年举孝廉不行遂逃教授于江陵
光武闻之即除为江陵令时县连年火灾昆辄向火
叩头多能降雨止风
孔奋传奋建武五年守姑臧长八年时天下扰乱唯
河西独安而姑臧称为富邑通货羌胡日四合居
县者不盈数月辄至丰积在职四年财产无所增事
母孝谨虽为俭约奉养极求珍膳躬率妻子同甘菜
茹时天下未定士多不修节操而奋力行清洁为众
人所笑或以为身处脂膏不能以自润徒益苦辛耳
奋既立节治贵仁平太守梁统深相敬待不以官属
礼之迎于大门引入见母陇蜀既平河西守令咸被
征召财货连毂弥竟川泽唯奋无资单车就路姑臧
吏民及羌胡更相谓曰孔君清廉仁贤举县蒙恩如
何今去不共报德遂相赋敛牛马器物千万以上追
送数百里奋谢之而已一无所受
冯鲂传鲂拜虞令为政敢杀伐以威信称迁郏令后
车驾西征隗嚣颍川盗贼群起郏贼延褒等众三千
余人攻围县舍鲂率吏士七十许人力战连日弩矢
尽城陷鲂乃遁去帝闻郡国反即驰赴颍川鲂诣行
在所帝案行斗处知鲂力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