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庇护挽救瞻
  徇党类百计营求因朕具悉其奸私谋未遂近
  差色楞格往审张F所参事情朕曾面谕色楞
  格张F居官贪秽尔宜严行审出迨差回时询
  问色楞格奏称臣于此案尽心研鞫若有失实
  甘受诛戮及览其奏案惟恐累及保举张F之
  人竟为庇护朕知内阁原拟票签将保举张F
  官员并永议及业行折出又念张F审结定罪
  之后自然发露因仍用原签票发又总河靳辅
  下河工程屯田之案朕早已察其情弊特遣佛
  伦等前往勘议今所议殊属偏私且凡会议之
  时科尔坤佛伦等务执己见持论好胜苟非怀
  挟私情何以力排众议朕亦曾面加诫谕未见
  畏悔如此积弊愈久愈深物议沸腾舆情愤激
  以致言官列款参奏本应发明其事以整肃官
  方因不忍遽行加罪大臣且念伊等用兵之时
  有□劳绩者故免其发明勒德洪明珠着革去
  大学士交与领侍卫内大臣酌用李之芳着休
  致回籍余国柱着革职科尔坤着以原品解任
  佛伦熊一潇等着解任于河工案内完结嗣后
  大小臣工各宜洗涤肺肠痛改陋习洁己奉公
  勉尽职掌以副朕宽大矜全咸与维新之至意
  尔部即遵谕行特谕康熙二十七年二月十一
  日
  康熙三十年
上谕吏部从来致治之道在正人心人心偏私则诈
  伪日生而习俗滋敝人心公直则嚣竞自息而
  庶绩允厘朕蚤夜孜孜崇尚德教蠲涤烦苛期
  与中外臣民共适于宽大和平之治凡大小诸
  臣素经拔擢咸思恩礼下逮曲全始终即或因
  事放归或罹咎罢斥仍令各安田里乐业遂生
  惟尔诸臣亦宜奉职恪恭绝偏私而襄国事乃
  近见内外各官间有彼此倾轧伐异党同私怨
  交寻牵连报复或己所衔恨而反嘱人代纠阴
  为主使或意所欲言而不直指其事巧陷术中
  虽业已解职投闲仍复吹求不止株累逮于子
  弟颠覆及其身家甚且市井奸民亦得借端凌
  侮蔑纪伤化不可胜言凡若所行虽迹甚诡秘
  朕总览几务已三十年此等情态知之最悉傥
  因仍陋习益致蔓延殊非朝廷所以体恤臣工
  保全爱惜之意夫谗谮娼嫉之害历代皆有而
  明末为甚公家之事置若罔闻而分树党援飞
  诬排陷迄无虚日以致酿祸既久上延国家朕
  历观前史于此等背公误国之人深切痛恨自
  今以往内外大小诸臣应仰体朕怀各端心术
  尽蠲私忿共矢公忠岂独国事有裨即尔诸臣
  亦获身名俱泰傥仍执迷不悟复踵前非朕将
  穷极根株悉坐以交结朋党之罪尔部可即传
  示中外使咸知朕意特谕康熙三十年十一月
  初九日
  康熙三十三年
上谕内阁朕闻奉旨遣往各省大臣官员沿途文官
  朝服以迎之武官介胄以迎之此皆未当于理
  应行禁止尔等与九卿会议具奏康熙三十三
  年十月初六日
  康熙三十六年
上谕陕西总督提督巡抚总兵等官朕宵旰勤民虑
  周遐迩缘向来巡幸未经亲历边境顷特济河
  而西循秦省沿边地方延览风俗咨询疾苦见
  所在兵民筑土室以为居耕沙碛以为业生聚
  之计甚属艰难朕恻然于衷轸念勿释因思兵
  民倚赖全在将吏而将吏之表率惟督抚提镇
  是视诚使督抚提镇实能正己澄源则所属守
  职奉公禄足自赡必无K削兵民之事倘或积
  习相仍滥受属员私馈因而所属官弁节次求
  索取偿于下文官则加征无艺武弁则侵□月
  饷势不至于厉民剥兵不止如此而欲冀疾苦
  日苏生聚日盛乌可得乎夫秦地俗尚素称简
  朴边方士卒允属精强总恃抚驭得人斯于兵
  民胥益朕兹驻跸宁夏特召该省总督总兵以
  下官员凡在镇城者俱赐宴内庭面加谆谕无
  非期望文武大吏董率属员以仰副朝廷爱民
  恤兵至意自今以往尔等其益体朕怀交相砥
  砺文职皆习知民事岂身作官吏不恤百姓之
  依武职多起自行伍岂甫为将领遽忘军士之
  苦上官克谨廉隅属员各遵法纪驯至比屋殷
  阜列戍饱腾则兵民皆得所而尔等亦与有休
  宠以视厉民剥兵身名俱陨者孰得孰失尔等
  其敬念之特谕康熙三十六年闰三月初十日
  康熙三十八年
上谕内阁九卿詹事科道朕南巡至浙江见百姓生
  计大不如前历年来屡将旧欠钱粮尽行豁免
  其被灾地方□行赈济恩泽屡加在百姓应比
  往年丰足今反不及从前富庶皆因府州县官
  剥削人民多派侵取馈送上司或有沽名不受
  馈送而因事借端索取更甚凡有微小易结应
  审之事牵连多人迟延索诈者甚多此等情由
  在京官员亦有所闻而九卿科道无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