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竣桓公曰定民之居若何管子对曰制国以为
二十一乡桓公曰善管子于是制国以为二十一乡
工商之乡六士乡十五公帅五乡焉国子帅五乡焉
高子帅五乡焉参国起案以为三官臣立三宰工立
三族市立三乡泽立三虞山立三衡桓公曰吾欲从
事于诸侯其可乎管子对曰未可国未安桓公曰安
国若何管子对曰修旧法择其善者而业用之遂滋
民与无财而敬百姓则国安矣桓公曰诺遂修旧法
择其善者而业用之遂滋民与无财而敬百姓国既
安矣桓公曰国安矣其可乎管子对曰未可君若正
卒伍修甲兵则大国亦将正卒伍修甲兵则难以速
得志矣君有攻伐之器小国诸侯有守御之备则难
以速得志矣君若欲速得志于天下诸侯则事可以
隐令可以寄政桓公曰为之若何管子对曰作内政
而寄军令焉桓公曰善管子于是制国五家为轨轨
为之长十轨为里里有司四里为连连为之长十连
为乡乡有良人焉以为军令五家为轨故五人为伍
轨长帅之十轨为里故五十人为小戎里有司帅之
四里为连故二百人为卒连长帅之十连为乡故二
千人为旅乡良人帅之五乡一帅故万人为一军五
乡之帅帅之三军故有中军之鼓有国子之鼓有高
子之鼓春以v振旅秋以A治兵是故卒伍整于里
军旅整于郊内教既成令勿使迁徙伍之人祭祀同
福死丧同恤祸灾共之人与人相畴家与家相畴世
同居少同游故夜战声相闻足以不乖昼战目相视
足以相识其欢欣足以相死居同乐行同和死同哀
是故守则同固战则同强君有此士也三万人以方
行于天下以诛无道以屏周室天下大国之君莫之
能御也 正月之朝乡长复事君亲问焉曰于子之
乡有居处好学慈孝于父母聪慧质仁发闻于乡里
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蔽明其罪五有司巳
于事而竣桓公又问焉曰于子之乡有拳勇股肱之
力秀出于众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蔽贤其
罪五有司已于事而竣桓公又问焉曰于子之乡有
不慈孝于父母不长弟于乡里骄躁淫暴不用上令
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下比其罪五有司已
于事而竣是故乡长退而修德进贤桓公亲见之遂
使役官桓公令官长期而书伐以告且选选其官之
贤者而复用之曰有人居我官有功休德惟慎端&#
以待时使民以劝绥谤言足以补官之不善政桓公
召而与之语訾相其质足以比成事诚可立而授之
设之以国家之患而不疚退问其乡以观其所能而
无大厉升以为上卿之赞谓之三选国子高子退而
修乡乡退而修连连退而修里里退而修轨轨退而
修伍伍退而修家是故匹夫有善可得而举也匹夫
有不善可得而诛也政既成乡不越长朝不越爵罢
士无伍罢女无家夫是故民皆勉为善与其为善于
乡也不如为善于里与其为善于里也不如为善于
家是故士莫敢言一朝之便皆有终岁之计莫敢以
终岁之议皆有终身之功桓公曰伍鄙若何管子对
曰相地而衰征则民不移征不旅旧则民不偷山泽
各致其时则民不苟陆阜陵井田畴均则民不憾
无夺民时则百姓富牺牲不略则牛羊遂桓公曰定
民之居若何管子对曰制鄙三十家为邑邑有司十
邑为卒卒有卒帅十卒为乡乡有乡帅三乡为县县
有县帅十县为属属有大夫五属故立五大夫各使
治一属焉立五正各使听一属焉是故正之政听属
牧正听县下政听乡桓公曰各保治尔所无或淫怠
而不听治者 正月之朝五属大夫复事桓公择是
寡功者而谪之曰制地分民如一何故独寡功教不
善则政不治一再则宥三则不赦桓公又亲问焉曰
于子之属有居处为义好学慈孝于父母聪慧质仁
发闻于乡里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蔽明其
罪五有司巳于事而竣桓公又问焉曰于子之属有
拳勇股肱之力秀出于众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
谓之蔽贤其罪五有司巳于事而竣桓公又问焉曰
于子之属有不慈孝于父母不长弟于乡里骄躁淫
暴不用上令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下比其
罪五有司已于事而竣五属大夫于是退而修属属
退而修县县退而修乡乡退而修卒卒退而修邑邑
退而修家是故匹夫有善可得而举也匹夫有不善
可得而诛也政既成以守则固以征则强 长勺之
役曹刿问所以战于严公公曰余不爱衣食于民不
爱牲玉于神对曰夫惠本而后民归之志民和而后
神降之福若布德于民而平均其政事君子务治而
小人务力动不违时器不过用财用不匮莫不共祀
是以用民无不听求福无不丰今将惠以小赐祀以
独恭小赐不咸独恭不优不咸民弗归也不优神弗
福也将何以战夫民求不匮于财而神求优裕于享
者也故不可以不本公曰余听狱虽不能察必以情
断之对曰是则可矣
庄王十四年冬王姬归于齐
按春秋庄公十一年 按左传十一年冬齐侯来逆
共姬


共姬即王姬齐桓公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