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得钱五千求益不可泳时为馆客探囊
中得二缣曰此吾束修之余也今举以遗子既别不
相闻虽知桧贵震天下不谓其即秦秀才也泳曰不
意太师乃能记忆微贱如此桧曰公真长者命其子
孙出拜之俾以上书易文资骤用之至户部侍郎知
临安府与谢吵⒂邢短ㄖ葜狱泳有力焉桧暮年
颇有异志泳实预其密谋&#本桧妻党王氏子蠢I
尝燕亲宾优者进妓&#于座中大笑绝倒桧殊不怿
桧素畏内妾尝孕逐之生子为仙游林氏子曰一飞
以桧故仕致侍郎兼给事中其兄一鸣弟一鹗皆位
朝列泳尝劝桧还一飞以补&#处未果而桧死云此
事闻之谢持孙直中兴遗史所载则曹筠也与此
颇有异同故详载之
道山清话太祖尝有言不用南人为相实录国史皆
载陶b开基万年录开宝史谱言之甚详言太祖亲
写南人不得坐吾此堂刻石政事堂或云自王文穆
大拜后吏辈故坏壁因移石于他处后不知所在既
而王安石章相继用事为人窃去如前两书今馆
中有其名而亡其书也顷时尚见其他小说往往互
见今皆为人节略去人少有知者知亦不敢言矣
莘老入相不及一年而罢坐父死不葬后莘老作家
庙记自辨刘器之为其集之序
枫&#小牍丁谓倾意以媚莱公冀得大拜然事未可
必生平最尚S祥每晨占鸣鹊夜看灯蕊虽出门归
邸亦必窃听人语用卜吉兆时有无赖于庆贫寒不
振计且必死冻饿谋于一落第老儒老儒曰汝欲自
振必易姓名当大济耳幸无忘我庆拜而听之老儒
遂改于为丁易名宜禄使投身于谓谓大喜收之门
下皆怪问之谓不答第曰吾得此人大拜必矣不旬
月而谓果入相此人遂以宠冠纪纲虽大僚节使无
勿倚藉关说不逾年而宜禄家十万矣老儒亦以引
见竟得教授大郡至今相传不解所谓顷偶读沈约
宋书曰宰相苍头呼为宜禄且复姓丁愈惬所念莫
谓晋公眼不读书也
李文靖贤相也与张齐贤稍不协齐贤竟以被酒失
仪罢相时人语曰李相太醒张相太醉此亦里巷之
公论也
贵耳集赵忠定庚申生韩平原壬申生继庚申史忠
献甲申生继壬申郑左相丙申生继甲申四申相乘
自古罕有癸丑状元陈亮死之乙丑状元毛自知降
第五甲丁丑状元吴潜造阙后遭论四十年间有四
申三丑之验
祖宗典故同姓可封王不拜相艺祖载诸太庙独赵
忠定特出此典故随笔郄称云不受相麻而除枢密
使三洪家素知典故者亦及此未晓也
孝庙欲除张说签书枢密事在廷诸儒力争孝庙一
日盛怒与周益公言朕将用花臂膊者为枢密使益
公答云臣敢为天下倡秘书省正字沈瀛当轮对一
奏札荐张说反不称旨即自免周益公后至宰辅沈
正字止如此识见浅深亦足以卜前程远近
鼠璞今人以宰相子为东合按公孙弘为丞相开东
合不过招延宾客之地于子弟初无预今之引用乃
李商隐九日诗郎君官贵施行马东合无由再得窥
上言郎君乃令狐不言东合犹是令狐楚之旧馆
东坡九日诗因引此事合而言之闻道郎君闭东合
且容老子上南楼此虽使令狐绝义山故事然东
合之开闭于郎君何预又云南屏老宿闲相过东合
郎君懒重寻以郎君加于东合下犹言宰相子也与
汪龙溪云东合郎君之未有用之皆无病今竟以东
合呼郎君岂为父者不能颛招贤之责子得以盗其
权耶
游宦纪闻本朝宰相三入者四人赵韩王向文王
冀公文潞公四入者止蔡京而已然其人不足g也
震泽长语文渊阁在奉天门东庑之东文华殿之前
前对皇城深严禁密百官莫敢望焉吏人无敢至其
地阁中趋侍使令惟厨役耳防漏泄也禁密文书一
小匣在几上钥之而不合大学士暮出钥其门匙悬
门上恐禁中不时有宣索也
双溪杂记洪武永乐间文武大臣未有师保之加如
魏国公徐达诚意伯刘基皆无加秩至仁宗登极始
加英国公张辅为太师杨士奇升少保进少傅杨荣
升太子少傅进少保后三杨皆进少师杨士奇杨荣
先卒皆进太师杨溥正统十一年卒王振用事不与
赠及蹇义夏元吉黄福等加师保皆在永乐之后也
景泰间易太子文武大臣皆加保傅之官惟于谦加
少保有安攘功无愧其余皆滥加也天顺初悉革罢
保傅官天顺五年曹钦反逆吴瑾寇深杀死李贤被
伤独加太子少保至宪宗登极始加少保吏部尚书
王翱始加太子太保其后有以考满加秩者或以功
加者矣
觚不觚录阁臣兼掌部院非旧规也焦泌阳掌吏部
不过数日季余姚亦不过数日而已严常熟以候郭
安阳得两月余严分宜徐华亭之掌礼部亦以候代
故张永嘉之掌都察院未尝不推代也惟高新郑托
掌吏部起而入与阁务赵内江亦遂兼掌都察院而
局体大坏矣高以吏部为凤池至进首辅亦不忍舍
出而斥陟入而报允真足寒心虽勉起故吏部杨蒲
&#以塞人口不还其旧物而置之兵部亦可怪也此
祖制之大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