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游寺见此文卷甚奇之
怜其贫窭厚有济恤又知其连州人朝无强援谓僧
曰某虽闲废能为此人致宰相尔后授河中少尹幕
寮有贵族浮薄者蔑视之一旦有命征入蒲尹张筵
而祖之浮薄幕客呼相国为尹公曰归朝作何官职
相国对曰得路即作宰相此郎大笑之在席亦有异
其言者自是以水部员外知制诰相次入翰林以至
大拜
祥异记李揆未相之前忽见一大虾蟆占之曰虾蟆
天使吉兆也未几果拜相
五代史王松传晋出帝北迁萧翰立许王从益于京
师以松为左丞相汉高祖入洛先遣人驰诏东京百
官尝授伪命者皆焚之使勿自疑由是御史台悉敛
百官伪敕焚之松以手指其胸引郭子仪自诮以语
人曰此乃二十四考中书令也闻者笑之
裴传桑维翰巳作相尝过不迎不送人或问
之曰我见桑公于中书庶寮也桑公见我于私第
门生也何送迎之有人以为当
北梦琐言明宗入篡安重诲用事取谋于孔循旧相
豆卢革韦说出官孔循不欲以河朔人入相极荐崔
协而任圜力争之云崔协者少识文字时人呼为无
字碑有李琪者学际天人奕代轩冕论才校艺可敌
时辈百人谗夫巧沮忌害其能必舍李琪而相崔协
如弃苏合之丸取蜣之转也重诲笑而止然以孔
循故终相之帝曰冯书记先帝判官与物无竞可以
相矣由是道与协并命而舍李琪识者惜之
辽史太祖本纪太祖四年秋七月戊子朔以后兄萧
敌鲁为北府宰相后族为相自此始
神册六年春正月丙午以皇弟苏为南府宰相迭里
为惕隐南府宰相自诸弟构乱府之名族多罹其祸
故其位久虚以锄得部辖得里只里古摄之府中数
请择任宗室上以旧制不可辄变请不已乃告于宗
庙而后授之宗室为南府宰相自此始

 公辅部纪事二
宋史窦仪传仪再入翰林为学士干德二年范质等
三相并罢越三日始命赵普平章事制书既下太祖
问翰林学士曰质等已罢普敕何官当署承旨陶&#
时任尚书乃建议相位不可以久虚今尚书乃南省
六官之长可以署敕仪曰&#所陈非承平之制皇弟
开封尹同平章事即宰相之任太祖曰仪言是也即
命太宗署敕赐之俄加礼部尚书时御史台议欲以
左右仆射合为表首太常礼院以东宫三师为表首
仪援典故以仆射合为表首者六而谓三师无所据
朝议是之
石守信传太祖欲使符彦卿管军赵普屡谏以为彦
卿名位已盛不可复委以兵权太祖不从宣已出普
复怀之太祖迎谓之曰岂非符彦卿事耶对曰非也
因奏他事既罢乃出彦卿宣进之太祖曰果然宣何
以复在卿所普曰臣托以处分之语有侏者复留
之惟陛下深思利害勿复悔太祖曰卿苦疑彦卿何
也朕待彦卿厚彦卿岂负朕也普对曰陛下何以能
负周世宗太祖默然事遂中止
王沔传沔字楚望齐州人太平兴国初举进士端拱
初改户部侍郎参知政事淳化初宰相赵普出守西
洛吕蒙正以宽简自任政事多决于沔沔与张齐贤
同掌枢务颇不&#齐贤出知代州沔遂为副使参预
政事陈恕好苛察亦尝与沔忤淳化二年齐贤洎恕
参知政事沔不自安虑僚属有以中书旧事告齐贤
等会左司谏王禹上言自今宰相及枢密使不得
于本厅见客许于都堂延接沔喜即奏行之直史馆
谢泌以为如此是疑大臣以私也疏驳之太宗追还
前诏沔暨恕因是罢守本官翌日蒙正亦罢沔见上
涕泣不愿离左右未几须鬓皆白会省吏事发连中
书因有奏毁者上语毁者曰吕蒙正有大臣体王沔
甚明敏毁者惭而止
宗室列传昭成太子元僖初名德明太平兴国七年
出合授检校太保同平章事封广平郡王与兄卫王
德崇同日受封八年进封陈王改名元佑诏自今宰
相班宜在亲王上宰相宋琪李P请遵旧制不允宋
琪等恳请久之上曰宰相之任实总百揆与郡司礼
绝藩邸之设止奉朝请而已元佐等尚幼欲其知谦
逊之道卿等无固让也
谢泌传泌为左正言使岭南采访淳化二年久旱复
上言时政得失时王禹上言请自今庶官候谒宰
相并须朝罢于政事堂枢密使预坐接见将以杜私
请诏从之泌上言曰伏睹明诏不许宰相枢密使见
宾客是疑大臣以私世书曰任贤勿贰去邪勿疑张
说谓姚元崇曰外则&#而接物内则谨以事君此真
大臣之体今天下至广万机至繁陛下以聪明寄于
辅臣自非接下何以悉知外事若令都堂候见则庶
官请见咨事略无解衣之暇今陛下囊括宇宙总览
英豪朝廷无巧言之士方面无姑息之臣奈何疑执
政为衰世之事乎王禹昧于大体妄有陈述太宗
览奏即追还前诏仍以泌所上表送史馆
赵积传积天圣八年擢枢密副使迁吏部侍郎时权
出宫掖积厚结刘美人家婢以故致位政府命未出
人驰告积积问曰东头西头盖意在中书也闻者皆
以为笑
韩缜传缜字玉汝迁待制知瀛州熙宁七年辽使萧
禧来议代北地界召缜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