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之地而欲招绝足致真龙难矣此君侯
之未谕四也易曰拔茅连茹以其汇征吉岂非顺物
不若招类报国不如进贤阳事升而雨露归阴驾凝
而风霜厉莫不观时有纪抚气相求穷则独善其私
达则兼善天下而利己疵物者以自任为身谋知进
忘退者谓专荣而得计岂知夫尺波易谢寸晷难留
陵谷好迁乾坤忌满君侯足下出纳王命升降天衢
激扬凤之前趋步麟台之上亦复知天下有遗俊
乎夫心之精微口不能言也言之微妙书不能文也
伏愿辟东阁开北堂得之以上宾期之以国士使得
披肝胆布腹心大论古今之利害高谈帝王之纲纪
然后鹰扬豹变出蓬户而拜青墀附景抟风舍薹衣
而见朱阙幸甚斯不为难矣庶几乎卵不弃终感
元枵之精骏骨时收或致飞黄之锡书生王勃死罪
死罪再拜
  为王及善让内史第二表    李峤
臣及善言臣叨荷殊私冒陈至恳而惕虑昏于凡识
深诚蔽于短辞丹概罔通紫泥徒渥祗奉还答周惶
失措臣中谢臣才&#行缺运偶时来荣匪德迁官由
恩达法河象岳升台历府行参八命坐陟九霄彤轩
皂驺非振鹭之饰青组丹绂是濡鹈之讥施重丘山
效微涓滴妨贤自久速谤滋深顷因齿发之衰得蒙
骸骨之赐西河退老非玩经书东海归闲空求药饵
方养支离之病翻成恺悌之恩曲降丝纶重收簪屦

作履
征荣槁木责焰寒灰将使策蹇磨铅入总枢秘
牵羸引惫参典钧石仰\恩渥顾探心守桑榆且晏
蒲柳先秋方与绛县老人论其甲子淄川艾耋比其
容貌将何以对&#金趋奉玉墀当凤沼之便蕃望
龙闱之清切况寅亮皇极经纶帝道功参济巨义等
作霖隆替是因具瞻斯在永言授受岂当容易是用
深鉴陈力载怀天步用忧折鼎乞保悬车且今百度
惟贞九流式序g鸿齐列俊V在官可使画虎承羞
丰貂窃幸谬中孚之好爵辱大雅之能官伏愿深惟
至公俯收曲泽矜此疲劣改命才贤则器满之凶不
累于愚叟栋隆之吉永光于圣代无任惭惧屏营之
至谨重诣朝堂奉表以闻
  为魏王让知政事第二表    前人
臣某言臣由衷之辞已具前表分外之泽仍叨厚恩
祗命低回不知所处臣某诚惶诚恐顿首顿首死罪
死罪臣九能无术五技不成空荷陶甄竟微知效陛
下笃犹子之爱用家人之慈流其渥恩被以簪组析
分器等姬氏之藩维裂壤誓河承汉家之礼秩皇
仪晓列拜金而升玉墀仙跸晨游陪柏梁而待嵩
柱在臣荣幸实冠等夷惟臣妄庸已成忝越岂可以
仍祗大命更窃厚恩任济时之股肱为巨川之舟&#
且臣属居宗室地接葭莩惟社稷之安危乃门庭之
休戚岂不愿磨顶至踵裨高益深徒以智力有涯勉
强无地惧倾b之为败忧折鼎之生灾匪藏器而谋
身实输诚而体国伏乞俯矜愚劣永鉴隆替思懋赏
懋官之义用知臣知子之心特停过恩速寝严命则
物情舆议咸仰于至公叨荣谬官不尘于则哲无任
惭惧屏营之至谨诣合奉表以闻
  张说拜中书令制       苏F
门下殷命百工傅膺审象汉推三杰良属运筹不有
斯人孰予&#尚书左丞张说居正合道体真理精
朕昔在承华首延博望谈经之际钦若谠言趾仓
间润色鸿业屡陈匡益见嫉奸回顷虽抗迹&#远而
载怀饥渴今群凶已服大伊始永言亮采光朕侧
席之期俾咨启沃成朕济川之望宜发鼎铉式综丝
纶可中书令
  政事堂记          李华
政事堂者自武德以来已常于门外省议事即以议
事之所谓之政事堂故长孙无忌起复授司空房元
龄起复授左仆射魏征授太子太师皆知门下省事
至高祖光宅元年裴炎自侍中除中书令执宰相笔
乃迁政事堂于中书省记曰政事堂者君不可以枉
道于天反道于地覆道于社稷无道于黎元此堂得
以议之臣不可悖道于君逆道于人黩道于货乱道
于刑&#一方之命变王者之制此堂得以易之兵不
可以擅兴权不可以擅与货不可以擅蓄王泽不可
以擅夺君恩不可以擅间私雠不可以擅报公爵不
可以擅私此堂得以诛之事不可以轻入重罪不可
以生入死法不可以剥害于人财不可以擅加于赋
情不可以委之于幸乱不可以启之于萌伐紊不赏
爵紊不封闻荒不救见馑不惊逆谏自贤违道伤古
此堂得以杀之故曰庙堂之上樽俎之前有兵有刑
有梃有刃有斧钺有鸩毒有夷族有破家登此堂者
得以行之故伊尹放太甲之不嗣周公逐管蔡之不
义霍光去昌邑之乱梁公正庐陵之位自君弱臣强
之后宰相主生杀之柄天子掩九重之耳燮理化为
权衡论道变为机纽道变倾身祸败不可胜数列国
有传青史有名可以为终身之诫无罪犯云
  公孙弘开东阁赋
以风势声理
畅休实久为韵
杨谏
君立相以道崇相辅仁而协同庶绩多士允厘百工
始于其家且有招贤之义刑于四海大启尚贤之风
猗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