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以服致诸番番马大集屯牧政修
军用亦渐足大学士东阳尚书大夏皆善一清而材
之会寇大入花马池帝命一清巡抚陕西仍督马政
甫受事寇已退乃选精卒教演之创平虏红古二城
以援固原筑垣濒河以捍靖虏劾罢贪庸总兵武安
侯郑宏裁镇守中官&#费武宗初立寇数万骑抵固
原总兵曹雄军隔绝不相闻一清乃从轻骑五十自
平凉趋赴之众叩马遮留不听昼夜行抵雄军为之
节度而张疑兵以胁寇寇移犯隆德一清夜发火&#
响应山谷间寇疑大兵至遁出塞一清以延绥宁夏
甘肃有警不相援患无所统摄请遣大臣兼领之大
夏请即命一清总制三镇军务寻进右都御史一清
遂建议修边其略曰陕西各边延绥据险宁夏甘肃
扼河山惟花马池至灵州地宽衍城堡复&#寇毁墙
入则固原庆阳平凉巩昌皆受患成化初宁夏巡抚
徐廷璋筑边墙绵亘二百余里在延绥者余子俊修
之甚固由是寇不入套二十余年后边备渐&#墙堑
日夷弘治末至今寇连岁侵略都御史史琳请于花
马池韦州设营卫奏下总制尚书秦仅修四五
小堡及靖卤至环庆治堑七百里谓可无患不一二
年寇复深入是所修不足捍敌臣久官陕西颇谙
形势寇动称数万往来倏忽未至征兵多扰费既至
召援辄后时欲战则彼不来持久则我师坐老臣以
为防边之策莫危于战莫安于守其大要有四修浚
墙堑以固边防增设卫所以壮边兵经理宁夏以安
内附整饬韦州以遏外侵当务之急莫先于此今河
套即周朔方汉定襄赫连勃勃统万城也唐张仁愿
筑三受降城置烽堠千八百所突厥不敢逾山牧马
古之举大事者未尝不劳于先逸于后夫受降据三
面险当千里之蔽国初舍受降而卫东胜已失一面
之险其后又辍东胜以就延绥则以一面而遮千余
里之冲遂使河套沃壤为寇巢穴深山大河势乃在
彼而宁夏外险反南备河此边患所以相寻而不可
解也兹欲复守东胜因河为固东接大同西属宁夏
使河套方千里之地归我耕牧屯田数百万亩省内
地转输策之上也如或不能及今增筑防边敌来有
以待之犹愈无策因条具便宜延绥安边营石涝池
至横城三百里宜设墩台九百座暖谯九百间守军
四千五百人石涝池至定边营百六十三里平衍宜
墙者百三十一里险崖峻阜可铲削者三十二里宜
为墩台连接宁夏东路花马池无险敌至仰客兵宜
置卫兴武营守御所兵不足宜召募自环庆以西至
宁州宜增兵备一人横城以北黄河南岸有墩三十
六宜修复帝可其议大发帑金数十万使一清筑墙
而刘瑾憾一清不附已一清遂引疾归其成者在要
害间仅四十里边人倚以重瑾诬一清冒破边费逮
下锦衣诏狱大学士东阳王鏊力救之事乃解仍致
仕归先后罚米六百石安化王置x反诏起一清提
督军务与总兵官神英西讨中官张永监其军未至
一清故部将仇钺已捕执之一清驰之镇宣布德意
张永旋亦至一清与纳纳相得欢甚知永与瑾有隙
乘间扼腕言曰赖公力定反侧然此易除也如国家
内患何永曰何谓也一清遂促席画掌作瑾字永难
之曰是家晨夕上前枝附根据耳目广矣一清慷慨
曰公亦上信臣讨贼不付他人而付公意可知今功
成奏捷请间论军事因发瑾奸极陈海内愁怨惧变
起心腹上英武必听公诛瑾瑾诛公益柄用悉矫前
弊政收天下心吕强张承业暨公千载三人耳永曰
脱不济奈何一清曰言出于公必济万一不信公顿
首据地泣请死上前剖心以明不妄上必为公动苟
得请即行事毋须臾缓于是永勃然起曰嗟乎老奴
何惜余年不以报主哉竟如一清策诛瑾永以是德
一清左右之于帝召还拜户部尚书论功加太子少
保赐金币寻改吏部一清于时政最通练而性阔大
爱乐贤士大夫与共功名凡为瑾所构陷者率见甄
录朝有所知夕即登荐门生遍天下尝再帅关中起
偏裨至大将封侯者累累然亦不绝馈谢有所入缘
手立散之大盗&#中原一清疏请命将调兵前后凡
数上皆赐褒允时永已司礼时时密叩一清计为进
止机宜中外颇称之以是益心德一清盗平加少保
太子太保荫子锦衣百户再推内阁不用用尚书靳
贵而进一清少傅太子太傅时御史孟洋张朴刘天
和王廷相成文给事中窦明以言事及与镇守中官
忤系诏狱一清屡请宽之帝不能尽用给事中王昂
论选法弊指一清植私党帝为谪昂一清亦请宽之
优旨报闻中官谷大用陆z欲援张永例封其兄弟
伯爵一清疏止之不听干清宫灾诏求直言一清上
书言视朝太迟享祀太慢西内创宇禁中宿边兵
畿内皇店之害江南织造之扰因引疾乞归帝慰留
而已亦无所更正大学士杨廷和忧去命一清兼武
英殿大学士入参机务张永寻得罪罢而义子钱宁
者故善一清有构之者因怨一清甚会有灾异一清
自劾因极陈时政之失中有狂言惑圣听匹夫摇国
是禁廷杂介僦夫京师无藩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