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号
黎淳疏驳极言诋辂辂皆不为较待之如平时万贵
妃重辂名出父像属为赞遗金帛甚厚辂力辞使者
告以妃意辂曰非上命不敢承也贵妃不悦辂终不
顾其和而有执如此及刘政刘吉过之见其子孙林
立叹曰吉与公同事历年未尝见公笔下妄杀一人
宜天之报公厚也居十年卒年七十三赠太傅谥文
毅子良臣成化初进士翰林侍讲
  彭时
按明外史本传时字纯道安福人正统十三年进士
第一授修撰明年J王监国令同商辂入阁预机务
时闻继母忧力辞不允乃拜命释褐逾年即秉政前
此未有也寻进侍读景泰元年以兵事稍息得请终
制然由此忤旨服除命供事翰林院不复与阁事易
储擢左春坊大学士寰宇志成迁太常寺少卿俱兼
侍读天顺元年徐有贞李贤下狱岳正许彬相继罢
帝坐文华殿召见时曰汝非朕所擢状元乎时顿首
明日仍命入阁兼翰林院学士阁臣自三杨后进退
礼甚轻为帝所亲擢者唯时与正二人而帝方向用
贤数召贤独对然贤雅重时退必咨之时引义争可
否或至失色贤初小忤久之心折曰彭公真君子也
慈寿皇太后上尊号诏告天下时欲推恩贤谓一年
不宜再赦时曰非赦也宜行优老典朝臣父母七十
与诰敕百姓八十给冠带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也
贤称善即奏行之帝爱时风度选庶吉士命贤尽用
北人南人必若时者方可贤出语时俄中官牛玉宣
旨时谓玉曰南士出时上者不少何可抑之玉笑而
入已选十五人南六人与焉时力也门达构贤帝惑
之曰去贤行专用时矣中贵以告时矍然曰李公有
经济才何可去因力直之且曰李去时不得独留语
闻帝意乃解帝大渐口占遗命付阁臣润色中言定
后妃名分时读竟涕下中官复命曰彭时尤悲怆帝
亦陨涕宪宗即位议上两宫尊号中官夏时欲独尊
所生母周贵妃贤曰遗诏已定何事多言时曰李公
言是也朝廷所以服天下在正纲常若不尔损圣德
非小顷之中官传贵妃旨曰子为皇帝母当为太后
岂有无子而称太后者宣德间有故事贤色变目时
时曰今日事与宣德间不同胡后表让位退居别宫
故正统初不加尊今名分固在安得为比中官曰如
是何不草让表时曰先帝存未尝行今谁敢草若人
臣阿意顺从是万世罪人也中官厉声怵以危语时
拱手向天曰太祖太宗神灵在上孰敢有二心钱皇
后无子何所规利而为之争不忍默者欲全主上圣
德耳若推大孝之心则两宫并尊为宜贤亦极言之
议定及将上宝册时曰两宫同称则无别钱太后宜
加两字中官曰既并尊何复别为时曰加之以便称
谓非有低昂也乃尊皇后为慈懿皇太后贵妃为皇
太后数日中官覃包至阁曰上意固如是但迫于太
后不敢自主非二公力争几&#大事时阁臣陈文嘿
无语闻包言甚愧礼成进吏部右侍郎兼学士同知
经筵成化改元进兵部尚书兼官如故明年秋乞归
省会李贤卒手诏趋还朝英宗实录成加太子少保
兼文渊阁大学士四年慈懿太后崩诏议山陵时及
商辂刘定之言太后作配先帝正位中宫陛下尊为
太后诏示天下先帝全夫妇之伦陛下尽母子之爱
于义俱得今梓宫当合葬裕陵主当y庙此不易之
礼无可议者比闻欲别卜葬地臣等实怀疑惧窃谓
皇上所以迟疑者必以今皇太后万寿后当与先帝
同尊自嫌二后并配非祖宗制考之于古汉文帝尊
所生母薄太后而吕后仍y长陵宋仁宗追尊生母
李宸妃而刘后仍y太庙今若陵庙之制稍有未合
则有乖前美贻讥来叶帝复犹豫时偕朝臣伏文华
门泣请帝与太后皆感动始从时议彗见三台时等
言外廷大政固所当先宫中根本尤为至急谚云子
出多母今嫔嫱众多惟熊无兆必陛下爱有所专而
专宠者已过生育之期故也望均恩爱为宗社大计
时帝专宠万贵妃妃年已近四十时故云然又言大
臣黜陟宜断自宸衷或集群臣佥议不可悉委臣下
使大权旁落帝虽不能从而心嘉其忠都御史项忠
讨满四不利朝议发京军命抚宁侯朱永将以往永
故难其行多所邀请时恶其张大且度军可无行第
令整军装待急报忠闻朝议驰奏已围石城帝遣中
官怀恩黄赐偕兵部尚书白圭程信等赴阁议信曰
事急矣师不可缓时曰贼四出攻剽锋诚不可当今
入石城自保我军围甚固此困兽易禽耳信曰安知
忠不退师时曰彼部分已定何故自退且今出师度
何时到信曰来春时曰如此益缓不及事事成败决
于冬月安能待来岁信忿出危言曰忠若败必斩一
二人然后出师众危之问时何见曰观忠疏曲折知
其能若闻别遣禁军将退避不敢任贼不可知矣时
惟商辂然其言至冬贼果平人乃大服改吏部尚书
五年得疾在告逾三月帝趋赴阁视事免朝参是冬
无雪疏言光禄寺采办各城门抽分掊&#不堪而献
珍珠宝石者倍估增直渔竭帑藏乞革其弊以惠小
民帝优诏褒纳畿辅山东河南旱请免夏税盐钞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