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晓习字画算科则专令熟闲算数或一艺通然后
改授或一日之间更次为之俾国子学官总领其事
常加点勘务要俱通仍以义理为主有余力者听令
学作文字日月岁时随其利钝各责所就功课程其
勤惰而赏罚之勤者则升之上舍惰者则降之下舍
待其改过则复升之假日则听令学射自非假日无
故不令出学数年以后上舍生学业有成就者乃听
学官保举蒙古人若何品级诸色人若何仕进其未
成就者且令依旧学习俟其可以从政然后岁听学
官举其贤者能者使之依例入仕其终不可教者三
年听令出学凡学政因革生员增减若得不时奏闻
则学无弊政而天下之才亦皆观感而兴起矣然后
续立郡县之学求以化民成俗无不可者臣等愚幼
见于书闻于师者如此未敢必其可行伏望圣慈下
臣此章令诸老先生与左丞王赞善等商议条奏施
行臣等不胜至愿书奏帝览之喜十四年授利用少
监十五年出为燕南河北道提刑按察副使帝遣通
事脱虎脱护送西僧往作佛事还过真定棰驿吏几
死诉之按察使不敢问不忽木受其状以僧下狱脱
虎脱直欲出僧辞气倔强不忽木令去其冠廷下责
以不职脱虎脱逃归以闻帝曰不忽木素刚正必尔
辈犯法故也继而燕南奏至帝曰我固知之十九年
升提刑按察使有讼静州守臣盗官物者静州本隶
河东特命不忽木往按之归报称旨赐白金千两钞
五千贯二十一年召参议中书省事时榷茶转运使
卢世荣阿附宣政使桑哥言能用己则国赋可十倍
于旧帝以问不忽木对曰自昔聚敛之臣如桑弘羊
宇文融之徒操利术以惑时君始者莫不谓之忠及
其罪稔恶着国与民俱困虽悔何及臣愿陛下无纳
其说帝不听以世荣为右丞不忽木遂辞参议不拜
二十二年世荣以罪被诛帝曰朕殊愧卿擢吏部尚
书时方籍没阿合马家其奴张散札儿等罪当死谬
言阿合马家赀隐寄者多如尽得之可资国用遂勾
考捕系连及无辜京师骚动帝颇疑之命丞相安童
集六部长贰官询问其事不忽木曰是奴为阿合马
心腹爪牙死有余罪为此言者盖欲苟延岁月侥幸
不死尔岂可复受其诳嫁祸善良耶急诛此徒则怨
谤自息丞相以其言入奏帝悟命不忽木鞫之具得
其实散札儿等伏诛其捕系者尽释之二十三年改
工部尚书九月迁刑部河南按察使阿合马以赀财
谄媚权贵贷钱于官约偿羊马至则抑取部民所产
以输事觉遣使按治皆不伏及不忽木往始得其不
法百余事会大同民饥不忽木以便宜发仓廪赈之
阿合马所善幸臣奏不忽木擅发军储又锻炼阿合
马使自诬服帝曰使行发粟以活吾民乃其职也何
罪之有命移其狱至京师审视阿合马竟伏诛吐土
哈求钦察之为人奴者增益其军而多取编民中书
佥省王遇验其籍改正之吐土哈遂奏遇有不臣语
帝怒欲斩之不忽木谏曰遇始令以钦察之人奴为
兵未闻以编民也万一他卫皆仿此户口耗矣若诛
遇后人岂肯为陛下尽职乎帝意解遇得不死二十
四年桑哥奏立尚书省诬杀参政杨居宽郭佑不忽
木争之不得桑哥深忌之尝指不忽木谓其妻曰他
日籍我家者此人也因其退食责以不坐曹理务欲
加之罪遂以疾免车驾还自上都其弟野礼审班侍
坐辇中帝曰汝兄必以某日来迎不忽木果以是日
至帝见其&#甚问其禄几何左右对以满病假者例
不给帝念其贫命尽给之二十七年拜翰林学士承
旨知制诰兼修国史二十八年春帝猎柳林彻里等
劾奏桑哥罪状帝召问不忽木具以实对帝大惊乃
决意诛之罢尚书省复以六部归于中书欲用不忽
木为丞相固辞帝曰朕过听桑哥致天下不安今虽
悔之已无及矣朕识卿幼时使卿从学政欲备今日
之用勿多让也不忽木曰朝廷勋旧齿爵居臣右者
尚多今不次用臣无以服众帝曰然则孰可对曰太
子詹事完泽可向者籍没阿合马家其赂遗近臣皆
有簿籍唯无完泽名又尝言桑哥为相必败国事今
果如其言是以知其可也帝曰然非卿无以任吾事
乃拜完泽右丞相不忽木平章政事上都留守木八
剌沙言改按察使置廉访司不便宜罢去乃求宪臣
赃罪以动上听帝以责中丞崔谢病不知不忽
木面斥不直言因历陈不可罢之说帝意乃释王
师征交趾失利复谋大举不忽木曰岛夷诡诈天威
临之宁不震惧兽穷则噬势使之然今其子日笙
位若遣一介之使谕以祸福彼能悔过自新则不烦
兵而下矣如或不悛加兵未晚帝从之于是交趾感
惧遣其伪昭明王等诣阙谢罪尽献前六岁所当贡
物帝嘉曰卿一言之力也即以其半赐之不忽木辞
曰此陛下神武不杀所致臣何功焉惟受沉水假山
象牙镇纸水晶笔格而已麦X丁请复立尚书省专
领右三部不忽木庭责之曰阿合马桑哥相继误国
身诛家没前鉴未远奈何又欲效之乎事遂寝或劝
征流求及赋江南包银皆谏止之桑哥党人纳速剌
丁等既诛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