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使兼~州管内观察使二月改静难
军节度使兼州管内观察使未几致仕哀宗即位
征用旧人起为尚书左丞言事稍不及前人望颇减
寻复致仕家居惟以抄书教子孙为事葺园池汴城
东筑亭号静隐时时与侯挚辈游咏其间正大八年
二月乙丑薨于嵩山崇福宫年六十有九初游嵩山
尝曰吾意欲主此山果终于此为人纯正真率不事
修饰虽两登相位殆若无官然遇事辄发无所畏避
每奏事上前旁人为动色行信处之坦如也及薨之
日虽平昔甚娼忌者亦曰正人亡矣初至汴父ヒ
御史大夫致仕犹康健兄行为翰林学士承旨行
信为礼部尚书诸子侄多中第居官当世未之有也
  把胡鲁
按金史本传胡鲁不详其所自起贞佑二年五月宣
宗南迁由左谏议大夫擢为御前经历官上面谕之
曰此行军马朕自总之事有利害可因近侍局以闻
二年十一月出为彰化军节度使兼泾州管内观察
使四年五月改知京兆府事兼本路兵马都总管充
行省参议官兴定元年三月授陕西路统军使兼前
职二年正月召为御史中丞三月上言国家取人惟
进士之选为重不求备数务在得贤窃见今场会试
考官取人泛滥非求贤之道也宜革其弊依大定旧
制诏付尚书省集文资官杂议卒依泰和例行之是
月拜参知政事六月诏权左副元帅与平章胥鼎同
事防秋三年六月平凉等处地震胡鲁因上言皇天
不言以象告人灾害之生必有其故乞明谕有司敬
畏天戒上嘉纳之遣右司谏郭着往阅其迹抚谕军
民焉四年四月权尚书右丞左副元帅行尚书省元
帅府于京兆时陕西岁运粮以助关东民力困胡
鲁上言若以舟楫自渭入河顺流而下庶可少纾民
力从之时以为便五年正月朝议欲复取会州胡鲁
上言臣窃计之月当费米三万石草九万称转运丁
夫不下十余万人使此城一月可拔其费已如此况
未必耶临洮路新遭劫掠疮痍未复所须刍粮决不
可办虽复取之庆阳平凉凤翔及泾宁原恒陇等
州亦恐未能无阙今农事将兴沿边常费已不暇给
岂可更调十余万人以饷此军果欲行之则数郡春
种尽废矣政使此城必得不免留兵戍守是飞挽之
役无时而已也止宜令承裔军于定西巩州之地护
民耕稼俟敌意怠然后取之诏付省院曰其言甚当
从之可也三月上言御敌在乎强兵强兵在乎足食
此当今急务也窃见自陕以西州郡置帅府者九其
部众率不过三四千而长校猥多虚縻廪给甚无谓
也臣谓延安凤翔巩州边隅重地固当仍旧德顺平
凉等处宜皆罢去河南行院帅府存沿边并河者余
亦宜罢之制可是年十月西北兵三万攻延安胡鲁
遣元帅完颜合达元帅纳合买住御之遂保延安先
是胡鲁以西北兵势甚大屡请兵于朝上由是恶之
元光元年正月遂罢参知政事以河中府事权安抚
使于是陕西西路转运使夹谷德新上言曰臣伏见
知河中府把胡鲁廉直忠孝公家之利知无不为实
朝廷之良臣也去岁兵入延安胡鲁遣将调兵城赖
以完不为无功今合达买住各授世封而胡鲁改知
河中府切谓方今用人之时使谋略之臣不获展力
缓急或失事机诚宜复行省之任使与承裔共守京
兆令合达买住捍御延安以藩卫河南则内外安矣
不报六月召为大司农既至汴遂上言曰迩来群盗
扰攘侵及内地陈颍去京不及四百里民居稀阔农
事半废蔡息之间十去八九甫经大赦贼起益多动
计数百驱牛焚舍恣行剽掠田谷虽熟莫敢获者所
在屯兵率无骑士比报至而贼已遁丛薄深恶复难
追袭则徒形迹而已今向秋成奈何不为处置也八
月复拜参知政事上谓之曰卿顷为大司农巡行郡
县盗贼如何可息对曰盗贼之多以赋役多也赋役
省则盗贼息上曰朕固省之矣胡鲁曰如行院帅府
扰之何上曰司农官既兼采访自今其令禁止之初
胡鲁拜命日巡护卫绍王宅都将把九斤来贺御史
粘割阿里言九斤不当游执政门胡鲁亦不当受其
贺请并案之于是诏谕曰卿昔行省陕西擅出系囚
此自人主当行非臣下可专人苟有言其罪岂特除
名朕为卿地因而肆赦以弭众口卿知之乎今九斤
有职守且握兵柄而纵至门下法当责降朕重卿素
有直气故复曲留公家事但当履正而行要取人情
何必尔也卿其戒之是年十二月进拜尚书右丞元
光二年正月上谕宰臣曰陕右之兵将退当审后图
不然今秋又至矣右丞胡鲁深悉彼中利害其与共
议之寻遣胡鲁往陕西与行省赛不合达从宜规画
焉哀宗即位以有开立功进拜平章政事正大元年
四月薨诏加赠右丞相东平郡王胡鲁为人忠实忧
国奉公及亡朝廷公宰下迨吏民皆嗟惜之
  李复亨
按金史本传复亨字仲修荥州河津人年十八登进
士第复中书判优等调临晋主簿护送官马入府宿
逆旅有盗杀马复亨曰不利而杀之必有仇者尽索
逆旅商人过客同邑人橐中盛佩刀谓之曰刀蔑马
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