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拜参知政事上问子平曰古者税什一而民足
今百一而民不足何也子平对曰什一取其公田之
入今无公田而税其私田为法不同古有一易再易
之田中田一年荒而不种下田二年荒而不种今乃
一切与上田均税之此民所以困也上又问曰戍卒
逋亡物故今按物力高者补之可乎对曰富家子弟
I懦不可用守戍岁时求索无厌家产随坏若按物
力多寡赋之募材勇骑射之士不足则调兵家子弟
补之庶几官收实用人无失职之患上从之海州捕
贼八十余人贼首海州人其兄今为宋之军官上闻
之谓宰相曰宋之和好恐不能久其宿泗间汉军以
女直军代之子平曰誓书称沿边州城除自来合设
置射粮军数并巡尉外更不得屯军守戍上曰此更
代之非增戍也又曰前日令内任官六品以上外任
五品以上并举所知未闻有举之者岂无其才盖知
而不举也子平曰请令当举之官每任须举一人泽
州刺史刘德裕祁州刺史斜哥沧州同知讹里也易
州同知讹里刺楚丘县令刘春哥以赃污抵罪上欲
诏示中外丞相守道以为不可上以问子平曰卿意
何如子平曰臣闻惩一戒百陛下固宜行之上曰然
遂降诏焉宋人于襄阳汉江上造舟为浮梁三南京
统军司闻而奏之上问宰臣曰卿等度之以为何如
子平曰臣闻襄阳薪刍皆于江北取之殆为此也上
曰朕与卿等治天下当治其未然及其有事然后治
之则亦晚矣河南统军使宗叙求入见奏边事上使
修起居注粘割斡特剌就问状宗叙言得边报及宋
来归者言宋国调兵募民运粮饷完城郭造战船浮
桥兵马移屯江北自和议后即罢制置司今复置矣
商虢海州皆有奸人出没此不可不备尝报枢密院
彼视以为文移故欲入见言之斡特剌召凡言边事
者诘问皆无实状行至境上问知襄阳浮桥乃樵采
之路如子平策还奏诏凡妄说边关兵事者徒二年
告人得实赏钱五百贯上问宰臣曰祭宗庙用牛牛
尽力稼穑有功于人杀之何如子平对曰惟天地宗
庙用之所以异大祀之礼也十一年罢为南京留守
未几致仕十五年起为平阳尹复致仕二十六年薨
于家
  完颜守道
按金史本传守道本名习尼列以祖谷神功擢应奉
翰林文字皇统九年同知卢龙军节度使事历献祁
滨蓟四州刺史世宗幸中都过蓟父老遮道请留再
任平章政事移剌元宜举以自代于是迁昭毅大将
军授左谏议大夫内族晏以恩旧拜左丞相守道谏
曰陛下初即位天下略定边警未息方大有为之时
恐晏非其材必欲亲爱莫若厚与之禄俾勿事事乃
授以太尉致仕世宗录扈从将士之劳欲行赏赉而
帑藏空竭议贷民财以与之守道曰人罹虐政方喜
更生今仁恩未及而征敛遽出如群望何宁出宫中
所有无取于民遂从其言契丹叛辽东猛安谋克在
其境者或附从之朝议欲徙之内地守道极陈其不
可右副元帅谋衍将兵讨贼不即击守道力言于朝
诏遣仆散忠义纥石烈志宁往代之东方以平大定
二年宫中十六位火方事完葺时已入夏颇妨民力
守道谏而罢未几改太子詹事兼右谏议大夫驰驿
画山东两路军粮及赈民饥守道籍大姓户口限
以岁储使尽输其赢入官复给其直以是军民皆足
拜参知政事兼太子少保守道恳辞世宗谕之曰乃
祖勋在王室朕亦悉卿忠谨以是擢用无为多让时
契丹余党未附者尚众北京临潢泰州民不安诏守
道佩金符往安抚之给群牧马千匹以备军用守道
招致契丹骨迭聂合等内附民以宁息迁进尚书左
丞兼太子少师尝从猎近郊有虎伤猎夫帝欲亲射
之守道叩马极谏而止俄拜平章政事十四年宋人
遣使因陈请手接书事左丞石琚等议从其请帝意
未决守道等以为不可许帝卒从之详在纥石烈良
弼传中既而迁右丞相监修国史复迁左丞相授世
袭谋克二十年修熙宗实录成帝因谓曰卿祖谷神
行事有未当者尚不为隐见卿直笔也寻请避贤路
帝不许进拜太尉尚书令改授尚书左丞相谕之曰
丞相之位不可虚旷须用老成人故复以卿处之卿
宜悉此未几复乞致仕帝曰以卿先朝勋臣之后特
委以三公重任自秉政以来效竭忠勤朕甚嘉之今
引年求退甚得宰相体然未得代卿者以是难从汝
勉之哉二十五年坐擅支东宫诸皇孙食廪夺官一
阶寻改兼太子太师特录其子袭谋克充符宝祗
候章宗为原王诏习骑鞠守道谏曰哀制中未可帝
曰此习武备耳自为之则不可从朕之命庸何伤乎
然亦不可数也二十六年恳求致仕优诏许之特赐
宴于庆春殿帝手饮以&#酒锡与甚厚以其子侍
行又赐次子璋进士第明昌四年卒年七十四上闻
之震悼遣其弟点检司判官蒲带致祭赙银千两重
彩五十端绢五百匹太常议谥曰简宪上改曰简靖
盖重其能全终始云
  石琚
按金史本传琚字子美定州人沉厚好学父&#补郡
吏廉洁自持称为长者从鲁王^毋攻青州州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