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溃
则逃窜者复招又言婉顺巽从者是灾M也非爱我
也宜屏之外之矫拂救正者是药石也爱我也宜用
之听之弥远滋不乐讽言者论罢主管崇禧观起知
徽州召授司封郎官兼翰林权直兼玉牒所检讨会
有事明堂首引包拯皇佑中乞因肆赦除聚敛掊克
之敝当察州县府库致羡之由仿成周邦飨必及死
王事者之子与汉置羽林孤儿专取从军死事之后
教以五兵理宗即位以为宗正少卿兼侍讲兼权直
学士院寻迁起居舍人宝庆初诏举贤能才识之士
贵谊乃言曰世以容嘿滞固为贤以苛刻生事为能
以褊狭趣办为才以轻疏尝试为识及兹初政当求
忠实正直奉公爱民知礼义廉耻而不越防范者以
充中外之选又言成王之初元臣故老警以无逸者
欲其克寿勉以敬德者欲其永命期以岂弟者欲其
受命之长则可谓爱君切而虑患深矣迁中书舍人
升兼直学士院内侍滥受恩赏辄封还诏书将郊贵
谊以民生实艰吏员尚众征敛几于夺取公费掩为
私藏宜大明黜陟庶有以见帝于郊迁礼部侍郎仍
兼中书舍人权刑部尚书升修玉牒官兼侍读为礼
部尚书兼给事中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绍定
六年冬上始亲政进参知政事上面谕之曰顷闻忧
国之言朕所不忘兼同知枢密院事出师汴洛时贵
谊已移疾犹上疏力争五上章乞归转四官加邑封
致仕卒赠少保资政殿大学士
  李宗勉
按宋史本传宗勉字强父富阳人开禧元年进士历
黄州教授浙西茶盐司江西转运司干官嘉定十四
年主管吏部架阁寻改太学正明年为博士又明年
迁国子博士宝庆初添差通判嘉兴府三年召为秘
书郎绍定元年迁著作郎入对言边事宜夙夜震惧
以消咎殃明年兼权兵部郎官时李全叛谋已露人
莫敢言宗勉独累疏及之又言欲人谋之合莫若通
下情人多好谄揣所悦意则侈其言度所恶闻则小
其事上既壅塞下亦欺诬则成败得失之机理乱安
危之故将孰从而上闻哉不闻则不戒待其事至乃
骇而图之抑已晚矣欲财计之丰莫若节国用善为
国者常使财胜事不使事胜财今山东之旅坐糜我
金谷湖南江右闽中之寇蹂践我州县苟浮费泛用
又从而侵耗之则漏&#难盈蠹木易坏设有缓急必
将窘于调度而事机失矣欲邦本之固莫若宽民力
州县之间聚敛者多推剥之风浸以成习民生穷q
怨愤莫伸啸聚山林势所必至救焚拯溺可不亟为
之谋哉寻改兼侍右郎官明年入对言天灾甚切四
年差知台州明年直秘阁知婺州六年冬召赴行在
未行端平元年进直宝章阁依旧任越月以宗正丞
兼权右司召改尚左郎官兼职仍旧寻兼左司五月
面对言四事守公道以悦人心行实政以兴治功谨
命令以一观听明赏罚以示劝惩次言楮币愿诏有
司始自乘舆宫掖下至百司庶府核其冗蠹者节之
岁省十万则十万之楮可损岁省百万则百万之楮
可损也行之既久损之益多钱楮相当所至流转则
操吾赢缩之柄不在楮矣拜监察御史时方谋出师
汴洛宗勉言今朝廷安恬无异于常时士卒未精锐
资粮未充衍器械未犀利城壁未缮修于斯时也守
御犹不可而欲进取可乎借曰今日得蔡明日得海
又明日得宿亳然得之者未必可守万一含怒蓄忿
变生仓猝将何以济臣之所陈岂曰外患之终不可
平土宇终不可复哉亦欲量力以有为相时而后动
耳愿诏大臣爱日力以修内治合人谋以严边防节
冗费以裕邦财招强勇以壮国势仍饬沿边将帅毋
好虚名而受实害左控右扼毋失机先则以逸待劳
以主御客庶可保其无虞若使本根壮固士马精强
观衅而动用兵未晚已而洛师溃又言昔之所虑者
在当守而冒进今之所虑者在欲守而不能何地可
控扼何兵可调遣何将可捍御何粮可给饷皆当预
作措画又言内降之敝大略谓王府后宅之宫僚戚
里奄寺之恩赏纶直下不经都省竿牍陈请时出
禁廷此皆大臣所当执奏夫先事而言见几而谏不
可谓之专善则行之否则止之不可谓之专命出君
上政归中书不可谓之专苟以专权为嫌不以救过
为急每事希旨迎合迨其命令已下阙失已彰然后
言事之人从而论列之其累圣德亦多矣况言之未
必听听之未必行乎进左司谏明年春兼侍讲首言
均房安蕲光化等处兵祸甚烈然江面可藉以无忧
者犹有襄州今又告变矣襄州失则江陵危江陵危
则长江之险不足恃昔之所虑犹在秋今之所虑者
o在旦夕江陵或不守则事迫势蹙必有存亡之忧
悔将何及拜殿中侍御史时淮西制置使兼沿江制
置副使史嵩之兼知鄂州就鄂建牙宗勉言荆襄残
破淮西正当南北之交嵩之当置司淮西则脉络相
连可以应援邈在鄂渚岂无鞭不及腹之虑若云防
江为急欲藉嵩之于鄂渚经理然齐安正与武昌对
如就彼措置防扼则藩篱壮而江面安矣所谓欲保
江南先守江北也当别择鄂守径令嵩之移司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