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密院事参知
政事时宰相久虚淮与李彦&#同行相事淮谓授官
当论贤否不事形迹诚贤不敢以乡里故旧废之非
才不敢以己私庇之上称善擢知院事枢密使上言
武臣岳祠之员宜省淮曰有战功者壮用其力老而
弃之可乎赵雄言北人归附者畀以员外直宜令诣
吏部上曰姑仍旧淮曰上意即天意也雄又奏言宗
室岳祠八百员宜罢淮曰尧亲睦九族在平章百姓
之先骨肉之恩疏可乎时辛弃疾平江西寇王佐平
湖南寇刘l平广西寇淮皆处置得宜论功惟允上
深嘉之谓陈康伯虽有人望处事则不及卿八年拜
右丞相兼枢密事先是自夏不雨至秋是日甘雨如
注士大夫相贺上亦喜命相而雨乃命口算诸郡绢
钱尽蠲一年为缗八十余万赵雄罢相蜀士之在朝
者皆有去意淮谓此唐季党祸之胎也岂圣世所宜
有皆以次进迁蜀士乃安枢密都承旨王\怙宠为
奸淮极陈其罪谓人主受谤鲜不由此上即斥之且
曰丞相直谅无隐君臣之间正宜如此章&#论事狂
直上将黜之淮曰陛下乐闻直言士大夫以言相高
此风可贺也黜之适成其名上说&#复留时以荒政
为急淮言李椿年老成练达拟除长沙帅朱熹学行
笃实拟除浙东提举以倡郡国其后推赏上曰朱熹
职事留意淮言修举荒政是行其所学民被实惠欲
与进职上曰与升直徽猷阁成都阙帅上加访问淮
以留正对上曰非闽人乎淮曰立贤无方汤之执中
也必曰闽有章子厚吕惠卿不有曾公亮苏颂蔡襄
乎必曰江浙多名臣不有丁谓王钦若乎上称善拜
左丞相天长水害七十余家或谓不必以闻淮曰昔
人谓人主不可一日不闻水旱盗贼记曰四方有败
必先知之岂可不以闻镇江饥民强借菽粟执政请
痛惩之淮曰令甲饥民罪不至死进士八人求以免
举恩为升等淮曰八人得之则百人援之龚颐以执
政之客补官求诣铨曹淮以此门不可启绝其请尝
言弛之士缓急能出死力乃以周极知安丰军辛
弃疾与祠上章力求去以观文殿大学士判衢州淮
力辞改提举洞霄宫光宗嗣位诏询初政淮以尽孝
进德奉天敬民用人立政罔不在初母亡居丧如礼
得疾忽语家人曰易卦六十四吾年亦然淳熙十六
年薨讣闻上哀悼辍视朝赠少师谥文定初朱熹为
浙东提举劾知台州唐仲友淮素善仲友不喜熹乃
擢陈贾为监察御史俾上疏言近日道学假名济伪
之弊请诏痛革之郑丙为吏部尚书相与&#力攻道
学熹由此得祠其后庆元伪学之禁始于此
  赵雄
按宋史本传雄字温叔资州人为隆兴元年类省试
第一虞允文宣抚西蜀辟干办公事入相荐于朝干
道五年召见便殿孝宗大奇之即日手诏除正字范
成大使金将行雄当登对允文招与之语既进见雄
极论恢复孝宗大喜曰功名与卿共之即除右史两
月除舍人金使耶律子敬贺会庆节雄馆伴子敬披
露事情不敢隐逻者以闻上夜召雄雄具以子敬所
言对上喜金使入辞故事当用乐雄奏卜郊有日天
子方斋乐不可用上难之遣中使谕雄雄奏金使必
不敢不顺即有他臣得引与就馆上大喜雄请复置
恢复局日夜讲磨条具合上意除中书舍人自选人
入馆至此未满岁也时金将起河南之役议尽以诸
陵梓宫归于我上命雄出使贺生辰仍止奉迁陵寝
及正受书仪雄既见金主争辨数四其臣屡喝起雄
辞益力卒得请乃已金人谓之龙斗尝上疏论恢复
计大略谓莫若由蜀以取陕西得陕西以临中原是
秦制六国之势也八年以母忧去淳熙二年召为礼
部侍郎除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一日奏事上
曰今夏蚕麦甚熟丝米价平可喜雄奏孟子论王道
始于不饥不寒上曰近世士大夫好高论耻言农事
微有西晋风岂知周礼与易言理财周公孔子曷尝
不以理财为务且不独此士夫讳言恢复不知其家
有田百亩内五十亩为人所据亦投牒理索否雄曰
陛下志在大有为敢不布尧言书之时政记十一月
同知枢密院事五年三月参知政事十一月拜右丞
相每进见必曰二帝在沙漠未尝离诸口也朱熹累
召不出雄请处以外郡命知南康军熹极论时事上
怒谕雄令分析雄奏熹狂生词穷理短罪之适成其
名若天涵地育置而不问可也会周必大亦力言之
乃止绍兴帅张津献羡余四十万缗雄乞降旨下绍
兴以其钱为民代输和买身丁折帛钱之半使取诸
民者民复得之足以见圣王之德自雄独相蜀人在
朝者仅十数及眷衰有言其私里党者上疑之已而
陈岘为四川制置王渥为茶马命从中出雄求去诏
勉留曰丞相任事不避怨选才无乡旧盖有所激也
祖宗时蜀人未尝除蜀帅雄请外除观文殿大学士
四川制置使王蔺为御史以故事不可上疏论之雄
乞免改知泸南安抚使上思雄不忘改知江陵府江
陵无险可恃雄请城江陵城成民不告扰张蛟俦
召论恢复固当第其计非是即奏疏孝宗大喜翌日
以疏宣示且手诏云恢复当如蛩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