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百艘移告诸郡曰仕宦之家
有不能归者皆于我乎出于是至者相继悉授以舟
并给其道里费召为侍御史知杂事改度支副使进
天章阁待制河北都转运使时贾昌朝以故相守魏
\将按视府库昌朝使来告曰前此监司未有按视
吾藏者恐事无比若何\曰舍是则他郡不服竟往
焉昌朝不悦初有诏募义勇过期不能办官吏当坐
者八百余人\被旨督之奏言河朔频岁丰故应募
者少请宽其罪以俟农隙从之坐者获免而募亦随
足昌朝始愧服加龙图阁直学士知成都以宽为治
\向使蜀日有聚为妖祀者治以峻法及是复有此
狱皆谓不免\察其亡他曰是特酒食过耳刑首恶
而释余人蜀民大悦会荣N除转运使英宗论N曰
赵\为成都中和之政也神宗立召知谏院故事近
臣还自成都者将大用必更省府不为谏官大臣以
为疑帝曰吾赖其言耳苟欲用之无伤也及谢帝曰
闻卿匹马入蜀以一琴一鹤自随为政简易亦称是
乎未几擢参知政事\感顾知遇朝政有未协者必
密启闻帝手诏褒答王安石用事\屡斥其不便韩
琦上疏极论青苗法帝语执政令罢之时安石家居
求去汴曰新法皆安石所建不若俟其出既出安石
持之愈坚\大悔恨即上言制置条例司建使者四
十辈骚动天下安石强辨自用诋天下公论以为流
俗违众罔民顺非文过近者台谏侍从多以言不听
而去司马光除枢密不肯拜且事有轻重体有大小
财利于事为轻而民心得失为重青苗使者于体为
小而禁近耳目之臣用舍为大今去重而取轻失大
而得小惧非宗庙社稷之福也奏入恳乞去位拜资
政殿学士知杭州改青州时东京旱蝗青独多麦蝗
来及境遇风退飞尽堕水死成都以戍卒为忧遂以
大学士复知成都召见劳之曰前此未有自政府往
者能为朕行乎对曰陛下有言即法也奚例之问因
乞以便宜从事既至蜀治益尚宽有卒长立堂下呼
谕之曰吾与汝年相若吾以一身入蜀为天子抚一
方汝亦宜清谨畏戢以率众比戍还得余赀持归为
室家计可也人喜转相告莫敢为恶蜀郡晏然剑州
民私作僧度牒或以为谋逆告\不畀狱吏以意决
之悉从轻比谤者谓其纵逆党朝廷取具狱阅之皆
与法合茂州夷剽境上惧讨乞降乃缚奴将杀之取
血以受盟\使易用牲皆欢呼听命乞归知越州吴
越大饥疫死者过半\尽救荒之术疗病埋死而生
者以全下令修城使得食其力复徙杭以太子少保
致仕而官其子涮峋倭秸愠F揭员阊浞\遍
游诸名山吴人以为荣元丰七年薨年七十七赠太
子少师谥曰清献\长厚清修人不见其喜愠平生
不治赀业不畜声伎嫁兄弟之女十数他孤女二十
余人施德钠陡遣豢墒な日所为事入夜必衣冠
露香以告于天不可告则不敢为也其为政善因俗
施设猛宽不同在处与成都尤为世所称道神宗每
诏二郡守必以\为言要之以惠利为本晚学道有
得将终与渚鞔势不乱安坐而没宰相韩琦尝称
\真世人标表盖以为不可及云 初\庐母墓三
年县榜其里曰孝弟处士孙侔为作孝子传及渲
父丧而甘露降墓木渥渥釉朴忠曰偎廊顺破涫

  韩绛
按宋史本传绛字子华举进士甲科通判陈州直集
贤院为开封府推官有男子冷青妄称其母顷在掖
庭得幸有娠而出生己府以为狂奏流汝州绛言留
之在外将惑众追责穷治盖其母尝执役宫禁嫁民
冷绪生一女乃生青遂论弃市历户部判官江南饥
为体量安抚使行便民事数十条宣州守廖询贪暴
不法下吏置诸理民大悦使还同修起居注擢右正
言仁宗谓绛曰用卿出自朕卿凡论事不宜过激当
存朝廷大体要令可行毋使朕为不听谏者入内都
知王守中兼判内行省绛言判名太重且国朝以来
未有兼判两省者诏自今勿复除道士赵清贶出入
宰相庞籍家以赂败开封杖流之道死绛言籍讽府
杀之籍与尹俱谪去未几复进绛力争不得遂解言
职明年知制诰乞守河阳召判流内铨河决商湖用
李仲昌议开六塔河而患滋甚命绛宣抚河北时宰
主仲昌人莫敢异绛劾其蠹国害民罪不可贷仲昌
遂窜岭表迁龙图阁学士知瀛州欧阳修率同列言
绛宜在朝廷瀛非所处也留知谏院纠察在京刑狱
为翰林学士御史中丞帝祷茅山求嗣绛草祝辞因
劝帝汰出宫人及限内臣养子以重绝人之世皆从
之掖庭刘氏通请谒为奸绛以告帝帝曰非卿言朕
无由知不数日出刘氏及他不谨者真定守吕溱犯
法从官通章请贳之绛曰法行当自贵者始更相请
援则公道废矣并劾诸请者溱遂绌富弼用张茂实
掌禁兵绛言人谓茂实为先帝子岂宜用典宿卫不
报阖门待罪自言不敢复称御史中丞诏召之及出
不秉笏穿朝堂谏官论之罢知蔡州数月以翰林侍
读学士知庆州熟羌据堡为乱即日讨平之加端明
殿学士知成都府张咏镇蜀日春粜米秋粜盐官给
券以惠贫弱历岁久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