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祀神
州地祗余依本朝故事如此则列圣并侑对越昊穹
厚泽流光垂裕万祀必如公辅之议则陷四圣为失
礼导陛下为不孝违经戾古莫此为甚因此公辅不
悦而朝廷以畴论事有补帝与执政大臣皆器异之
迁翰林学士尚书礼部侍郎同提举诸司库务数月
拜枢密副使于是公辅言畴望轻资浅在台素餐不
可大用又颇荐引近臣可为辅弼者公辅坐贬畴在
位五十五日卒帝甚悼惜之临哭赐白金三千两赠
兵部尚书谥忠简畴名臣子性介特励风操喜言朝
廷事好治容服坐立嶷然言必文未尝慢戏吏治审
密文辞严丽其执政未久终于位及所享寿类其父


 公辅部名臣列传四十三
  宋九
  张方平
按宋史本传方平字安道南京人少&#悟绝伦家贫
无书从人假三史旬日即归之曰吾已得其详矣凡
书皆一阅不再读宋绶蔡齐以为天下奇才举茂才
异等为校书郎知昆山县又中贤良方正选迁著作
佐郎通判睦州赵元昊且叛为书来规得谴绝以
激使其众方平请顺适其意使未有以发得岁月之
顷以其间选将厉士坚城除器为不可胜以待之虽
终于必叛而兵出无名吏士不直其上难以决胜小
国用兵三年而不见胜负不折则破我以全制其后
必胜之道也时天下全盛皆谓其论出姑息决计用
兵方平上平戎十策以为入寇当自延渭巢穴之守
必虚宜屯兵河东卷甲而趋之所谓攻其所必救形
格势禁之道也宰相吕夷简善其策而不果行当召
试馆职仁宗曰是非两策制科者乎何试也命直集
贤院俄知谏院夏人寇边方平首乞合枢密之职于
中书以通谋议帝然之遂以宰相兼枢密使时调诸
道弓手刺其壮者为宣毅保捷方平连疏争之弗听
既而两军骄甚合二十余万皆市人不可用如方平
言夏节制陕西并护诸将四路以&#复失事机且
诏使出师逗遛不行及丰州陷刘平等覆师主帅皆
坐谴独不预方平劾罢之而请四路帅臣各自任
战守西师久未解元昊亦困敝方平言陛下犹天地
父母也岂与犬豕豺狼较乎愿因郊赦引咎示信开
其自新之路帝喜曰是吾心也是岁改庆历赦书敕
边吏通其善意元昊竟降既以修起居注使契丹契
丹主顾左右曰有臣如此佳哉骑而击球于前酌玉
卮饮之且赠以所乘马还知制诰权知开封府府事
丛集前尹率书板识之方平独默记决遣无少差忘
进翰林学士元昊既臣而与契丹有隙来请绝其使
议者不可方平曰得新附之小羌失久和之强敌非
计也宜赐元昊诏使之审处但嫌隙朝除则封册暮
下如此于西北为两得矣时韪其谋拜御史中丞改
三司使初王拱辰议榷河北盐方平见曰河北再榷
盐何也帝曰始立法耳方平曰昔周世宗以盐课均
之税中今两税盐铁是也岂非再榷乎帝惊悟方平
请直降手诏罢之河朔父老迎拜于澶州为佛老会
七日以报上恩事具食货志加端明殿学士判太常
寺禁中卫卒夜变帝旦语二府奖张贵妃扈跸功夏
即倡言当求所以尊异之礼方平闻之谓陈执中
曰汉冯身当猛兽不闻有所尊异且皇后在而
尊贵妃古无是事果行之天下之责将萃于公矣执
中瞿然而罢帝以丰财省费访群臣方平既条对又
独上数千言大略以为祥符以来务为姑息渐失祖
宗之旧取士任子磨勘迁补之法坏命将养兵皆非
旧律国用既窘则政出多门大商豪民乘隙射利而
茶盐香矾之法乱此治忽盛衰之本不可以不急帝
览对甚悦且大用会判官杨仪得罪坐与交出知滁
州顷之知江宁府入判流内铨以侍讲学士知滑州
徙益州未至或扇言侬智高在南诏将入寇摄守亟
调兵筑城日夜不得息民大惊扰朝廷闻之发陕西
步骑兵仗络绎往戍蜀诏趣方平行许以便宜从事
方平曰此必妄也道遇戍卒皆遣归他役尽罢适上
元张灯城门三夕不闭得邛部川译人始造此语者
枭首境上而流其余党蜀人遂安复以三司使召方
西鄙用兵两蜀多所调发方平为奏免横赋四十万
减铸铁钱十余万缗又建言国家都陈留当四通五
达之道非若雍各有山川足恃特倚重兵以立国耳
兵恃食食恃漕运以汴为主汴带引淮江利尽南海
天圣已前岁调民浚之故水行地中其后浅妄者争
以裁减役费为功汴日以塞今仰而望焉是利尺寸
而丧丘山也乃画上十四策富弼读其奏漏尽十刻
帝称善弼曰此国计大本非常奏也悉如其说行之
迁尚书左丞知南京未几以工部尚书帅秦州谍告
夏人将压境方平料简士马声言出塞已而寇不至
言者论其轻举曾公亮曰兵不出塞何名轻举寇之
不得至者有备故也倘罪之后之边臣将不敢为先
事之备矣方平不自安请知南京英宗立迁礼部尚
书请知郓州还为学士承旨帝不豫召至福宁殿帝
冯几言言不可辨方平进笔请乃书云明日降诏立
皇太子方平抗声曰必颍王也嫡长而贤请书其名
帝力疾书之乃退草制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