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以逸待劳令骑士并屯于天雄军贝磁相州以
来若分在边城缓急难于会合近边州府只用步兵
多屯弩手大者万卒小者千人坚壁固守勿令出战
彼以全国之兵此以一郡之众虽勇懦之有殊虑众
寡之不敌也国家必命大将总统前军以遏侵轶只
于天雄军邢潮粗菀岳瓷柁崛种备俟其阳春启
候虏计既穷新草未生陈D已朽蕃马无力疲寇思
归逼而逐之必自奔北前军行阵之法马步精卒不
过十万自招讨以下更命三五人藩候充都监副戎
排阵先锋等职临事分布所贵有权追戎之阵须列
前后其前阵万五千骑阵身万人是四十指挥左右
稍各十指挥是二十将每指挥作一队自军主都虞
候指挥使押当每队用马突或刃子枪一百余并弓
剑骨朵其阵身解镫排之俟与戎相搏之时无问厚
薄十分作气枪突交冲驰逐往来后阵更进彼若乘
我深入阵身之后更有马步人五千分为十头以撞
竿镫弩俱进为回骑之舍阵梢不可轻动盖防横骑
奔冲此阵以都监主之进退赏罚便可裁决后阵以
马步军八万招讨董之与前阵不得过三五里展梢
实心布常山之势左右排阵分押之或前阵击破寇
兵后阵亦禁其驰骤轻进盖师正之律也牧誓云四
伐五伐乃止齐焉慎重之戒也是以开运中晋军掎
戎未尝放散三四年间虽德光为戎首多计桀黠而
无胜晋军之处盖并力御之厥后以任人不当为彦
泽之所误如将来杀获驱攘之后圣人务好生之德
设息兵之谋虽降志难甘亦和戎为便魏绛尝陈五
利奉春仅得中策历观载籍前王皆然易称高宗用
伐鬼方诗美宣王薄伐N狁是知戎狄侵轶其来尚
矣然则兵为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若精选使臣
不辱君命通盟继好弭战息民此亦策之得也臣每
见国朝发兵未至屯戍之所已于两河诸郡调民运
粮远近骚然烦费十倍臣生居边土习知其事况幽
州为国北门押藩重镇养兵数万应敌乃其常事每
逢调发惟作糗粮之备入蕃旬浃军粮自赍每人给
斗余盛之于囊以自随征马每匹给生谷二斗作
口袋饲秣日以二升为限旬日之间人马俱无饥色
更以牙官子弟戮力津擎
原本二
字有讹
裹送则一月之粮
不烦馈运俟大军既至定议取舍然后图转饷亦未
为晚臣去年有平燕之策入燕之路具在此奏愿加
省览疏奏颇采用之淳化二年诏百官转对琪首应
诏建明堂辟雍之议五年李继迁寇灵武命侍卫马
军都指挥使李继隆为河西兵马都部署以讨之西
川贼帅李顺攻劫州县以昭宣使王继恩为剑南西
川招安使琪又上书言边事曰臣顷任延州节度判
官经涉五年虽未尝躬造夷落然常令蕃落将和断
公事岁无虚月藩部之事熟于闻听大约党项吐蕃
风俗相类其帐族有生户熟户接连汉界入州城者
谓之熟户居深山僻远横过寇略者谓之生户其俗
多有世雠不相来往遇有战斗则同恶相济传箭相
率其从如流虽各有鞍甲而无魁首统摄并皆散漫
山川居常不以为患党项界东自河西银夏西至灵
盐南距~延北连丰会厥土多荒隙是前汉呼韩邪
所处河南之地幅员千里从银夏至青白两池地惟
沙碛俗谓平夏拓拔盖蕃姓也自~延以北多土山
柏林谓之南山野利盖羌族之号也从延州入平夏
有三路一东北自丰林县苇子驿至延州县接绥州
入夏州界一正北从金明县入蕃界至卢关四五百
里方入平夏州南界一西北历万安镇经永安城出
洪门至宥州四五百里是夏州西境我师如入夏州
之境宜先招致接界熟户使为乡道其强壮有马者
令去官军三十五里踏白先行缘此三路土山柏林
溪谷相接而复隘&#不得成列蹑此乡道可使步卒
多持弓弩枪锯随之以三二千人登山侦逻俟见坦
途宁静可传号勾马遵路而行我皆严备保无虞也
长兴四年夏州李仁福死有男彝超擅称留后当时
诏延州安从进与李彝超换镇彝超据夏州固不奉
诏朝廷命州药彦稠总兵五万送从进赴任时顿
兵城下议欲攻取军储不继遽命班师而振旅之时
不能严整失戈弃甲遂为边人之利臣又闻党项号
为小蕃非是偷腥舻贸錾讲颊笾估鸵徽奖憧傻
除深入则馈运艰难穷追则窟穴幽隐莫若缘边州
镇分屯重兵俟其入界侵渔方可随时掩击非惟养
勇亦足安边凡乌合之徒势不能久利于速斗以骋
兵锋莫若持重守疆以挫其锐彼无城守众乏糇粮
威赏不行部族分散然后密令觇其保聚之处预于
麟府~延宁庆灵武等州约期会兵四面齐进绝其
奔走之路合势击之可以剪除无&#类矣仍先告语
诸军击贼所获生口资畜许为己有彼为利诱则人
百其勇也灵武路自通达军入青冈峡五百里皆蕃
部熟户向来使人商旅经由并在部族安泊所求赂
遗无几谓之打当亦如汉界逆旅之家宿食之直也
此时大军或须入其境则乡导踏白当如夏州之法
况彼灵州便是吾土刍粟储蓄率皆有备缘路五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