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让休复曰君异夫二人孜
孜献纳者前日进拟上固为疑休复大惭&#为学士
时引李绛崔群与同列及相又擢韦贯之裴度知制
诰李夷简御史中丞皆踵蹑为辅相号多臣自他选
任罔不精明人无异言士大夫不以&#年少柄用为
嫌故元和之治百度修举称朝无幸人五年暴风痹
帝怅惜遣使致问药膳进退辄疏闻居三月益痼乃
罢为兵部尚书&#之进李吉甫荐颇力及居中多变
更吉甫时约束吉甫复用衔之会&#与史官蒋武等
上德宗实录吉甫以&#引疾解史任不宜冒奏乃徙
&#太子宾客罢武等史官会卒不加赠给事中刘伯
刍表其忠帝乃赠太子太傅&#始相建言集贤院官
登朝自五品上为学士下为直学士余皆校理史馆
以登朝者为修撰否者直史馆以准六典遂着于令
京兆少尹裴武使王承宗还得德棣二州已而地不
入或言武还先见&#明日乃朝帝怒召学士李绛议
斥武绛言&#身备宰相明练时事势不容先见武帝
悟释之议者谓帝知&#明倚任方笃尚不免疑嫌以
信处位之难云
  李藩
按唐书本传藩字叔翰其先赵州人父承仕为湖南
观察使有名于时藩少沈靖有检局姿制闲美敏于
学居父丧家本饶财姻属来吊有持去者未尝问益
务施与居数年略尽年四十余困广陵间不自振妻
子追咎藩晏如也杜亚居守东都表致府中亚尝疑
牙将令狐运为盗掠服之藩争不从辄去后果获真
盗稍知名徐州张建封辟节度府未尝察苛细建封
卒濠州刺史杜兼疾驱至阴有觊望藩泣谓曰公今
丧君宜谨守土何弃而来宜速还否则以法劾君兼
错忤去恨之因诬奏建封死藩撼其军有非望德宗
怒密诏徐泗节度使杜佑杀之佑雅器藩得诏十日
不发召见藩曰世谓生死报应验乎藩曰殆然曰审
若此君宜遇事无恐因出诏示藩藩色不变曰信乎
杜兼之报也佑曰慎毋畏吾以阖门保君矣帝未之
信亟追藩既入帝望其状貌曰是岂作乱人邪释之
拜秘书郎时王绍得君邀藩与相见当即用终不诣
王仲舒与同舍郎韦成季吕洞日置酒邀宾客相乐
慕藩名强致之仲舒等为俳说庾语相狎昵藩一见
谢不往曰吾与终日不晓所语何哉后仲舒等果坐
斥废宪宗为皇太子王绍避太子讳始改名时议以
为藩曰自古故事由不识体之人败之不可复正
虽绍何诛累擢吏部郎中坐小累左授著作郎再迁
给事中制有不便就敕尾批却之吏惊请联他纸藩
曰联纸是牒岂曰敕邪裴&#白宪宗谓藩有宰相器
会郑s罢因拜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藩忠
谨好丑必言帝以为无隐尝问前世所以家给或国
匮乏者何致而然及祈禳之数藩对俭则足用敦本
则百姓富反是则匮又言孔子病止子路之祷汉文
帝每祭敕有司敬而不祈使神无知则不能降福有
知固不可私己求媚而悦之也且义于人者和于神
人乃神之主人安而福至帝悦曰当与公等上下相
勖以保此言后复问神仙长年事藩知帝且有所惑
极陈荒妄谩诞不可信后入柳泌等语果为累云河
东节度使王谔赂权近求兼宰相密诏中书门下曰
谔可兼宰相藩遽取笔灭宰相字署其左曰不可还
奏之宰相权德舆失色曰有不可应别为奏可以笔
涂诏邪藩曰势迫矣出今日便不可止既而事得寝
李吉甫复相藩颇沮止会吴少阳袭淮西节度吉甫
已见帝潜欲中藩即奏曰道逢中人假印节与吴少
阳臣为陛下恨之帝变色不平翌日罢藩为太子詹
事后数月帝复思藩召对殿中事释明年为华州
刺史未行卒年五十八赠户部尚书谥曰贞简藩材
能不及韦贯之裴&#然人物清整是其流亚云
  权德舆
按唐书本传德舆字载之父皋见卓行传德舆七岁
居父丧哭踊如成人未冠以文章称诸儒间韩洄黜
陟河南辟置幕府复从江西观察使李兼府为判官
杜佑裴俳槐僦德宗闻其材召为太常博士改左
补阙贞元八年关东淮南浙西州县大水坏庐舍漂
杀人德舆建言江淮田一善熟则旁资数道故天下
大计仰于东南今霪雨二时农田不开逋亡日众宜
择群臣明识通方者持节劳徕问人所疾苦蠲其租
入与连帅守长讲求所宜赋取于人不若藏于人之
固也帝乃遣奚陟等四人循行慰抚裴延龄以巧幸
进判度支德舆上疏斥言延龄以常赋正额用度未
尽者为羡利以夸己功用官钱售常平杂物还取其
直号别贮羡钱因以罔上边军乏不禀粮召祸疆场
其事不细陛下疑为流言胡不以新利召延龄质核
本末择中朝臣按覆边资如言者不谬则邦国之务
不宜委非其人疏奏不省迁起居舍人岁中兼知制
诰进中书舍人当是时帝亲揽庶政重除拜凡命诸
朝皆手制中下始德舆知制诰而徐岱给事中高郢
为舍人居数岁岱卒郢知礼部德舆独直两省数旬
一还舍乃上书言左右掖垣承天子诰命奉行详覆
各有攸司旧制分曹十员以相防检大抵事有所壅
则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