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闻不妄交游特与
杨绾崔佑甫善大历初出为濠州刺史政条清简延
经术士讲教生徒比去州升明经者四十人李灵耀
反于汴镒团阅乡兵严守御有诏褒美擢侍御史兼
缘淮镇守使以最迁寿州刺史历江西河中观察使
不阅旬改汴滑节度使以病固辞诏留私第建中二
年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明年以两河用
兵诏省薄御膳及皇太子食物镒因奏减堂飧钱及
百官禀奉三分一以助用度时黜陟使裴伯言荐潞
州处士田佐时诏除右拾遗集贤院直学士镒以为
礼轻恐士不劝复诏州县吏以绢百匹粟百石就家
致聘佐时卒不至郭子仪婿太仆卿赵纵为奴告下
御史劾治而奴留内侍省镒奏言贞观时有奴告其
主谋反者太宗曰谋反理不独成尚当有他人论之
岂藉奴告耶乃着令奴告主者斩由是贱不得干贵
下不得陵上教本既修悖乱不萌顷者长安令李济
以奴得罪万年令霍晏因婢坐谴舆台下类主反畏
之悖慢成风渐不可长建中元年五月辛卯诏书奴
婢告主非谋叛者同自首法并准律论由是狱诉衰
息今纵事非叛逆而奴留禁中独下纵狱情所不厌
且将帅功孰大于子仪冢土仅干两婿前已得罪纵
复继之不数月斥其三婿假令纵实犯法事不缘奴
尚宜录勋念亡以从荡宥况为奴所诉耶陛下方贵
武臣以讨贼彼虽见宠一时不能忘怀于异日也帝
纳之贬纵循州司马杖奴死镒召子仪家僮数百暴
示奴尸卢杞忌镒刚直欲去之时朱以卢龙卒戍
凤翔帝择人以代杞即谬曰凤翔将校班秩素高非
宰相信臣不可镇抚臣宜行帝不许杞复曰陛下必
以臣容貌蕞陋不为三军所信恐后生变臣不敢自
谋惟陛下择之帝乃顾镒曰文武兼资望重内外无
易卿者其为朕抚卢龙士乃以中书侍郎为凤翔陇
右节度使镒知为杞阴中然辞穷因再拜受诏顷之
与吐蕃相尚结赞盟清水约牛马为牲镒耻与盟将
末杀其礼乃绐语吐蕃以羊豕犬代之帝幸奉天镒
罄家赀将自献行在而营将李楚琳者常事朱得
其心军司马齐映等谋曰楚琳必为乱乃遣屯陇州
楚琳知之稽故未行镒以帝在外心忧惑谓己亟去
不为备楚琳夜率其党王汾李卓牛僧伽等作乱齐
映自窦出齐抗托佣皆免镒缒城走不及远与二子
为候骑所执楚琳杀之属官王沼张元度柳遇李淑
皆死诏赠镒太子太傅
  萧复
按唐书萧r传r从子钧钧子子嵩嵩子衡华
衡子复字履初生戚里&#从豪汰以服御舆马相夸
复常衣垢弊居一室学自力非名士夙儒不与游以
清操显华每叹曰此子当兴吾宗推主荫为宫门郎
广德中岁大饥家百口不自振议鬻昭应墅宰相王
缙欲得之使弟说曰以君才宜在左右胡不以墅
奉丞相取右职复曰鬻先人墅以济孀单吾何用美
官使门内馁且寒乎缙憾之由是废数岁乃历歙池
二州刺史治状应条迁湖南观察使改同州刺史岁
歉州有京畿观察使储粟复辄发以贷人有司劾治
诏削阶停刺史或吊之复曰苟利于人胡责之辞久
乃拜兵部侍郎晋王为襄汉元帅进复户部尚书统
军长史旧制谓行军长史德宗以复父讳更之未行
扈狩奉天帝恶庳隘欲西如凤翔依张镒复曰凤翔
乃旧兵今悖乱当有同恶者虽镒臣畏不免帝
曰朕业行留一日以验尔言俄而镒为李楚琳所害
以是拜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复尝言艰难
以来始用宦者监军权望太重是曹正可委宫掖事
兵要政机叵使参领帝不听又言陛下厥初清明自
杨炎卢杞放命秽盛德播越及兹今阽于危当惩V
前败因述君臣大端即自言若使臣依阿偷免不敢
当宰相杞对上或谄谀阿\复厉言杞词不正帝色
眙谓左右曰复慢我因诏复充山南江淮湖南岭南
等道宣抚安慰使兴元初进门下侍郎初淮南陈少
游左附李希烈而张镒判官韦皋杀陇叛卒不应
楚琳复还执政建言陛下反正功臣已贵矣唯甄善
汰恶为未明少游位将相首臣贼皋名浅官下独挺
挺抗忠如以皋代少游则天下了然知逆顺之理帝
许之复出中官马钦绪揖宰相刘从一附耳语既而
从一密谂复曰有诏与公议向所奏不欲李勉卢翰
闻知复曰尧舜有佥曰之言朝廷大事尚当谋及公
卿如勉等非其人当罢去既曰宰相而谋议可独避
之乎今与公行此或可第恐以生常政由是敝从
一以闻帝不悦复辞疾上政事许之弟升尚郜国大
长公主肃宗女也升早卒主以奸蛊事再得罪废诸
子悉逐丑地女为皇太子妃太子请离婚帝衔曩忮
故复坐是检校太子左庶子废居饶州贞元四年卒
年五十七复望阀高华厉名节不通狎流俗及为相
临事严方数拂帝意故居位亟解然性孝友既贬晏
然口未尝言所累复子湛湛子置咸通中位宰相无
显功史逸其传
  姜公辅
按唐书本传公辅爱州日南人第进士补校书郎以
制策异等授右拾遗为翰林学士岁满当迁上书以
母老赖禄而养求兼京兆户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