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皆恶逆不道
夫构大厦济巨川必择文梓若亟毁而败则是
用朽木乘胶船也臣谓陛下求贤之意切而取人之
路宽故一言有合而付大任夫以尧举舜犹历试诸
难况庸庸者可超处辅相以百揆万机畀小人哉书
不报未几复为舍人掌选病免改太子谕德历豫虢
二州刺史有善政转天官侍郎修国史凡三掌选铨
授平允议者公之长安中拜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
平章事张易之诛承庆以素附离免冠待罪时议草
赦令咸推承庆召使为之无挠色误辞援笔而就众
叹其壮然以累犹流岭表岁余拜辰州刺史未行以
秘书员外少监召兼修国史封扶阳县子诏撰武后
纪圣文中宗善之迁黄门侍郎未拜卒帝悼之召其
弟相州刺史嗣立会葬因拜黄门侍郎继其位赠礼
部尚书谥曰温
  袁恕己
按唐书本传恕己沧州东光人仕累司刑少卿知相
王府司马与诛二张又从相王统南衙兵备非常以
功加银青光禄大夫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封
南阳郡公实封五百户将作少匠杨务廉者以工巧
进恕己恐其复启游娱侈丽之渐言于中宗曰务廉
位九卿忠言嘉谟不闻而专事营构以媚上不斥之
亡以昭德乃授陵州刺史未几拜中书令特进南阳
郡王罢政事例及贬又流环州为周利贞所逼恕己
素饵黄金至是饮野葛数升不死愤懑g土以食爪
甲尽不能绝乃击杀之谥曰贞烈
  敬晖
按唐书本传晖字仲煜绛州平阳人弱冠举明经圣
历初为卫州刺史是时河北经突厥所骚方秋而城
晖曰金汤非粟不守岂有弃农亩事池隍哉纵民归
敛阖部赖安迁夏官侍郎出为太州刺史改洛州长
史武后幸长安为副留守以治干闻玺书劳之多赐
物段长安二年授中台右丞以诛二张功加金紫光
禄大夫为侍中平阳郡公实封五百户进封齐国晖
表请诸武王者宜悉降爵繇是皆为公三思愤俄封
平阳郡王加特进罢政事初易之已诛薛季请收
诸武晖亦苦谏不从三思浊乱晖每椎坐怅恨弹指
流血寻及贬又放琼州为周利贞所害睿宗时追复
官爵又赠秦州都督谥曰肃愍
  李怀远
按唐书本传怀远字广德邢州柏仁人少孤嗜学宗
人欲藉以高荫怀远辞退而曰因人之势高士耻之
假荫而官吾志邪擢四科第累转司礼少卿出为本
州刺史改冀州迁扬益二都督府长史徙同州刺史
治尚清简累迁鸾台侍郎进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封
平乡县男以左散骑常侍同中书门下三品爵赵郡
公赐实封户三百以老听致仕中宗还京师召知东
都留守复加同中书门下三品怀远久贵益素约不
治居室常乘款段马仆射豆卢钦望谓曰公贵显顾
当然邪答曰吾幸其驯不愿它骏神龙二年卒帝赐
锦衾敛自为文祭之赠侍中谥曰成
  苏
按唐书本传字昌容雍州武功人隋尚书仆射威
之曾孙擢进士第补恒州参军居母丧哀毁加人左
庶子张大安表举孝悌擢豫王府录事参军历朗歙
二州刺史时来俊臣贬州参军人惧复用多致书诣
叱其使曰吾忝州牧高下自有体能过待小人
乎遂不发书俊臣未至追还恨之由是连外徙不得
入久之转扬州大都督府长史州据都会多名珍怪
产前长史张潜于辩机赀取巨万单身幞被自将
徙同州刺史岁旱兵当番上者不能赴奏宿卫不
可阙宜月赐增半粮俾相给足则不阙番又宜却进
献罢营造不急者不见省时十道使括天下亡户初
不立籍人畏搜括即流入比县旁州更相C蔽请
罢十道使专责州县豫立簿注天下同日阅正尽一
月止使奸匿岁一括实检制租调以免劳弊武后
铸浮屠立庙塔役无虚岁以为縻损浩广虽不出
国用要自民产日殚百姓不足君孰与足天下僧尼
滥伪相半请并寺着僧常员数缺则补后善其言神
龙初入为尚书右丞封怀县男明晓法令多识台
省旧章一朝格式皆所删正再迁户部尚书拜侍中
留守京师中宗复政郑普思以妖幻位秘书员外监
支党遍岐陇间相煽[为乱捕系普思穷讯普思
妻以左道得幸韦后出入禁中有诏勿治廷争不
可帝犹依违司直范献忠使按普思者进曰为
大臣不能前诛逆竖而报天子罪大矣臣请先斩
于是仆射魏元忠顿首曰长者用刑不枉普思法
当死帝不得已流普思于儋州余党论死累拜尚书
右仆射同中书门下三品进封许国公帝南郊国子
祭酒祝钦明建白皇后为亚献安乐公主为终献
以为非礼帝前折愧之帝昏懦不能从时大臣初拜
官献食天子名曰烧尾独不进及侍宴宗晋卿嘲
之帝默然自解于帝曰宰相燮和阴阳代天治物
今粒食踊贵百姓不足卫兵至三日不食臣诚不称
职不敢烧尾帝崩遗诏皇太后临朝相王以太尉辅
政后诏宰相韦安石韦巨源萧至忠宗楚客纪处讷
韦温李峤韦嗣立唐休Z赵彦昭洎议禁中楚客
猥曰太后临朝相王有不通问之嫌不宜辅政正
色曰遗制乃先帝意安得辄改楚客等怒卒削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