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何以救之后由是
罢役圣历三年卒年七十一赠文昌右相谥曰文惠
仁杰所荐进若张柬之桓彦范敬晖姚崇等皆为中
兴名臣始居母丧有白鹊驯扰之祥中宗即位追赠
司空睿宗又封梁国公子光嗣景晖
  陆元方
按唐书本传元方字希仲苏州吴人陈给事黄门侍
郎琛之曾孙伯父柬之善书名家官太子司议郎元
方初明经后举八科皆中累转监察御史武后时使
岭外方涉海风涛惊壮舟人惧元方曰吾受命不私
神岂害我趣使济而风讫息使还除殿中侍御史擢
凤阁舍人秋官侍郎为来俊臣所陷后置不罪迁鸾
台侍郎同凤阁J台平章事坐附会李昭德贬绥州
刺史擢天官侍郎兼司卫卿或言其荐引皆亲党后
怒免官令白衣领职元方荐人如初后召让之对曰
举臣所知不暇问雠党又荐其友崔元ビ性紫嗖
后知无他复拜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后尝
问外事对曰臣备位宰相大事当白奏民间碎务不
敢以闻忤旨下除太子右庶子进文昌左丞卒元方
素清慎再执政每进退群臣后必先访问外秘莫知
临终取奏&#焚之曰吾阴德在人后当有兴者又曰
吾当寿但领选久耗伤吾神有一柙生平所缄钥者
殁后家人发之乃前后诏敕赠越州都督诸子皆美
才而象先景倩景融尤知名
  李昭德
按唐书本传昭德雍州长安人父干佑贞观初为殿
中侍御史g令裴仁轨私役门卒太宗欲斩之干佑
曰法令与天下共之非陛下独有也仁轨以轻罪致
极刑非画一之制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帝意
解繇是免死迁侍御史母卒庐墓侧负土成坟帝遣
使就吊表异其闾历治书侍御史有能名永徽初擢
御史大夫为褚遂良所恶出为邢魏二州刺史干佑
虽强直而昵小人尝为书与所善吏刺取朝廷事迷
隐其辞为吏所卖遂良白发于朝坐流欢州召拜沧
州刺史入为司刑太常伯举雍州司功参军崔擢为
尚书郎不得报私语擢所以然后擢犯罪告干佑漏
禁中语以自赎诏免官卒昭德强干有父风擢明经
累官御史中丞永昌初坐事贬振州陵水尉还为夏
官侍郎如意元年拜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
武后营神都昭德规创文昌台及定鼎上东诸门标
置华壮洛有二桥司农卿韦机徙其一直长夏门民
利之其一桥废省巨万计然洛水岁淙啮之缮者告
劳昭德始累石代柱锐其前以杀暴涛水不能怒自
是无患俄检校内史薛怀义讨突厥以昭德为行军
长史不见虏还武承嗣任文昌左相昭德谏曰承嗣
已王不宜典机衡以惑众庶且父子犹相篡夺况姑
侄乎后矍然曰我未之思也乃罢承嗣为太子少保
洛阳人王庆之率险佞数百人请以承嗣为皇太子
后不许固请后遣昭德诘其故昭德笞杀庆之余党
散走因奏曰自古有侄为天子而为姑立庙乎以亲
亲言之天皇陛下夫也皇嗣陛下子也当传之子孙
为万世计陛下承天皇顾托而有天下又立承嗣臣
见天皇不来食矣后乃止承嗣恨谮短之后曰吾任
昭德而获安枕是代我劳非而所知也有人获洛水
白石而赤文者献阙下曰此石赤心故以献昭德叱
曰洛水余石岂尽能反邪时来俊臣侯思止舞文法
数诛陷大臣人皆慑惧昭德每奏其诬罔不道状卒
榜杀思止其党稍摧沮然昭德颇怙权为众指目鲁
王府功曹参军丘稚鲜柙怀嘉盼喝街锸族以安
秦忠也弱诸侯以强国功也然出入自专击断无忌
威震人主不闻有王张禄一言而卒用忧死向使昭
王不即觉悟则秦之霸业或不传子孙陛下天授以
前万机独断公卿百执具职而已自长寿以来厌怠
细政擢委昭德秉总权纲而才小任重负气强愎聋
盲下民刍狗同列刻薄庆赏多所矫虔声威翕习天
下杜口臣伏见南台敕目群臣奏请陛下制已曰可
而昭德建言不可制又从之且人臣参奉机密献可
替否事或便利不豫咨谋而画可已行方兴驳异是
阳露擅命以示于人归美引咎谊不类此一切奏谳
皆承风指阴相傅会臣观其胆乃大于身鼻息所冲
上拂云汉夫小家治生千百之赀将以托人尚忧失
授况天下之重可轻委寄乎履霜坚冰须防其渐大
权一去收之良难愿陛下察臣之言又果毅邓汪着
石论数千言述其专恣凤阁舍人逢弘敏以闻后由
是恶之谓姚曰诚如所言昭德固负国矣乃贬钦
州南宾尉俄召授监察御史万岁通天二年来俊臣
诬以逆谋既而俊臣亦下狱同日诛时甚雨众庶莫
不冤昭德而快俊臣神龙二年赠左御史大夫建中
三年加赠司空
  杜景
按唐书本传景缂街菸湟厝诵匝险举明经中第
累迁殿中侍御史出为益州录事参军时隆州司马
房嗣业徙州司马诏未下欲即视事先笞责吏以示
威景缥皆还虽受命为司马州未受命何急数日
禄邪嗣业怒不听景缭还持咫尺制真伪莫辨即
欲搅乱一府敬业扬州之祸非此类邪叱左右罢去
既乃除荆州司马吏歌之曰录事意与天通州司马
折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