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群情倾侧实有未宁清道而动帝
王成则古今深诫安不忘危若值汲黯辛毗必将犯
颜切谏但臣等碌碌每存顺嘿耳伏愿少采愚诚思
垂省察不以人废适可以慰四海之望亦优诏纳之
先是患货重铸四铢钱民间颇盗铸多剪凿古钱以
取铜上患之二十四年录尚书江夏王义恭建议以
一大钱当两以防剪凿议者多同尚之议曰伏鉴明
命欲改钱制不劳采铸其利自倍实救弊之弘算增
货之良术求之管浅犹有未譬夫泉贝之兴以估货
为本事存交易岂假数多人少则币轻数多则物重
多少虽异济用不殊况复以一当两徒崇虚价者邪
凡创制改法宜从民情未有违众矫物而可久也泉
布废兴骤议前代赤仄白金俄而罢息六货愦乱民
泣于市良由事不画一难用遵行自非急病权时宜
守久长之业烦政曲杂致远常泥且货偏则民病故
先王立井田以一之使富不淫侈贫不过匮虽兹法
久废不可顿施要宜而近粗相放拟若今制遂行富
人赀货自倍贫者弥增其困惧非所以欲均之意又
钱之形或大小多品直云大钱则未知其格若止于
四铢五铢则文皆古篆既非下走所识加或漫灭尤
难分明公私交乱争讼必起此最是其深疑者也命
旨兼虑剪凿日多以至消尽鄙意复谓殆无此嫌民
巧虽密要有踪迹且用钱货铜事可寻检直由属所
怠纵纠察不精致使立制以来发觉者寡今虽有悬
金之名竟无酬与之实若申明旧科禽获即报畏法
希赏不日自定矣愚者之议智者择焉猥参访逮敢
不输尽吏部尚书庾炳之侍中太子左卫率萧思话
中护军赵伯符御史中丞何承天太常郗敬叔并同
尚之议中领军沈演之以为龟贝行于上古泉刀兴
自有周皆所以阜财通利实国富民者也历代虽远
资用弥便但采铸久废兼丧乱累仍縻散漂灭何可
胜计晋迁江南疆境未廓或土习其风钱不普用其
数本少为患尚轻今王略开广声教遐暨金镪所布
爰逮荒服昔所不及悉已流行之矣用弥旷而货愈
狭加复竞窃剪凿销毁滋繁刑禁虽重奸避方密遂
使岁月增贵贫室日处∽魉亮χ氓徒勤不足以
赡诚由货贵物贱常调未革弗思厘改为弊转深斯
实亲教之良时通变之嘉会愚谓若以大钱当两则
国传难朽之实家赢一倍之利不俟加宪巧源自绝
施一令而众美兼无兴造之费莫盛于兹矣上从演
之议遂以一钱当两行之经时公私非便乃罢五年
迁左仆射领汝阴王师常侍如故二十八年转尚书
令领太子詹事二十九年致仕于方山着退居赋以
明所守而议者咸谓尚之不能固志太子左卫率袁
淑与尚之书曰昨遣修问承丈人已晦志山田虽曰
年礼宜遵亦事难斯贵俾疏班邴魏通美于前策龚
贡山卫沦&#乎曩篇规迨休告雪涤素怀冀寻幽之
欢毕

元之适但淑逸操偏回野性梦滞果兹冲寂
必沈乐忘归然而巷议涂闻者谓丈人徽明未耗誉
业方籍傥能屈事康道降节殉务舍南濒之操淑此
行求决矣望眷有积约日无误尚之宅在南涧寺侧
故书云南濒毛诗所谓于以采苹南涧之濒也诏书
敦劝上又与江夏王义恭诏曰今朝贤无多且羊孟
尚不得告谢尚之任遇有殊便未宜申许邪义恭答
曰尚之清忠贞固历事唯允虽年在县车而体独充
壮未相申许下情所同尚之复摄职羊即羊元保孟
即孟字彦重本昌安人兄昶贵盛不就征辟昶
死后起家为东阳太守遂历吴郡会稽丹阳三郡侍
中仆射太子詹事复为会稽太守卒官赠左光禄大
夫子劭尚太祖第十六女南郡公主女适彭城王义
康巴陵哀王休若尚之既还任事上待之愈隆是时
复遣军北伐资给戎旅悉以委之元凶s立进位司
空领尚书令时三方兴义将佐家在都邑劭悉欲诛
之尚之诱说百端并得免世祖即位复为尚书令领
吏部迁侍中左光禄大夫领护军将军寻辞护军加
特进复以本官领尚书令丞相南郡王义宣车骑将
军臧质反义宣司马竺超民臧质长史陆展兄弟并
应从诛尚之上言曰刑罚得失治乱所由圣贤留心
不可不慎竺超民为贼既遁走一夫可禽若反复昧
利即当取之非唯免愆亦可要不义之赏而超民曾
无此意微足观过知仁且为官保全城府谨守库藏
端坐待缚今戮及兄弟与向始末无论者复成何异
陆展尽质复灼然便同之巨逆于事为重臣豫蒙顾
待自殊凡隶苟有所怀不敢自默超民坐者由此得
原时欲分荆州置郢州议其所居江夏王义恭以为
宜在巴陵尚之议曰夏口在荆江之中正对沔口通
接雍梁实为津要由来旧镇根基不易今分取江夏
武陵天门竟陵随五郡为一州镇在夏口既有见城
浦大容舫竟陵出道取荆州虽水路与去江夏不异
诸郡至夏口皆从流并为利便湘州所领十一郡其
巴陵边带长江去夏口密迩既分湘中乃更成大亦
可割巴陵属新州于事为允上从其议荆扬二州户
口半天下江左以来扬州根本委荆以阃外至是并
分欲以削臣下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