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务桓西有力微并为边害离间二虏遂致嫌
隙于是务桓降而力微以忧死朝廷嘉其功赐一子
亭侯乞以封弟未受命而卒子密受封为亭侯
六男无爵悉让二弟远近称之累求入朝既至武帝
善遇之俄使旋镇咸宁初征拜尚书令加侍中性严
整以法御下视尚书若参佐尚书郎若掾属学问
深博明习文艺与尚书郎敦煌索靖俱善草书时人
号为一台二妙汉末张芝亦善草书论者谓得伯
英筋靖得伯英肉太康初迁司空侍中令如故为政
清简甚得朝野声誉武帝敕第四子宣尚繁昌公
主自以诸生之胄婚对微素抗表固辞不许又领
太子少傅加千兵百骑鼓吹之府以日蚀与太尉
汝南王亮司徒魏舒俱逊位帝不听以魏立九品
是权时之制非经通之道宜复古乡举里选与太尉
亮等上疏曰昔圣王崇贤举善而教用使朝廷德让
野无邪行诚以闾伍之政足以相检询事考言必得
其善人知名不可虚求故还修其身是以崇贤而俗
益穆黜恶而行弥笃斯则乡举里选者先王之令典
也自兹以降此法陵迟魏氏承颠覆之运起丧乱之
后人士流移考详无地故立九品之制粗具一时选
用之本耳其始造也乡邑清议不拘爵位褒贬所加
足为劝励犹有乡论余风中间渐染遂计资定品使
天下观望唯以居位为贵人弃德而忽道业争多少
于锥刀之末伤损风俗其弊不细今九域同规大化
方始臣等以为宜皆荡除末法一拟古制以土断定
自公卿以下皆以所居为正无复悬客远属异土者
如此则同乡邻伍皆为邑里郡县之宰即以居长尽
除中正九品之制使举善进才各由乡论然则下敬
其上人安其教俗与政俱清化与法并济人知善否
之教不在交游即华竞自息各求于己矣今除九品
则宜准古制使朝臣共相举任于出才之路既博且
可以厉进贤之公心核在位之明暗诚令典也武帝
善之而卒不能改惠帝之为太子也朝臣咸谓纯质
不能亲政事每欲陈启废之而未敢发后会宴陵
云台托醉因跪帝&#前曰臣欲有所启帝曰公所
言何耶欲言而止者三因以手抚&#曰此座可惜
帝意乃悟因缪曰公真大醉耶于此不复有言贾
后由是怨宣尚公主数有酒色之过杨骏素与
不平骏复欲自专权重宣若离婚必逊位于是遂
与黄门等毁之讽帝夺宣公主惭惧告老逊位乃
下诏曰司空年未致仕而逊让历年欲及神志未
衰以果本情至真之风实感吾心今听其所执进位
太保以公就第给亲兵百人置长史司马从事中郎
掾属及大车官骑麾盖鼓吹诸威仪一如旧典给厨
田十顷园五十亩钱百万绢五百匹&#帐簟褥主者
务令优备以称吾崇贤之意焉有司又奏收宣付廷
尉免位诏不许帝后知黄门虚构欲还复主而宣
疾亡惠帝即位复千兵及杨骏诛以录尚书事
加绿F绶剑履上殿入朝不趋给骑司马与汝南王
亮共辅朝政亮奏遣诸王还藩与朝臣廷议无敢应
者唯赞其事楚王玮由是憾焉贾后素怨且忌
其方直不得骋己淫虐又闻与玮有隙遂谤与
亮欲为伊霍之事启帝作手诏使玮免等官黄门
赍诏授玮玮性轻险欲骋私怨夜使清河王遐收
左右疑遐矫诏咸谏曰礼律刑名台辅大臣未有此
比且请距之须自表得报就戮未晚也不从遂与
子恒岳裔及孙等九人同被害时年七十二恒二子
bd时在医家得免初杜预闻杀邓艾言于众曰
伯玉其不免乎身为名士位居总帅既无德音又不
御下以正是小人而乘君子之器当何以堪其责乎
闻之不俟驾而谢终如预言初家人炊饭堕地
尽化为螺岁余及祸太保主簿刘繇等冒难收而
葬之初为司空时帷下督荣晦有罪斥遣之及
难作随兵讨故子孙皆及于祸楚王玮之伏诛也
女与国臣书曰先公名谥未显无异凡人每怪一
国蔑然无言春秋之失其咎安在悲愤感&#故以示
意于是繇等执黄跷蔚俏殴纳涎栽怀踅泌者至
公承诏当免即便奉送章绶虽有兵仗不施一刃重
敕出第单车从命如矫诏之文唯免公官右军以下
即承诈伪违其本文辄戮宰辅不复表上横收公子
孙辄皆行刑贼害大臣父子九人伏见诏书为楚王
所诳误非本同谋者皆弛遣如书之旨谓里舍人被
驱逼赍白杖者耳律受教杀人不得免死况乎手害
功臣贼杀忠良虽云非谋理所不赦今元恶虽诛杀
贼犹存臣惧有司未详事实或有纵漏不加精尽使
公父子雠贼不灭冤魂永恨诉于穹苍酷痛之臣悲
于明世臣等身被创痍殡敛始讫谨条前在司空
时帐下给使荣晦无情被黜知家人数小孙名字
晦后转给右军其夜晦在门外扬声大呼宣诏免公
还第及门开晦前到中门复读所赍伪诏手取公章
绶貂蝉催公出第晦按次录家口及其子孙皆兵
仗将送着东亭道北围守一时之间便皆斩斫害公
子孙实由于晦及将人劫盗府库皆晦所为考晦一
人众奸皆出乞验尽情伪加以族诛诏从之朝廷以
举门无辜受祸乃追伐蜀勋封兰陵郡公增邑